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的處境,頗為無奈地笑了笑。Secret集團是個家族企業,從爺爺到父親再到他,原有制度下對于個人的決斷力的要求極高,即便文鴻山近兩年努力向現代企業制度改革,向下合理放權,這種以領導者為中心的局面,短期內也很難得到翻天覆地的轉變。文鴻山從小到大接受的無數訓練和教育,都是在為他未來能否擔負得起secret這個龐然大物的未來在做準備的。父親因為腦癌剛去世的那段時間,文鴻山二十歲,就讀于國外的大學,本就嚴厲的爺爺變本加厲,那段時間文鴻山每天都在學習無數的東西,甚至一度迷信過把書當枕頭,讓知識在睡夢中進入腦子的方法。文鴻山現在覺得自己當時有點幼稚。那段時間他連夢都很少做,每天躺在床上的六個小時像是能量耗盡地昏迷過去,偏頭痛嚴重的時候文鴻山會一把一把地吃止疼藥。鈔能力也不是那么快樂的。文鴻山沒有打算讓secret以家族企業的模式繼續進行下去,他希望自己和姜平的孩子,可以過她想要的自由自在的生活,活出自己的樣子。他還沒來得及和小寶貝見上一面。文鴻山的眉眼柔和下來的時候真的極其具有欺騙性,會讓人心甘情愿地溺死在他眼里。要命了。姜平想。十六歲,其實也到了開枝散葉的年紀了。但是他一直以年紀尚輕,公務繁忙,多事之秋的理由屢屢推脫,姜平不好意思和整天催的那些人說,他怕他沒法開枝散葉。從小到大見到的漂亮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姜平從沒動過心思,唯一一次手忙腳亂的還是當時找來了一本少年將軍的畫本。上面把將軍吹得翻了天,畫本又畫的特別好看,將軍豐神俊朗,眉目炯炯,可能是那天看得入了迷,姜平那天晚上做夢,夢也都是兵戈鐵馬,短兵相接里,少年將軍不斷地入夢,竟是因此初嘗人事。只是姜平與少年將軍八竿子打不著邊,只有偶爾在宮里遠遠會見上一面,這三天的相處,才讓姜平又想起那畫本,覺得畫本所言不假。文鴻山把那塊手抓羊rou吃進去已經吃撐了,胃里消化不動,漲漲地頂在那兒,文鴻山想伸手揉,又怕姜平注意到,于是哄著小皇帝道:“認真吃飯?!?/br>“您這也叫哄!”能夠聽到文鴻山心理活動的520恨鐵不成鋼。“那不然怎樣叫哄?”文鴻山莫名其妙地反問。“你等著!我從你們倆記憶里掃描截取一段出來!”文鴻山等了一會兒,等到小皇帝也吃完,兩人一同去御書房聽明日的安排時,520才重新出現。文鴻山掌根狠狠地抵著胃,想把那種脹痛壓下去一點。一心二用地一邊聽明日的安排,一邊看520給他播放的一段視頻。視頻大概是姜平的記憶。因為他看到了自己。他當時大概是頭疼得厲害了,半夜里在床頭柜翻藥,大概是動靜有點大,把姜平吵醒了。“抱歉……”文鴻山聽見自己當時的聲音可以說是難聽嘶啞的。“在找藥?又頭疼了?我下個單讓騎手送藥過來,你躺我這邊,我給你揉一下太陽xue,可能會舒服一點?!?/br>“不用?!?/br>“你躺下嘛,就當給我練練手,我最近學這個呢~有用沒用你可得告訴我一聲,要是沒用我還得去投訴那個老師!凈教些有的沒的給我?!?/br>文鴻山聞言才躺在了姜平的腿上。視頻到處結束。“懂了沒有?這才叫哄!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文鴻山努力地消化剛剛學習的內容并努力學以致用。這會兒匯報也差不多結束了,小皇帝打著哈欠看向他,忍不住說:“好困……御書房和寢宮也太遠了……”520內心暗暗激動,大好的機會!快說抱他過去啊啊啊啊??!要不是不能給宿主作弊,520簡直想列出教科書的標準答案。文鴻山皺著眉頭努力思考,正色道:“嗯,設計有問題。我去投訴那個設計的人?!?/br>“……”“……”“……”尚公公&姜平&520三臉懵逼,無語凝噎。☆、第11章蠻人的使團進都城時,明面上還是帶來了不少他們的地方特有的一些珍寶,這種近似于進貢的姿態起碼讓大家面子上過得去,但這也意味著蠻人這一屆的首領更聰明,能屈能伸的,是不容小覷的存在。更令人意外的是,對方竟然自己到場了,起碼換位思考,他們是絕不會讓小皇帝深入對方的都城去議和的,但這個馬背上的國家顯然沒有那么森嚴的等級制度,狄榮向小皇帝行了一個不卑不亢的拱手禮,隨后視線都玩味地停留在文鴻山身上,看上去一點也沒有記恨文鴻山滅了他們一員大將。在兩邊派出的嘴皮子利索的外交官爭執不下了一天的時候,姜平和狄榮都并未對于爭執的內容發表意見,只是靜靜地聽著,文鴻山倒是偶爾會在戰線的問題上說一兩句話,但其它的也絕不多說,顯得毫不僭越。夜晚照例是要擺宴歡迎的,蠻人那邊帶來的禮品就有一隊極為美艷的舞娘,這些舞娘以面紗覆面,不見其面容,但身上卻很裸露,露出纖瘦又不失勁道的腰肢,白皙的腳踝在輕紗下若隱若現,一時間讓在場的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狄榮玩味地觀察著姜平和文鴻山的反應,道:“這是我們那兒選出來的最好個十二名舞娘,皇上覺得如何?”“放浪形骸?!苯矫鏌o表情。“哈哈哈皇上年紀尚輕,怕不是不懂那檔子滋味,話不能這么說,她們跳舞都以面紗覆面,那面紗底下也好看得很呢。這要是我們那兒的漢子在這兒,怕是這會已經要搶老婆了??上齻兛床粦T我們那兒的糟漢子,嫌不如你們的公子溫柔,爭著要來,等會讓她們掀了面紗,到皇上跟前來?!钡覙s有點用不慣小酒杯,已經拿了一壇子的放在案臺上。他轉眼有些揶揄看著面色稱得上是冷淡的文鴻山,問道:“那文將軍呢?將軍常年戍邊,可曾嘗過我們的娘們的滋味,將軍的美名可都傳到我們那兒去了?!?/br>文鴻山瞟了臺下一眼,不動聲色地低下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家父殞身沙場,我戍邊只觸景傷情,又談何風月?”“哎呀那可真是失敬失敬。實不相瞞,我和文將軍也是同病相憐呢,我本以為文將軍能夠理解我的志向,可惜了,看來還是咱們皇上比較知道怎么拿捏人心呢,這一點我得學習學習?!钡覙s嬉皮笑臉,這話說的帶刺。“你表現得還不錯?!蔽镍櫳降卦u價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