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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都有錯吧。百姓看似無辜可憐,但他們背后語人是非,不顧及郡守一家的苦痛。沈氏愛家勝過一切,但是在女兒受難后選擇了看似讓阿楠遠離痛苦,實則讓他們一家人都備受煎熬的方法,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其實無論發生什么,都需要好好的溝通,而不是一味的偏激,靜下心來談一談,再尋求解決的辦法。關于主角其實大家也可以看出來,并沒有什么大的波浪,也不是一路高甜,反而偏向于日常相互尊重相互扶持。一方面是主角群性格原因,一方面也是橘子的原因。我希望他們能夠漸漸成長,溫溫會一直陪伴柿子,柿子也會慢慢在溫溫的陪伴支持下,學會很多東西。兩個人是互相尊重,互相成就的。可能橘子筆力不夠吧,廣澤并沒有寫出想要的感覺,但是橘子會努力的!冰釋浮朦山頂,石壁上掛著微弱的燈光,被風吹的一搖一晃的,光影便在眾人的臉上一搖一晃。陸邈和花小樓被一群手持鐵鍬木棍的壯丁層層包圍,但礙于身份又不能攻擊他們,只能被迫步步后退,眼看著就要被逼到石壁邊,再無后路。另一邊的林姑娘和男人也不好過,雖然圍攻的人不是特別多,但是天公不作美,男人此刻大概藥癮發作,渾身上下就像是被螞蟻啃食一般,疼得他渾身綿軟無力,臉上直冒冷汗。女人一邊用地上撿來的一根棍子和那幫男人廝斗在一起,一邊頻頻回頭,確認自家男人是否安然無恙,偶爾看見有人靠近,再一個飛踢將人踹走,不消片刻也已經滿頭大汗,不太吃得消了。“陸綏,你在那你傻站著干什么!這是怎么回事?”花小樓冷不丁一瞥眼瞅見了陸綏,當即對著他大聲吼道:“這幫人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攻擊我們?”陸綏站在山頂的一邊,掃視過一圈后對著溫庭弈搖了搖頭:“沒有沈氏和阿楠的蹤跡,想必是還沒有上來?!?/br>他頓了頓,聽見了花小樓的鬼號,蹙眉道:“如今該拿這些人怎么辦?”溫庭弈嘴唇輕啟,緩緩吐出了一個字:“打?!?/br>打?陸綏愣了一愣,不大確定地問了一句:“打?對這幫百姓動手?”見自家媳婦點了點頭,陸綏壓下心中疑惑,轉身對著花小樓和陸邈答道:“陸邈?!?/br>陸邈聽見了他的聲音,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回道:“屬下明白?!彼蛩銕еㄐ请x開,不想有個人趁著他回話的空檔,掄起手里的棍子就朝著他砸了下來。陸邈沒時間躲避,索性動也不動地等著棍子落下,誰想意料中的棍子沒有落下,耳邊卻是花小樓一聲悶哼。花小樓輕功極佳,但是平日里行走江湖花拳繡腿學了不少,真功夫倒是沒學下個模樣,再加上他的身量小,力氣也就小,根本抵不過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只好縮在陸邈身后。這一招偷襲嚇得他心肝亂顫,雖然知道陸邈這么多年以來大傷小傷輪著來,什么樣子的傷沒有見過,這點偷襲對他而言興許就是撓癢癢。可是當碗口大的棍子就要打在陸邈身上的時候,花小樓還是身體先行一步,一躍而起撲了上去,雙手掛在了陸邈的脖頸間,硬生生替他擋下了這一棍子。這一棍子上去,花小樓腦子里就只剩下一個字:疼。真他娘的疼。陸邈沒想到花小樓會替他擋下,愣了一下,連忙回過神來抱住了他,然后一拳揮出將那人打飛了出去。陸邈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可是周遭的氣勢卻陡然變化得讓人不寒而栗,陸綏那句“盡量不要傷了他們”在嘴里九曲十八彎了一會,又乖乖縮回了肚子里……徹底沒了顧慮以后,陸邈絲毫沒有給這些百姓們面子,幾招下來就將他們打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陸綏突然頭疼,有些擔心陸邈會把人給打死…陸邈解決完自己的麻煩,把花小樓往陸綏身邊一扔,一個翻身到了林姑娘那里,三下兩除二解決完了那里,整個山頂才算平靜下來。地上橫七豎八地趴著一堆人,他們扭動著自己的身軀,渾身抽搐,嘴里發出痛苦的嗚咽。溫庭弈緩緩開口:“嫂子,出來吧,山下我已經封了,你們出不去了?!?/br>良久一陣沉默。突然一聲枯枝被踩斷的聲音戛然響起,緊接著從黑暗中緩緩走出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沈氏緊緊拉著阿楠,為了防止她發出聲響,還用自己的手輕輕捂住了她的嘴。“溫庭弈,你就這么希望我們死嗎?”溫庭弈皺了皺眉,良久才回答道:“嫂子……非我逼你,而是一切皆你所致?!?/br>他輕輕嘆了口氣,慢慢朝前走了一步,對著她伸出了手:“回頭吧,微兄若還活著,一定不希望看見你依舊執迷不悟,冥頑不靈?!?/br>“你告訴我,如何回頭?”她摟緊了自己懷中的阿楠,聲音輕顫:“阿楠已經失去了爹爹,我不能再讓她沒有娘了……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出現在廣澤,壞我好事?”“嫂子以為,我們不來,你就可以繼續在廣澤瞞天過海,微兄就可以不用死了對嗎?”溫庭弈道。他緩緩笑了:“嫂子以為,微兄便什么都不知道嗎?他是你的枕邊人,你做的一切又怎么可能瞞得住他?”沈氏被他說的微微一愣,臉上的表情裂了一個縫“微兄自始至終,都知道廣澤的動亂是你的手筆。只是他一直忍著沒說?!?/br>“你以為微兄一心廣澤百姓,對你和阿楠不管不顧,你可曾想過為何微兄會如此?!?/br>沈氏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捏著阿楠的手臂的手也不自覺加大了力氣,疼得阿楠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注意到,連忙放開了自己的手。沈氏緩緩抬頭,不敢相信地問道:“……為了替我贖罪?”溫庭弈緩緩點頭。沈氏身子搖了搖,支撐不住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其實他們成親多年,很多事情早就已經變了——比如當年的一腔熱血,比如曾經的滿腹深情。她自十六歲時初見風光無限的他就動心徹骨,不顧家族親友反對,一心一意嫁給了當時剛剛入仕的他,錢也不要,權也不要,只求一樣。那就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燭,她對微生玉說的那句心愿:“一愿年年歲歲花相似,二愿持此良宵不負人?!?/br>她不過一個婦人,所求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