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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時,段飛羽并未出現在廳堂同吃。柴凌泰心知錯怪了他,卻拉不下臉去叫,命人送早飯到他房間。仆人收回他房間里的盤子時,柴凌泰偷偷瞄了幾眼,盤子里連渣子都不剩,被吃得精光。殺老皇帝一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天知地知,柴凌泰喬柏銘知,至于弓湘云只知昨天的一場戲是為了掩蓋真實行蹤,暗地盤查造船廠的貓膩。段飛羽肯定要查老皇帝所在。即便柴凌泰不去叫他,要出門時,小廝去喊一聲,段飛羽換上督主的飛魚服出來。知府大人為了彌補昨天,特意邀請巡查使柴凌泰大人一行人去看戲。馬車內,弓湘云坐在柴凌泰旁邊,喬柏銘在對面抱著長劍閉目,段飛羽坐在中座不發一言望地。柴凌泰預知弓湘云會是段飛羽的女人,此刻三人在同一個密閉小空間內,他感覺特別別扭。他突然從弓湘云的反派上司變成橫刀奪愛的小婊砸,這小婊砸拉著你老公去搞基,換作誰是老婆,都不可能忘記掉昨天那些驚悚的畫面,他身份跨度太大,扯著喉嚨腚。弓湘云會不會有心里陰影?從此對段飛羽沒了意思?這.....尤其是昨天對他撕完衣服,對一個無辜的英俊少男做出禽獸行為后,柴凌泰今天都還沒跟段飛羽說過一句話。柴凌泰心道:呸,想什么呢,人家是對頭東廠派來的,你清醒點啊。反正段飛羽日后桃花多得是,少一個未來老婆而已,從森羅出去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就是了。踢你回去孝陵衛后,一年四季賞賜少不了你。柴凌泰想通后,神清氣爽,掀起車窗看亮天。到達戲院子,柴凌泰跟在段飛羽身后,跟喬柏銘站一排,沒有故作親昵地上去拉手臂。知府大人出來迎接,看二位沒有黏一起,想必處在大庭廣眾的,宮中重要人物也要忌諱世俗眼光。知府大人在前面邊領路,邊介紹道:“星羅坊是京都數一數二的戲班子,聽說柴大人在萬國最愛便是唱曲兒,所以下官和賈商們特意從京都請來個戲班子,讓柴督主在森羅少些煩悶?!?/br>段飛羽微笑點頭應是。知府大人領著眾人上二樓雅座,茶桌上備好熱茶和點心,道:“督主,請?!?/br>一樓是森羅百姓,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本來知府大人要清場,柴凌泰回信道,不得擾民,尋常即可。看戲就要有看戲的氣氛和氛圍。柴凌泰想,只有他們四個單獨看,也太寂寞了,要有呼聲有喝彩,像四合院一樣熱鬧才好。樓梯處傳來吵雜聲。一名小麥膚色,臉比手臂還要深顏色,有幾分豪邁的寬鼻孔,鴉青色錦衣大叔,向段飛羽喊道:“這這這....段小弟!段痞子!段老弟!”兩名官兵攔住道:“下去!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br>“我認識他,我來向老鄉問好,怎么不行!”“你再不走,我們可要動手了?!?/br>大叔拼命揮手道:“段飛羽!看這邊!我是姜豆兒!cao}你}娘的,我都不認得了嗎!”大叔喊出他的名字,段飛羽一震,放下茶杯,深知他趕是趕不走,繼續喊下去,不知道罵出什么,萬一被知府大人發現什么就糟糕了。段飛羽揮手,官兵放行。姜豆兒大叔來到知府面前道:“知府大人好,哎呦,乖乖,老弟啊,混得好怎么不跟鄉親父老說說,衣錦還鄉,你混得上道了,要提攜一下親人啊,???”知府大人問道:“這位是柴巡查使大人,你個賤命還不跪拜!”姜豆兒道:“他以前跟我混,我還是段飛羽老哥呢,比親}哥都親的?!?/br>柴大人不是姓柴嗎,怎么被人稱呼為段飛羽?知府大人不禁撓頭。不行,說什么都不能穿幫。柴凌泰拉著段飛羽嬌嗔道:“很好,很好,你還瞞著我起了多少個假名到外面泡男人?”段飛羽反應足夠快,把昨晚的事拋諸腦后,拉過柴凌泰坐大}腿,手勢姿勢頗為自然摟他腰:“應酬罷了,不值得入眼的外圍,不會知道我真名?!?/br>辣眼睛。喬柏銘再次擰大}腿,深呼吸。弓湘云看喬柏銘不吃糕點在發瘋,把他那份也拿過去吃。姜豆兒未見過如此放肆纏}綿的斷袖,在他們村莊,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正道,喉嚨翻起一陣酸嘔,不過要攀關系,還是擺上笑臉。段飛羽摟著柴凌泰道:“來人!多設一個茶座!姜叔留下看戲吧?!?/br>鐺——鐺——鐺——。開場銅鑼敲響。如意紋妝花戲服,墨綾薄煙紗水袖。柴凌泰注意力被出場的花旦吸引了,她穿的戲服,竟和畫像中的老皇帝穿著一樣。第8章我是奧利奧嗎?柴凌泰出發前一天。景陽宮。新皇梁奕給柴凌泰一副畫。柴凌泰展開畫卷,一支梅花探出墻,樹下老人穿著長水袖戲服,一手舉起翹蘭花指,一手橫在胸前,準備唱戲前做出預備動作。梁奕帝道:“此行,我要你替朕找一人,找不到就不用回來了?!?/br>柴凌泰一個趄趔,差點再行個大禮。絕對不是因為腳站久。原著根本沒有寫過老皇帝怎么被找到,無關男主的男配劇情連一千字都不值得存在,但老皇帝的尸首,類似于男主金手指的存在。那天,段飛羽偷親公主,被駙馬爺撞見了,剛要被找麻煩,作者菊}花哥幡然醒悟背景板季德水,好吧,天選之子,來串個場。三章的撕逼戲份,西廠和東廠權力均分,西廠段飛羽身份水漲船高,駙馬爺也不敢找他麻煩。呵呵。爽是不需要來龍去脈。寫詳細點會死哦!祝菊}花兄下輩子沒菊}花哦!柴凌泰細想,要從梁奕口中獲取越多信息越好。多多益善。柴凌泰問道:“這位老人是?”梁奕帝道:“畫是我爹的手筆,密探在森羅得到這幅畫,具體他躲在哪里還需你查出?!?/br>柴凌泰問更詳細道:“圣上,微臣懷疑畫作是假的,戲}子是坊間低賤的工作,怎么會套用在.....他身上?”兩父子真是折磨死人,要叫兒子皇帝,就不能稱爹是皇帝,你爹又沒死,我也不能草率說是先皇。宮里的生活,心累。柴凌泰頭腦風暴中,思考該怎么稱呼梁禎。梁奕帝道:“我爹從未想過當皇帝,他想當任何人,唯獨不想當王,最愿意去微服出巡,看見什么合心意就把自己的臉套在上面,哼?!闭f完冷笑一聲。所以說,你篡位,你爹還挺愿意的嗎?柴凌泰道:“即便是這樣,陛下怎么知曉這畫是真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