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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慌籠罩。“我們是平不管的同事?!睘槭椎木炷樕?,“不管他現在正在醫院里,你……你去見他最后一面吧?!?/br>咚。安樂樂似乎有些支撐不住,直接坐到了地上,“這大清早的,你們開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們沒有開玩笑?!绷硪粋€警察上前說道,“安樂樂小姐,我們能夠理解您的心情。不管的父母我們也已經通知了,他們會坐最早的一趟飛機飛回來?!?/br>“不,我不相信——”安樂樂手忙腳亂的打算去關門。一定是因為昨天夜晚她一直沒能睡著,所以現在才會做這樣的噩夢。“我帶我姐去看?!睂幉粏杹淼桨矘窐飞磉?,將安樂樂直接扶了起來,“你們帶我們去吧?!?/br>“阿成?!?/br>“姐,站起來?!睂幉粏柗鲋矘窐菲饋?,“你現在不去見的話,你一定會后悔一輩子?!?/br>安樂樂有些懵,被寧不問直接推著離開家,她的手指上還帶著平不管幾天前送的戒指。坐在警車上,寧不問的心情意外的平靜。這已經是第六天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才會覺得古怪。如今平不管出了問題,才是正常。因為在真正的世界里,平不管就是要死的。在平不管說他們警察局里發生了一件奇怪的案子之后,寧不問就已經有了預感。這個副本,總算要露出它的一點蛛絲馬跡了。寧不問和安樂樂兩個人一路在警察的帶領下開到醫院,寧不問也在路上仔細的詢問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安樂樂和平不管還沒有正式登記成為夫妻,但是平不管求婚的消息早就已經傳遍了警察局,該知道的大家都知道。作為同事家屬,在安樂樂已經被巨大的悲傷情緒襲擊的時候,作為一個未成年少年,寧不問的問題雖然有些追根究底,但警察也能理解,因此在解釋的時候也挺仔細。平不管的死,果然是和之前他們警察局的那一個案子有關系。他們接到消息,說有一個恐怖組織的勢力會在賭王大賽的時間里和某個賭場接頭,企圖策劃一些活動。警察局收到消息之后,就開始全程盯人,誰知道在昨天夜晚,他們抓到了那個勢力的人和賭場的人接頭,卻被發現了。昨天值班的平不管還有另一位警察全部都犧牲了,不過也抓到了那個勢力的接頭人,如今已經在進行抓捕行動,順利的話,明后天就能結案。畢竟為了這件事,他們警察局前期已經做了太多的準備。同事的犧牲只會讓他們提高效率,去為同事報仇而已。安樂樂來到醫院,帶到了平不管的尸體面前。看著那一個閉上了眼睛的人,安樂樂哀嚎一聲,痛哭出聲。寧不問在門邊看著,眼眶有點紅,卻沒有眼淚掉下來。他其實已經猜到了。只是他沒有去阻止。因為他想要知道這個副本到底會怎么發展,更加想要知道這個副本里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會和他猜測的一樣。所以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平不管犧牲了。寧不問想,自己大概還是和以前一樣討厭。曾經的自己害死了平不管,而現在在這個副本里,他有機會去救人,卻還是自私的看著平不管再死一次。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加冷漠的人么?大概不會有了。一個小時之后,【寧不問】來了。他從決賽的賽場上直接趕了過來,這個時間點的話,應該是【寧不問】以絕對的優勢,提前結束了比賽。剛拿到冠軍吧。寧不問內心冷漠的想到。年輕、高傲的【寧不問】rou眼可見的崩潰了。之前通電話的時候,他還在調侃平不管結婚的事情,說到時候一定會送一份超級大禮給他,實在不行,賭王比賽的獎杯就是一份現成的禮物,因為是純金做的,很值錢。可是現在,這個從小就認識的好朋友卻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動也不動。警察沒有再打擾他們,而是默默的退了出去。“我不信,我不信,平不管,你起來,你起來!”安樂樂的情緒過于激動,直接暈了過去。寧不問連忙過去將安樂樂扶到一邊,只希望她能好好先睡一覺。她昨天本來就沒有怎么睡好,現在情緒又這么激烈,時間長了身體肯定撐不住。“先送你jiejie回家吧,我去給你們開車?!薄緦幉粏枴炕剡^神來,見到安樂樂已經傷心的暈了過去,總算意識到目前他能做的,就是先幫平不管照顧好他的未婚妻。“不急,先讓jiejie休息一下,她醒來之后一定又會過來的,不用折騰?!睂幉粏枔u搖頭道,“平大哥是jiejie交的第一個男朋友,他們原本約定好年底結婚的,恐怕幾年內,jiejie都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br>【寧不問】臉上也浮現出哀痛的神色。他的朋友不多,從小長到大一直在一起的就平不管這么一個兄弟,他當然能夠理解安樂樂的痛苦。“寧大哥,你對平大哥的死有什么看法?”寧不問此刻已經完全鎮定了下來,速度快的讓寧不問自己都有些震驚。從開始的傷心后悔到現在的鎮定自若,甚至還沒有超過兩個小時。我的血是冷了么?寧不問不由自主的這么想到。如果換成別人站在這里,恐怕也會跟著一起哭才對吧。可我現在,大概是做不到這樣的真情流露了。別說是副本里的平不管,就算是真正的平不管死而復生站在他面前,寧不問覺得自己傷心的時間也不會太久。經歷過的副本太多,見過的事情太多,失去的東西太多,人會漸漸的產生自我保護機制,感情也會越來越收放自如。潘多拉的高級玩家幾乎個個都如此。寧不問如今,也只是有這么一個渠道了解到這一點而已。“看法?我……我……我不知道?!薄緦幉粏枴楷F在的腦子一團亂,他甚至沒有空閑時間來懷疑為什么眼前這個安成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