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表面上看來無性的年代里，居然會有如此畸形的變態！」

    我喝了一杯茶。范瑩坐過來，溫柔地抹著我的臉，其實根本就沒有淚?！覆徽f了。

    都過去了！以后會好的?！狗冬摪参恐??！高^去了？？——不！還有更無恥的！」

    「真的？那你就說出來吧，說出來，別憋在心里，吐出來就好了。沒有關系，我

    能忍受得了?！刮冶魂P在黑暗的儲藏室里三天。我一生的眼淚在那三天里流干了！

    我恐懼！我饑餓！我憤怒！我冤屈！當時在小學里經常憶苦思甜，我就在心里想：

    黃世仁也不過這樣吧？周扒皮也不過這樣吧？牟二黑子也不過這樣吧？劉文采也

    不過這樣吧？可這是新社會啊，是**領導的新社會，為什么我還這樣苦？

    誰來救我??？我感到我一定要死在這黑暗的地方了，我出不去了！上次也沒

    關我這么久??！她們一定是要把我憋死！餓死！mama，我以后聽話，你讓我出去

    吧，給我口東西吃吧！

    老天爺??！讓我長大吧！給我力量吧！爸爸為什么不回來？爸爸從來沒打過

    我的？爸爸來救我??！小jiejie怎么也不來，我可從來沒惹你生氣的，你和她們不

    一樣！我出去了我不殺你！

    到了最后，我連憤怒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絕望！臨死的絕望！

    突然有人拽我，我在昏迷中蘇醒了，手里塞著什么東西，可我的手已經沒力

    氣握住。當再放到手心里，我的那顆隨時都會停止跳動的心似乎閃過一絲亮光，

    也許是生的希望：食物！

    于是，那只手終于擎起來，然后門又被關上了。

    是食物。我咬了一口，費勁地吃下去。

    我被放出來時，她們看我象賴皮狗一般，卷曲在地上，已經不值得她們嘲笑

    了。而且，我也沒有力氣跑了?！杆啦涣?！他裝的！小野種！」大jiejie說，其他

    人誰也沒說話。

    從被放出來以后，她們就再也沒有允許我和她們在一張飯桌上吃飯，每次都

    是她們吃完了，我再吃她們剩的?！绕鸨魂P在黑暗的儲藏室里，這已經夠幸

    福了！

    那以后，我便成了大姐的奴仆，她可以隨時使喚我。其實比大姐更蠻橫是弟

    弟，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半夜三更弟弟要撒尿，mama就一腳把我踹醒：「端尿盆

    去！」我有時衣服都不敢穿，趕緊跳下炕去端尿盆。如果僅僅是給弟弟端尿盆也

    就罷了，我小的時候不也是讓jiejie們端尿盆嗎?？勺钭屛沂懿涣说氖堑艿苣蛲炅?，

    往往mama也尿。

    mama撒尿并不象jiejie們那樣優雅地蹲著尿，或者跨在尿盆上撒。mama是半蹲

    著，就是彎下腰，前傾著身，將肥大的屁股朝向我，我必須兩手端著盆送上去。

    然后，就象損壞的水龍頭突然扭大了，嘩呲呲地流下來，那股濃郁的臊味立刻充

    滿了整個房間……當mama已經不把我看作兒子的時候（其實早就這樣了），她也

    就沒有必要在我面前保持母親的儀態了。經常地，她在炕上做什么活，叫我過去

    幫忙時，她那黑乎乎的，陰毛和yinchun一個顏色的丑陋器官就展示在我面前，絲毫

    不避諱。

    而這個丑陋的器官還經常褥子上會留下散發出異味的血漬。我曾看見過好幾

    回，早晨起來，她趴在那里用牙膏覆蓋褥子上的血漬。再往后，mama就指使我去

    覆蓋，我把牙膏涂到血漬上涂抹均勻，直到完全掩蓋看不出紅色為止。

    大姐也許是遺傳了mama的最壞的基因。mama能指使我干什么，大姐就能指使

    我干什么！「過來！」大姐命令著。

    我來到她屋里，我已經沒有命令不敢進她們的屋里了?！赴涯莻€拿出去！」

    她用眼睛指使著地上帶血的紙。

    我拾起來，準備丟到茅房里?！竿睦飦G？啪——」大姐上來給了我一巴掌：

    「拿出去！」我只好拿著往外走?！概尽褂质且话驼?，我瞪了她一眼！從那

    次被從儲藏室放出來，我就不再哭不再叫，無論誰打我，我都哭不出來?！刚l叫

    你那樣拿出去來？??！該死的！」大姐一把搶過去，拍到我嘴上抹了幾下！「再

    不記事我下次讓你吃！」我感到嘴上有異味，就用袖口擦了擦。

    其實她并不是非得讓我丟到外面去，她就是想折騰我，她覺得那樣做愉快。

    我幾乎不敢單獨和她在家，眼前只要沒人，她就想方設法調理我。那個時候，就

    連最小的jiejie也都知道害羞了，可她似乎永遠都不知道羞恥。

    冷不丁地她就一把扯下我的褲子：「站好了！」我依著墻站好，她便過來抓

    住我的雞雞玩弄一番。

    說實話，我已經被他們打疲了，罵疲了！也被她們猥褻疲了，對于脫褲子這

    樣被羞辱的事也習以為常了。更何況我的雞雞也一年比一年大。在被她

    們猥褻的

    時候，也會產生積極的欲望?！钙茦觾?！你還敢cao我？??！」大姐的無恥在我看

    來已經達到極點了！那天她玩弄著我的雞雞，快要到高峰的時刻，我的屁股本能

    地向她弓了一下，其實那個動作根本就不受我意志的控制?！改鉩ao！你cao??！」

    大姐使勁兒地將包皮捋到根兒，guitou被韌帶強烈地扯拉著繃下去，幾乎要被分裂

    了！疼得我直不起腰！等大姐送開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