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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吧?!睖厮氖鍍晒蓱饝?,額上虛汗冷汗一塊冒,險些就要被嚇軟了。陸綏這才連忙把人抱進隔壁的雅間,溫四叔又連忙叫人去叫醫人。不過片刻,一位白發白須的老人就被請來。老人片刻不敢耽擱,連忙進屋去給溫庭弈診治。屋外,溫桓捂著方才被陸綏踹了一腳,至今還作痛的肚子立在一邊。陸綏在門口轉來轉去,心想這醫人進去怎么這么長時間依舊沒有動靜。一轉頭就見了溫桓和溫世休父子,頓時火冒三丈,沖過去伸手就攥住了溫桓的領口,直接把人提了起來。“你們是覺得我汝陽王府好欺負,還是我陸綏好欺負?我的人你們也敢碰?!”陸綏目眥欲裂,抬手又是一拳,直接把溫桓砸到了雅苑門口的廊柱上。溫桓捂著胸口從柱子上滑到了地上。“爹!”溫世休見狀立刻拖動著肥碩的身軀爬過去,看著他爹半死不活的樣子,嚇得一抖,轉過身來不斷磕頭,“世子饒命,再打下去我爹就沒命了!”陸綏又是一腳直接對著溫世休的胸口把人踹翻,蹲下身子拿手指鉗住他的下巴,冷聲道,“打死你們?本世子今天就是想打死你們怎么了?”他加大手勁,溫世休瞬間就感覺下巴快要被捏碎了,只能支支吾吾,模糊不清地開口求饒。“求我放過你們?好啊?!标懡椕掳?,慢慢起身轉身,沒走兩步突然又是一腳踢到溫世休的豬腦上,“你讓我放過你們?!誰來賠我的珩蕭?本世子放在心尖上護著寵著,平日里連句狠話都舍不得說,你們竟然敢動手打他?!”“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祈禱珩蕭沒事,若是珩蕭有個三長兩短,我扒了你們的皮!”陸綏說完這句,雅間的門就開了。老醫人走出房門見到眼前一幕嚇了一跳,眼觀鼻鼻觀心自動忽視,道:“殿下,世子妃并無大礙,只是終歸傷到了筋骨,而且世子妃似乎自小便身體虛弱,心氣郁結,臣會開幾副補藥幫世子妃調養?!?/br>陸綏聽完,懸著的一顆心才算落地,當然和他一樣松了口氣的還有在場的三人。陸綏領了藥方叫人煎好了藥送到房里。床榻上,溫庭弈的臉色十分不好,要不是醫人說了他沒事,陸綏都要以為他馬上就要再一次離開自己了。陸綏一想起這事就嚇出一身冷汗,心里一陣后怕。他用腦袋磨蹭溫庭弈的手,親了親他的指尖。突然感覺手指動了一下,陸綏一抬頭就見溫庭弈醒了。“殿下…”溫庭弈的聲音有些沙啞,十分難聽。陸綏一陣心疼,端來一碗水服侍他喝下,“珩蕭,還疼不疼?”他問了也白問,肯定十分疼??蓽赝マ闹皇菭苛藸孔旖?,“不疼了,好多了?!眲傉f完不知道哪個動作牽扯到了背上的傷口,疼的他連眉頭都皺了起來。“還說不疼…珩蕭,抱歉,是我讓你一直受傷?!?/br>溫庭弈一愣,見他開口向自己道歉,忙道,“傻瓜,不關你的事,是我不想在溫家呆了。挨一頓打可以換我以后自由自在,我不覺得虧。所以你別自責,這不怪你的?!?/br>大概是陸綏自責的樣子太令人心疼,溫庭弈忍著痛窩在他懷中,笑道,“阿綏,我以后再也不是溫家的人了,以后大千世界,莽莽紅塵,再也沒有親人了?!?/br>“沒事,你還有我。百年之后你還要入住我汝陽王府的陵園,和我同棺共槨,到了陰間,我也要護著你。有小鬼欺負你,我就一拳頭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所以珩蕭,別怕,我在呢,我護你?!标懡椥⌒囊硪砦橇宋菧赝マ牡拿夹?,輕聲說道。月上中天,滿園寂然。※※※※※※※※※※※※※※※※※※※※聽說評論送紅包!你還不趕緊試試?在我的手下,陸綏的忠犬屬性怕是改不了了?關鍵是忠犬千萬不要是只二哈!跪求小可愛們冒個泡,救救孩子吧,我需要你們??!紅錦陸綏等人在溫宅住了兩天,好待溫庭弈將傷養好,這兩天只有溫四叔一個人沒事跑過來看看溫庭弈,溫桓和溫世休父子倒是沒了蹤影。溫庭弈對溫四叔的態度倒是還算溫和,既然自家媳婦這樣做,陸綏對溫四叔的態度也便不再那么凌人。到了第三天,溫庭弈說什么也不愿意繼續住下去,陸綏拗不過,只能同意他,讓人去制備了最為舒適的馬車,一群人這才離開了溫宅。馬車剛離開越州的地界,溫庭弈突然從睡夢中醒來,睜著一雙霧氣蒙蒙的眸子看向摟著自己的陸綏,半晌開口道:“殿下,臣的傷已經沒什么大礙了?!?/br>陸綏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說這么一句,點了點頭,把人摟得更緊,“嗯,那就好,等回了王府我再叫御醫看看?!?/br>“殿下不打算去蜀州了嗎?”陸綏一愣,低頭看向懷中的人,不確定的問道,“珩蕭,你怎么知道的?”頓了頓才記起他的珩蕭向來都是心細如發,聰慧異常,是常人比不上的天人。“蜀州路途遙遠,且入界的小路崎嶇難行,你身上畢竟有傷,聽話,我們先回王府?!?/br>溫庭弈閉上眼睛往他懷里鉆了鉆,耳邊是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殿下,臣沒事。若是殿下因為臣耽誤了要事,臣會心生愧疚,寢食難安。殿下,臣來到你的身邊從來都不是為了給你添麻煩的?!?/br>陸綏是知道的。珩蕭說什么也要離開溫宅卻不回王府,不過是怕他因為擔心他而誤了自己的大事。只是,傻瓜……陸綏輕嘆一口氣,半晌才道,“好,但是你要答應我,一旦身子不適,必須立刻告訴我。珩蕭,在我眼里什么事都沒你重要?!?/br>眾人于是就朝著蜀州進發。陸綏擔心溫庭弈身上的傷,特意叫人放慢了速度。陸綏眼看著自家媳婦身上的傷漸漸痊愈,心里歡喜的不得了。臨近蜀州的時候,道路果然變得崎嶇難行。陸綏摟著溫庭弈,自己充當他的人rou墊子,鼻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溫庭弈的耳垂,甚至有的時候控制不住就會用牙//齒輕/輕/撕/咬。溫庭弈簡直哭笑不得,半推半就也就隨他去了。“殿下前往蜀州,可是因為公主有事相托?”溫庭弈手執黑子,話畢落下一子。陸綏看著眼前的棋局一張臉都皺成了一團。頭疼,真頭疼。聽他問自己,索性扔了白子往他身邊挪了一挪,“嗯,皇表姐那天叫我去她府中就是商量這件事。她人在京城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正巧我們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