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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以來都沒有陸賦的行蹤,這一段時間才突然知道陸賦身在千金坊。若按照陸賦口中說的,那么他之前的猜測就能說得通了。這個人,果然是在用陸賦引他們去千金坊。至于他們在千金坊中搭救的那個假陸賦,其實也不過是個幌子,真正目的是要他們進那個密道,找到那件密室,以及順理成章拿到有關陸巡的幾張印章書信。一切一切其實都不重要,那幾張有關陸巡驚天秘密的書信才是那人真正想要讓他們看到的。他的目的不是扳倒千金坊,而是想要讓陸綏順利找到二皇子的罪證。這個幕后之人,難道是想要借他們的手扳倒陸巡?溫庭弈眸色微寒,心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重,他覺得他們已經被卷入了一場無形的爭斗中??此七@個人在幫他們,實則也是在利用他們……※※※※※※※※※※※※※※※※※※※※橘子是個最蠢最笨的作者,寫文章還在摸索階段,邏輯廢,小學生文筆,什么都不知道,寫文就是為愛發電,無論我將來會走到哪一步,我都希望我筆下的人物,是大家喜愛的模樣。橘子真的一點也不好,但是橘子卻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橘子,我會努力進步,會努力學習,雖然你們不愛說話,也不愛評論,但是能夠認識大家,向大家分享我的陸大寶貝和溫溫,我很開心。我溫侯北國本就多雪,便是蜀州也逃不過這場雪色的洗禮。日子一日日接近除夕,雪色漸濃,紛紛揚揚地雪花被寒風吹攜著卷入屋中,被暖氣一熏便化成了水,沾染在了窗口斜插在玉瓶中的紅梅上,更顯嬌艷。花小樓闔眼幫溫庭弈號脈,半晌睜眼才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身上的紅疹應當是與你體質有關,喝上幾貼藥調理一下就好?!?/br>他拍了拍衣袖站起身:“有些瘙癢,但是切勿用手抓撓?!?/br>站在一旁的陸綏認真記下,隨著他的話點了點頭。他雖然和花小樓互相看不順眼,但是畢竟事關自家媳婦的身子,他還是豎著耳朵勉強聽他說完。花小樓先是給了溫庭弈一個藥盒,叮囑他每日涂抹在瘙癢紅疹的地方,轉身又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鐵盒,卻是交到了陸綏手中。陸綏一臉困惑,接過鐵盒晃了晃:“給我?”花小樓云淡風輕點點頭,并沒有多說。陸綏覺得沒好事,動手打開盒蓋,一股濃郁的牡丹香撲鼻而來,里面的膏體晶瑩剔透,在陽光下微微泛著光,他探指挖出一小塊,漸漸被體溫化開后,滑膩異常。花小樓沖他使勁眨了眨眼,陸綏沒懂。再朝他使勁眨了眨眼睛,這下陸綏瞬間就明白了,直接上手給了他一個腦瓜崩。“一天到晚腦子里瞎想什么呢?”嘴上這么說,陸綏卻將鐵盒小心翼翼放入胸前的衣服中,還輕輕拍了拍。真是道貌岸然!花小樓冷不丁被他彈了一下,揮拳頭就要打他,聽見身后溫庭弈的聲音:“小樓,你們在做什么?”花小樓無奈地收回手:“沒什么,就是看他肩膀上有只蚊子,動手幫他趕走了?!?/br>寒冬臘月,大雪積壓深數尺,冷冽的寒風吹得窗欞四震,滿院皚皚白雪。在這個鳥都沒法活被迫要搬家的時節,花小樓好心幫他趕蚊子……陸綏實在是不忍心看他,伸手扶額,嘴角卻壓也壓不住,哈哈哈哈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淚眼汪汪。花小樓這種狀況,絕非第一次發生。這讓陸綏想起了他和花小樓第一次斗嘴是什么時候。兩人同在文華殿受教時,陸綏是最為調皮搗蛋的那一個,偏偏有陸丹天天在他耳邊嚷嚷,吵的他不厭其煩,每日都是硬著頭皮來聽學,剩下半條命得往回走。還得被迫在夫子向他投來意味深刻,耐人尋味的目光時,敷衍地點點頭,裝出一副深深受教,吾懂吾懂的表情。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慘。久而久之,陸綏受不了了。那時他與花小樓,葉寶璋同住一起,花小樓就給他起了個餿主意,讓他裝病,這樣不僅陸丹沒有理由責備,還能光明正大地逃學。陸綏沒多想,同意了。花小樓的法子確有功效,不出所料,第二天他一直躲在臥房中稱病,期間沒有一個人敢來打擾。正在他最為得意忘形的時候,陸丹來了,身后還跟著聳拉著腦袋,一副吾命休矣的模樣的花小樓。陸丹走到他床前,開口柔柔的詢問他:“綏兒可還難受?”陸綏裝病尋到了樂子,盼望著這一病就此別好,故作虛弱道:“雖還有些頭暈,不過綏兒再休息三五日,必能無恙?!?/br>陸丹聞言,福至心靈地點點頭,從善如流地繼續開口,一張口就把陸綏釘死在了床上。“那綏兒能否告訴堂兄,你是如何中暑昏迷的?”此言一出,陸綏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猛然看向花小樓,就見他把頭垂得低低的,縮著身子不敢出氣。那個時候也是這樣一個冬日,因為連日下雪,木葉凋零殆盡,人人都穿足棉衣棉鞋,花小樓這廝竟然說他在大冷天里中暑昏迷……那天以后,他在窮冬寒月中暑昏迷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座皇宮。老爺子鐵著臉把他拽到屋子里數落了一通,就連一向疼愛她的母妃也憋足了勁沒笑,說他當真是大膽離奇。想起這一茬,陸綏危險地瞇瞇眼,提手摸了摸下巴?;ㄐ谴蟮忠彩窍肫饋磉@事,連忙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那啥,你們有話慢慢說,我去看看藥好了沒……誒,這幫丫頭煎藥怎么這么慢……”等到礙眼的家伙一走,陸綏立時乖巧地走到自家媳婦身邊,蹲下身子牽起他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臉頰,道:“身上可還難受?難受定要告訴我?!?/br>溫庭弈搖了搖頭:“沒事了,也不難受?!?/br>陸綏松了口氣,見他心情不錯,這才開口道:“珩蕭,你能和我說說你父親的事嗎?”這句話一說完,溫庭弈的臉色突然一變,轉頭看他,不確定地問道:“殿下問這個做什么?”問這個做什么?陸綏也不清楚……只不過方才見他同陸賦說話的時候神色黯然,定然是想到了什么傷心的事情,還獨自忍著。陸綏上輩子不是個合格的夫君,蹉跎了那么多的年華,連珩蕭喜歡什么厭惡什么也沒搞清楚。雖說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