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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人們都把尸化的親人藏起來,我勸說他們會被傳染,可那種情況下,誰說都不管用。直到我爸和我弟也尸化了,我媽哭著求我別殺它們,我才發現它們是真的不咬我們?!?/br>第74章發情“怎么說?”商晏說?!凹热徊灰?,那你們為什么還鎖著它們?”“它們晚上會亂走,走了就難找了?!倍吾t生說。幾人在段醫生家待到了中午,說了想讓醫生過來幫他們做個徹底的體檢,段醫生喊了村長來一起商量,說了好半天,村長終于也同意了。下午商晏就把嶺下村的事情告訴了基地,讓那邊盡快派個醫療小隊過來。得到這個消息后,基地第二天就派了醫療小隊到村里。體檢地點就在段醫生家,由村長通知各個村民。幾年沒見過這么多的外人,直升機到來時,村里的空地上聚滿了老老少少。商晏知道基地很重視這件事,可沒想到李景明竟然會親自前來,可見疫苗的研究急需要這個新的突破口。村里只有百來口人,衣著節儉,卻干凈得體,人也都十分精神。商晏提前跟他們說了村民跟喪尸一起生活地事情,為了不與他們起沖突,不要隨意殺死這里的喪尸。隨性的幾個醫護人員被帶到段醫生家時,看到院子里的喪尸,還是十分抵觸,李景明倒是還算淡定,指揮著他們擺好醫療儀器。村民們在村長的通知下都來了,在農院中排著長隊。鄉下房子的院子面積都大,站下百來個人完全沒問題。陳瑯鈺也在旁邊幫忙,還向李景明問了陳玲瓏的情況。李景明說目前看來這些村民可能跟陳玲瓏是一樣的情況,自身可能具有免疫力,卻仍然有傳染性。讓他們還是與村民保持距離,具體的要看他們的血檢結果。飛龍山的事情結束后上頭可能還會再派人過來檢查他們為什么都具有Rx病毒的免疫力。不到兩個小時所有人就體檢結束了,采集的血液都被送上直升機,等待更詳細的血檢結果。小隊的人這兩天兩夜加起來才休息了三四個小時,這會兒也累得夠嗆了。“希望能有好的結果?!眳怯羁粗{天中逐漸遠去的直升機。陳瑯鈺也定定地看了會兒,直到眼睛被光刺地酸疼才轉身離開。商晏也跟在他身后,喊道:“走了,今晚休息?!?/br>“哇太好了?!眴虝x干巴巴地歡呼道,“飛龍山那邊……”岳強擔心道。“年輕人?!壁w遠航拍了拍岳強的肩膀?!吧眢w才是根本??!”幾人回到機甲里,把機甲停在了村子外頭的空地上,吃了點東西就睡去了。土地上長著短短的雜草,夾著一些不知名的小花,星星點點的,叫人不忍心踩上去。陳瑯鈺用手環拍了下來,發給了陳玲瓏,然后才安心睡去。夜里,陳瑯鈺是被熱醒的,他出了一身虛汗,頭暈乎乎的,手腳也有些無力。他打開機甲的艙門,吹了會山風,沒想到卻越吹越熱,一陣清新的花香不自覺地自他蔓延開來。商晏第一個醒來,找到他時,他已經自己跑去山腳下的小溪洗澡去了。山風中的花香略顯清冷,不注意的人只會以為是那是真的花香。陳瑯鈺脫了T恤,站在干凈的溪水中,藍色的作戰褲濕漉漉地貼在身上,皮膚在黑暗中仿佛也在散發著瑩白的微光,商晏只恨Alpha的眼里太好,夜里也看地如此清晰。“陳瑯鈺!”商晏喊了一聲,陳瑯鈺撩水的動作僵住了,商晏立刻后悔了,想自己是不是不該出聲,是不是把人嚇著了。“你怎么了?”這句話他的聲音立刻小了幾度,帶著不自知的溫柔。商晏的氣息從未如此強烈,充滿進攻性壓制性,令陳瑯鈺反感厭惡,壓制地人虛軟無力喘不過氣,仿佛只能任由那人為所欲為。“不要過來!”陳瑯鈺背對著他,抓起浮在水面的衣服擋在身前明顯的部位,細長的手指因忍受而用力到關節發白。“你發情了?!鄙剃腆@愕道?!澳闶荗miga?”陳瑯鈺沒有說話,一會兒后上了岸,想往森林里走去,剛走了兩步卻倒在地上蜷縮起來,鋒利的草葉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劃出幾道細小的紅痕,略顯纖細的蝴蝶骨突出了薄薄脊背肌rou,他在喘息,所有的動作都顯示他此時的難耐又脆弱。商晏沖上前去,陳瑯鈺卻又突然暴起推開他,踉踉蹌蹌地爬起來,繼續往森林里走去。第75章抓??!暗夜中,遠方飛龍山的喪尸與嶺下村的喪尸此起彼伏地嘶吼著,森林中枝丫張牙舞爪,鬼影曈曈。商晏追了進去。這附近的林子倒是沒有喪尸,路面被樹木突出地面的根系拱地凹凸不平,白天都難走,何況夜里。陳瑯鈺慌張著,精神力也用不了,跑地跌跌撞撞,沒走兩步就跌倒被商晏按住了。“放開!”他像跌入了牢籠,奮力掙扎著,倉皇著,只想找個地方把自己藏起來。“你受傷了?!鄙剃套ブ惉樷暤氖滞?,他的手掌剛剛擦傷了,光潔的背脊也劃出了血痕。陳瑯鈺眼眶都紅了,用力想推開他,卻手臂發軟,指尖都在顫抖。“別靠近我!”他喊地聲音都嘶啞了。“噓噓噓?!鄙剃桃皇肿ブ麅芍皇滞?,一手捏住他的臉?!皠e怕,你只是發情了?!?/br>陳瑯鈺被他捏住臉,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瞪著他,拼命掙扎著,目光中都是驚惶。商晏看著他的樣子,心中突然有種追捕已久的,漂亮而危險的小動物終于落進手里的快感,忍不住把頭埋在他頸窩里深嗅了一口,悶笑了兩聲。“寶貝,原來你是只O啊?!?/br>他的呼吸打在陳瑯鈺的皮膚上,灼熱而潮濕。剪了寸頭的頭發扎地他差點就□□出聲。“你想躲哪兒去?嗯?”商晏低聲輕問道。“跟你有什么關系!放開!”陳瑯鈺昂起頭,商晏捏他下巴時,在他臉上留下了兩個紅色的指印。“怎么沒關系呢?”商晏說?!澳悴恢牢蚁矚g你嗎?還敢在我面前發情?”“我不,我不是……”陳瑯鈺睜大了眼睛,踢蹬著腿,奈何某種原因愈燒愈烈,仿佛整個人都要蒸發了般虛浮無力。“不什么呢?”商晏不顧他虛軟的掙扎,直接把他橫抱了起來,說:“你知道解決現在這種的問題的方法是什么嗎?”陳瑯鈺一手抓著他的衣服,臉埋在他胸口,努力壓抑住某種想往人身上蹭的沖動。“是標記?!鄙剃踢B哄帶嚇道?!澳悻F在這么虛弱,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