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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溫庭弈一聲驚呼:“太后!”“珩蕭!”※※※※※※※※※※※※※※※※※※※※評論送紅包啦??!噓,這是你我的小秘密?橘爺為愛發電,希望小可愛對文章的不足可以提出來,這樣我才可以改正,才可以進步。特別小可愛可以留下評論,因為你們的評論才是我更文的動力!謝謝大家!銀湖陸綏想也不想,顧不得禮數了,直接沖了進去,心里想著要是皇奶奶怪罪,那他就和珩蕭一起受罰,皇奶奶最是心疼他,絕對不會為難他們的。誰想剛一進殿,陸綏就被駭得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他怎么忘了,皇奶奶是什么人,那可是和他爹一樣神奇的存在……“哈哈哈哈,我真是老了……連個碗都抓不穩?!贝蟮顑?,皇太后坐在飯桌前拉著溫庭弈的手笑的花枝簡直不能再亂顫。溫庭弈則坐在她身側重新拿來一個玉碗,打算為她重新盛上一碗魚湯。有幾個丫鬟蹲下身子收拾著地上破碎的玉碗。“殿下?”溫庭弈很吃驚。“綏兒?”皇太后也很吃驚。兩人聽見動靜齊齊回頭,見到陸綏都是一臉的驚恐,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陸綏:“……”“皇奶奶,珩蕭,你們……在做么?”陸綏凌亂了。皇太后哈哈哈地生硬地笑了兩聲,叫人搬了個板凳,讓陸綏坐在她身邊,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詞,柔聲柔語地向他解釋。于是半柱香后,陸綏掀桌了……“奶奶,你竟然嚇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誒,奶奶這不是想看看你對這門婚事滿不滿意嘛,不說懲罰珩蕭,怎么知道你這么在意他,你說對吧?乖,快坐下?!被侍笄那牟亮瞬令~上的汗,依舊笑瞇瞇地哄著自家炸毛的孫兒。可是依照皇奶奶哄了十幾年的經驗來說,陸綏這種情況大概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剛開始的的氣憤。第二個階段嘛,大概用一個詞概括就是——幼稚。“而且珩蕭都還沒有親手給我做過魚湯,他竟然不是第一個給我做魚湯!”陸綏幼稚第一句。“竟然也不問我想不想喝,餓不餓,也不讓人來喚我過來!”接著幼稚第二句。“你們竟然就這么把我晾在那里!你們竟然不要我,你們是覺得我礙事嗎!”很好,終極幼稚第三句。溫庭弈:“……”皇奶奶笑的腮幫子都酸了,索性收了收嘴舔舔唇,不知道該怎么哄了。今天這狀況比較意外,似乎陸綏除了日常生氣之外還泛著一股子酸味……這種新情況皇奶奶第一次碰見,也不知道怎么哄。幸好,陸綏開始幼稚沒多久,這第三個階段很快就來了。“哼,皇奶奶,孫兒再也不見你了。珩蕭,我們走!”陸綏氣呼呼地拽著溫庭弈就走,溫庭弈還沒反應過來陸綏是怎么了就被他拉了過去。皇奶奶僅僅是很是心痛地目送他們離開后,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叢菊。叢菊對這情景似乎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福至心靈地上前給太后盛了一碗魚湯。太后咕咚咕咚喝了一碗,贊不絕口:“真鮮,珩蕭那孩子手藝的確不錯?!?/br>全壽康宮的下人:“……”如果不出他們的意料,過不了幾天世子殿下就又會屁顛屁顛來看皇太后。十幾年了,怎么世子殿下胡攪蠻纏的法子都不換上一換。陸綏拽著溫庭弈剛走出壽康宮,迎面就撞上了一位宮妃。陸綏雖說在皇太后面前沒個正形,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有點人模狗樣的。“宜嬪娘娘安?!睖赝マ碾S著陸綏點頭致禮。“世子殿下安?!币簧砬嗨珜m裝的女子斂衽一禮,畢恭畢敬道。她的身旁還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子,粉雕玉砌的,很是可愛。溫庭弈被小孩吸引住,正巧小娃娃抬頭也看見了他,彎彎眉眼笑了起來,然后突然向前歪歪走了幾步,一雙小爪子抓住溫庭弈的衣袖不撒手:“漂……釀?!?/br>“灝兒!”宜嬪花容失色,連忙把孩子抱過來,不好意思道:“世子妃見諒,小孩子頑劣,多有冒犯?!?/br>溫庭弈見小孩子窩在母妃懷中完全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依舊笑瞇瞇地看向自己,突然心中一片柔軟,柔聲道:“無妨,孩子很可愛,娘娘好福氣?!?/br>兩人隨意同宜嬪寒暄了幾句,并未多作停留就離開了皇宮,回了王府后,兩人簡單用了晚膳。陸綏去書房中處理事務,溫庭弈則褪去外袍窩在軟榻上手捧一卷古書研讀,腦子里若有若無地浮現陸灝粉嘟嘟的小臉。“世子妃,銀湖公主府派人送來請帖?!鼻f池踩著小步進入屋內,畢恭畢敬地雙手捧著一份瓷藍色的請帖。溫庭弈伸手接下,打開后大致看了一眼,微微皺眉。燙金邊的瓷藍請帖上簪花小楷寫的靈婉秀氣卻力透紙背,應該是銀湖公主親自寫就,怪不得還煩得上莊池親自來送一趟。銀湖公主陸姌,年芳二十三,與先太子陸丹均為先后嫻皇后所出。不同于其他公主的刁蠻任性,驕縱柔弱,陸姌可是跟從宮中的武學師傅學過武藝,上的過戰場的巾幗英雄。信上所言無非是說公主因路上耽擱沒能趕上陸綏的婚禮,心里很是愧疚,特邀陸綏明日于公主府一敘。看上去也沒有什么不妥,只是明日是他與陸綏成親第三天,三朝回門是祖宗定下的。明日,陸綏應該是與他一道趕回越州去面見溫氏族親的。況且,若是別人也便算了,偏偏是銀湖公主陸姌。當年陸綏曾于金龍殿上,面對文武百官向皇帝表明心悅銀湖公主,不愿另娶他人。兩人一度到了談婚亂嫁的地步,若非那時東南倭亂縱橫,陸姌領兵鎮守東南,如今的汝陽王世子妃就不是他溫庭弈了。這些日子的相處相守,他以為陸綏是真的接受他了??墒撬?,陸姌才是陸綏真真切切面對天下人承諾過的心愛之人。而他,只有一紙婚書,還是他,求來的。陸綏忙完公務回屋后就見溫庭弈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心想他一定是累到了,走過去把人摟在懷里,下巴放在懷中人的頸窩蹭蹭:“怎么了,是不是身上難受?”溫庭弈不安地動了動,從陸綏懷中掙出,道:“沒什么,臣一切都好?!?/br>陸綏見他神色懨懨一點也不像沒事的樣子,又把人摟住,吻了吻他的眉心,道:“珩蕭,你心中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