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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床上算,一夜酣暢淋漓地大戰了三百回合。醒來后,兩人一個靠墻揉著腎、一個卷被子里摸著腰,互相對視一眼,腦電波詭異地對接上了。顧遲硯&簡瑜:mmp,我臟了。*半個月后,一檔大型真人扮演綜藝開拍新一期,節目邀請了圈內掐的昏天黑地的兩人。顧遲硯簡瑜:……再到后來,兩人又一不小心鉆進了同一個劇組。顧遲硯剛進組就看見簡瑜不要命地吊著威壓拍打戲,中場休息的時候,所有工作人員奇怪地發現顧遲硯竟然叫走了他的死對頭。沒人的角落里,簡瑜被摁在墻上親得話都說不清楚。顧遲硯摸著他小有弧度的肚皮輕輕吻他。“乖,當心我們的孩子?!?/br>簡瑜熱血上頭,一巴掌糊了上去:“丫的就是你個王八蛋害勞資胖了這么多!”【穩中帶皮/炸毛哄哄/顏狗/自戀/窩里橫受】x【白里切黑/腦回路清奇/寵受攻】替罪羊陸邈出發前去了城郊的一處涼亭,有人在那里等著他的大駕。涼風席卷衣衫,將他的鬢發吹得凌亂。破舊涼亭內,一襲紅衣的小公子靠坐著四角上的一根柱子,一只腿支在橫欄上,垂眸等他。涼亭內有一方石桌,看樣子紅錦應該收拾了,上面擺放著一個精致的酒瓶和兩個小巧的酒盅,典雅的青花印在瓶身上,無端添出幾分雅致。陸邈瞥了一眼眼前的人,沒有言語,默聲上前,將腰上的劍“啪”得一聲排在石桌上。“有什么要說?!?/br>陸邈的話說完,紅錦才有了動作。他從柱子上起身,勾唇笑了笑:“邈哥,你和我怎么算也已經認識十幾年了,臨行前還不讓兄弟敬你幾杯,祝你一路順風?”陸邈扭頭看他,眼神里的寒意令紅錦不由一愣,但是旋即他就又意識到他們兩個人道不同不相為謀,遲早都是這幅局面。他拿起酒壺自顧自地倒了兩杯酒,剛端起杯子就聽陸邈開口問道:“葉寶璋讓你在這里等著我,看來他一早就知道我要去西北?!?/br>紅錦微微一怔,就聽對方繼續開口道:“怎么,叫你在這里守株待兔,等著同我一決高下?”“邈哥誤會,我來這里的確是王爺授意,但是只為送別,不會對你不利?!彼似鹁票戝氵f去,見對方不接索性先飲盡了自己的那一杯:“放心,我雖然不配說自己光明磊落,卻也算不上jian邪小人,如果要對你動手自然真刀實槍地干一架,不會耍這些伎倆?!?/br>陸邈聽他這樣說才結果他手中的酒杯,看也不看仰頭飲盡。冰涼的酒液順著喉管而下,辛辣感也隨之移動,陸邈眉頭不皺一下,自覺兩人無話可說不想再耽誤時間,正打算拿起佩劍離去的時候。卻被紅錦攔住了。紅錦盯著他,那張過分妖艷的面容收起了漫不經心的表情。他神色嚴肅,按著陸邈的手勁道很大。“邈哥?!奔t錦開口,“西北你去了也沒用,朝中局勢已定,三章具在王爺的手中,你沒有天鷹令也沒有玉璽手書,更何況戎族逼境,天鷹營的將領根本不會聽你一人的片面之詞就冒殺頭的風險隨你回京造反?!?/br>“你們王爺竟然會讓你同我說這些?”陸邈甩開他的鉗制,冷聲道,“王爺不是一早就打算好逼世子造反,他好舉救國旗撥亂反正嗎?”紅錦低垂眉眼,欲言又止。“你和我說這些豈不是壞你們王爺好事,你有何居心不如一次性說完?!标戝泐D了頓,“也好過互相猜忌?!?/br>紅錦再三開口,卻只是開口勸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逼汝陽王府造反只是王爺計劃中的一部分,就算你們不起兵造反,也不過是讓王爺一時棘手如何光明正大地出師,但這天下也遲早都會在王爺手中?!?/br>“我的確擅自做主壞王爺好事,不過我有我的苦衷,這一點無可奉告。我只想讓你明白,就算天鷹營愿不顧令牌隨陸綏出生入死,那也是追隨陸綏。你一個人前往西北,根本無法令他們相信?!?/br>“更何況,你想看著天鷹營的將士因為這場紛爭白白送死嗎?”紅錦眉頭緊鎖,語氣突然放慢了許多,隱隱帶著些祈求的意味在里頭:“天鷹營將士生死只為國,你忍心看他們無辜送死嗎?”“紅錦,你錯了?!标戝闵钗豢跉?,目光涼涼地掃過紅錦,看他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不帶一點感情,“天鷹營將士生為國,死為國,誅殺的就是像你們一樣的亂臣賊子?!?/br>“我等,死而無憾?!?/br>*紅錦趕回小院的時候葉寶璋剛剛從床上起身,這些時日他失眠淺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神經兮兮地精神一整晚。長安城是待不下去了,葉寶璋索性來到這個他們三人幼時常常居住的京郊小院居住。這里遠離鬧市環境清幽,車馬稀少人跡罕至,倒是成了他這段時間的新寵。紅錦推門而入正好看見有婢女正在幫葉寶璋梳頭,篦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劃過柔順烏黑的發絲,葉寶璋輕輕合眼,看上去倒是放松了許多。婢女見紅錦回來了,剛打算福身出聲提醒卻被對方打斷。紅錦示意她先出去,等人悄悄地退了出去才拿起篦子繼續幫葉寶璋梳發。一捧檀香充盈了整個屋子,“回來了?”葉寶璋神色未變,依舊是輕輕合眼,只有一聲輕飄飄的話語從嘴里傳出,幽幽地飄進了紅錦的耳朵里。紅錦不自覺地放輕了手勁,連帶著動作也放慢了許多。他歪了歪頭,看著兩人面前的銅鏡里倒映出葉寶璋蒼白的面孔。他緩緩應了一聲,半晌才試探道:“是屬下弄疼殿下了?”畢竟他是一個習武之人,一介武夫自是不懂憐香惜玉。不過紅錦全然忘了他自多年前就因為接替香盈袖的事情受過訓練,香盈袖待久了,武夫的蠻橫之氣早就消逝的一干二凈。葉寶璋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輕輕勾起一個弧度清淺的微笑,身子后傾,腦袋靠在他的腹部悶笑道:“怎會?”他打趣道:“本王又不是什么嬌滴滴的小姑娘,哪里會那么容易喊疼……瞧把你緊張的?!?/br>他緩緩睜眼,眼前毫無意外地出現了自己這一張臉。他盯著自己這一張臉看得有些出神,紅錦知道他心情不好,沉默著幫他束好發,才見他悠悠地從座椅上起身。紅錦從他起身的時候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