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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的逝世,還沒有構建出這個運行模式,如果520愿意開放開發者權限的話,文鴻山是有資源找全息網絡工程師完善這個模塊的。520連忙趁著文鴻山能聽見他說話的時候打算地快速地播報這個世界的任務,還沒說兩個字就被文鴻山打斷了。“不需要了?!蔽镍櫳奖е皆谀X海里回答520。“我不會再需要這里了。我不會讓姜平有機會丟下我的。這是我最后一次進來了?!?/br>“啊,這樣……”520突然覺得有點寂寞,但又有一點欣慰。文鴻山是他帶過的最難帶最不走尋常路的練習生。卻也是唯一一個從頭到尾沒有放棄過的練習生。姜平被文鴻山抱得幾乎要喘不過氣,文鴻山就算現實里也從來沒有那么不克制過,過了一會姜平覺得自己肩膀的位置濡濕了一塊。姜平被自己的猜測嚇傻了,一時間僵著身子沒敢動。“怎么了?”“你以后不要和辛云亭一起玩了?!蔽镍櫳脚吭谒绨蛏蠍灺曊f。“⊙⊙嗯?”姜平不知道辛云亭為啥突然和文鴻山結仇了。一直到之前的藥勁上來,文鴻山慢慢趴在他肩膀上睡著了,姜平才把人從肩膀上扒拉下來,看著男人泛紅的眼眶,才知道男人原來真的哭了。姜平還以為文鴻山永遠也不會掉眼淚。兩個人進來本來就是為了快樂的,完全沒把這個世界的任務放在心上,姜平幾乎要懷疑他的患者得的不是妄想癥,而是某種名為姜平的饑渴癥,文鴻山只要睜著眼睛視線就沒有從他身上挪開過,黏人黏到連他上廁所都要跟著的地步。睡覺的時候必須把他揪在懷里。當然姜平也很受用就是了。520監測到被攻略對象的情緒指數直線上升。520突然有了一種文鴻山終于出師了的老母親心態,抱著自己的電子小狗喝著電子假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一整天姜平和文鴻山都能聽見系統在腦子里抽抽噎噎的。姜平最終把這位沒人疼沒人愛,被家屬完全丟在了醫院里的患者徇私帶回了自己家。文鴻山一直沒有和他提過他的妄想癥都看到了什么,直到有一天姜平半夜里感覺身邊空了,摸了半天沒有摸到人,才揉著眼睛起床去找文鴻山去了哪里。文鴻山就坐在黑暗的客廳里。“怎么不回來睡?”姜平揉著眼睛問他。“你今天竟然沒有躲起來?!蔽镍櫳降皖^不知道看著什么東西在說話。“嗯?”姜平困惑,“你在找什么?”文鴻山并沒有理他,只是露出了極難過的表情,輕輕地靠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兒開始砸客廳里的東西。姜平躲著他丟出去的各種東西,也知道文鴻山大概是又出現幻覺了,但他不知道文鴻山看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對方和什么東西在較著勁。如果在醫院里,大概率是會對這種病人采取注射鎮定劑的,但姜平沒有,真的要說的話,他覺得文鴻山更像是在發泄。痛苦壓抑到了極點,只能用這種方法去宣泄。他一直等到文鴻山安靜下來,才小心地繞過滿地的碎玻璃,把自己塞進了文鴻山懷里,文鴻山還有些失神,過了很久才回抱他。姜平故意在他耳邊輕輕地喊他的名字,溫熱的氣息都順著耳廓一直躥進腦仁,過了一會兒文鴻山的身體慢慢地放松地下來。姜平枕在他腿上,借著昏暗的一點夜燈的光看著他,只能看到文鴻山不明顯的下頜的輪廓。就在姜平差點又要睡過去的時候,兩滴眼淚砸在他臉上。幾乎要把他的臉皮燙穿。“對不起?!?/br>姜平一時間以為自己要幻聽了。文鴻山的聲音低啞,吐字很輕,但在這樣安靜得能夠聽清對方的心跳與呼吸的夜里,所有的情緒都無所遁形。“之前沖你沒理由地發脾氣?!?/br>“總是把你一個人留下?!?/br>“沒有意識到家里給你的壓力?!?/br>“還有……從來不回應?!?/br>姜平聽見自己心跳快跳到了嗓子眼,血液全沖到頭上。“你和我說了很多次,說你喜歡我,但我很少回應你。我以為那些是不必要的?!?/br>“但是我錯了,我之所以從來不擔心,并不是因為我對自己有多有信心,而是因為你給了我足夠的安全感。但我卻沒有給你?!?/br>“我對自己失望透頂??墒钱斈悴辉傧矚g我的時候……”“我沒有不喜歡你!”姜平著急地否認,他猛的想坐起來,手忙腳亂地和文鴻山的額頭都撞在了一起。但姜平顧不了那么多,抱著文鴻山的脖子著急地說:“我會一直喜歡你的,所以不要露出這么難過的表情?!?/br>“我想你也對我失望透頂……”“但還是想……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不要放棄我……在給我一次機會……姜平……求你……”姜平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看上去文鴻山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但姜平也是第一次知道,文鴻山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不在乎他。☆、患者篇那天姜平都不記得兩個人是怎么睡著的,反正哄了文鴻山很久,酸掉牙的話說了一大堆,但他也不知道文鴻山聽進去沒有。最后還是簡單直接地插播了520不能看的那種東西。就是那種會被打馬賽克的,未成年系統不能看的,你們因為晉江的審核也不能看的那種東西。姜平也很久沒有和文鴻山運動過了,現實里糟心的事兒一大堆,兩個人也沒什么心情,昨晚文鴻山和瘋了似的,如狼似虎的,姜平就沒見文鴻山那么兇過。第二天中午在沙發上醒過來之后,姜平覺得自己腰要斷了似的,而且那處也疼得要命。氣得姜平憤而把還沒醒的文鴻山捏著鼻子弄醒,氣鼓鼓地問:“你記得你昨晚都干了什么嗎?”文鴻山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見整個客廳一片狼藉,又看到姜平光溜溜地趴在他身上,身上一道道一點點的。全是他弄出來的痕跡。文鴻山現實里從沒這樣干過,但不得不說,太令人愉悅了。文鴻山其實記憶不算太清晰,但還沒有到斷片了的程度,于是忍不住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滋味。“還笑,樂得你?!苯秸麄€人聲音都啞了。“和喜歡的人,□□做的事,誰能不快樂呢?”文鴻山捏了捏姜平的虎口,理直氣壯地說。文鴻山那一整天都沒有吃藥,但也沒有再出現幻覺,姜平簡直哭笑不得,合著之前是把他憋壞了才病的嗎?文鴻山聽話地把客廳收拾干凈了,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姜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