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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但你最好現在告訴我?!鄙颥庍@下更坐立不安了,他咬了咬嘴唇道:“不是我做了什么…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br>舒望嗯了一聲應道:“我在聽?!鄙颥帨\淺呼了口氣,仰起頭來看著人道:“金馬獎的邀請函遞過來了,我…還是想去看看?!笔嫱膿P了揚眉,示意人繼續說下去,沈瑤于是只好硬著頭皮小聲道:“我想…再見陳峰一面,有些話想說清楚,僅此而已?!?/br>舒望沉默了幾秒,放在人發端的手停頓了一下,又不輕不重的落了下去在人頭頂拍了拍道:“…非去不可的話就去吧?!鄙颥帋缀跤行@詫,他還以為他怎么著也得磨破嘴皮子說上半天才能說動舒望呢?!霸趺戳?,我也沒有那么不講理吧?”舒望看著人笑道,沈瑤卻看得出來對方的笑意并未達到眼底,他忍不住有些歉疚的垂下頭去說道:“我也不想讓您為難的,但是…”舒望看著人一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的樣子,微笑說道:“沒事,我知道?;镜亩Y貌還是得有,我可以理解?!碑斎凰睦锸怯斜人憩F的出來還有介意的,但他沒必要告訴沈瑤,話說到這個份上就已經足夠給人一個提醒了。沈瑤于是忍不住又有些期待的問道:“…那以后…我還能接著拍戲嗎…?”舒望忍不住笑了,伸手把人拉了起來,任人坐在自己膝頭把人攬進了懷里,撫弄著人柔順的長發偏頭看著人問道:“就知道得寸進尺?還真是慣壞了,什么要求都敢提了?!?/br>沈瑤一下就慌了,他最怕舒望這樣,嘴上帶著笑意眼底卻冷的像是結了冰,他只好湊到人懷里小聲道:“我錯了…我只是,一直悶在家里太無聊了,而且舒朗真的太粘我了…你倒是說說他啊?!?/br>舒望卻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掰過沈瑤的下頜逼人抬起頭來,深深的注視著人道:“你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后我不會再放心你一個人出去的,至少短時間內不行。在你的安全問題上,你沒有決定權,小狗。至于舒朗…”舒望說到這里忍不住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揚了揚眉道:“這樣吧,如果你讓他像我當年一樣全程陪著你,明年開春以后,放你出去工作。這樣好不好?”沈瑤自然滿口答應,他能說動舒望松口就很不錯了,有點附加條件又算得了什么。他討好的湊過去和人接吻,在人耳邊笑著說道:“先生最好了。要不我還是來跟您工作吧?這樣您每天都能見到我了?!?/br>舒望卻笑了:“我當然隨時歡迎,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安排人教你,唯獨做我助理不行?!彼f著頂了頂胯暗示道,“我每天這樣還怎么工作?”沈瑤立刻順著人話頭,勾著人脖頸在人耳邊輕聲細語道:“我不用做您的助理…只要先生愿意在辦公桌下面的空檔里加個腳墊就好了?!?/br>舒望無奈笑道:“又是舒朗教的?他這都是什么糟糕的癖好?!鄙颥幮χ焓职瓷先丝栝g:“難道先生不喜歡?”舒望不置可否,只是就這樣抱著沈瑤站起身來把人放在了辦公桌上,壓著人肩膀把人按在桌子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人,揚眉道:“當然喜歡,但是怎么使用你是我的權利。比如現在,我就想在我的桌子上cao你?!鄙颥幱谑枪郧傻拇蜷_了雙腿,帶著點暗示微笑著眨了眨眼答道:“如您所愿,先生?!?/br>沈瑤在衛生間重新把衣服整理好,把凌亂的頭發扎成了馬尾,走出門來的時候便又是一副衣冠整齊的正經模樣。當然,吃午飯的時候舒朗還是一眼看了出來,嘀嘀咕咕的抱怨道:“我被法務部的人壓榨了一上午,你們倆倒在這里卿卿我我。哥哥——我好慘吶———”舒望一聽到他這樣就開始頭疼,倒是沈瑤忍無可忍的啪的把筷子重重放了下來說道:“當初是你自己要工作的,現在又抱怨什么,不要吵了!”舒朗和舒望同時愣了一下,沈瑤這個語氣明顯是真的生氣了,舒朗立刻有點不知所措,想要伸出手去哄人卻又有點不敢,只好一個勁兒的看著舒望求助。舒望也有些奇怪,沈瑤剛才都還好好的,怎么現在突然發這么大脾氣。沈瑤自己似乎也意識道他有些反應過度,按了按眉心伸手覆上舒朗的手背,低聲道歉道:“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突然偏頭痛,你一吵我就疼的更厲害了,能不能先安靜一會兒?”舒朗沒多想,只是連聲說著好。這頓飯剩下的時間吃的安靜極了,只有餐具碰撞的聲音和咀嚼聲。沈瑤早早停了筷子,似乎是真的有些身體不舒服,忍不住微微蹙著眉。舒望看著他這樣也吃不下去了,只好站起身來和舒朗說道:“你自己吃吧,我先帶他去休息一下?”舒朗立刻也放下筷子站起身跟了過來說道:“沒事,我也一起吧?!鄙颥幷酒鹕?,按著桌子沿頓了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要,舒望來就好了?!笔胬蔬@下臉上明顯出現了有些受傷的表情,更加手足無措的僵立在了原地,茫然的抬眼看向舒望,那意思我做錯什么了嗎?舒望看著他那個樣子簡直像是個掉進水里了的濕噠噠的小狗,一瞬間都有些不忍心了,但他知道沈瑤不會毫無理由的做這種事,也只好遞給人一個安撫的眼神,先把沈瑤給扶走了。沈瑤捂著小腹不說話,上了樓立刻直奔洗手間,撐著洗手臺的邊緣干嘔了幾下,明明反胃感十分強烈,卻什么也吐不出來。舒望正跟了進來,沈瑤卻轉過身看著他懇求道:“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舒望神情嚴肅的看著人道:“不行,我可以現在讓人去給你買藥,但是你不能再催吐了?!?/br>沈瑤現在一邊頭又疼又暈一邊惡心的厲害,一句話都不想跟人說了,只能擺了擺手強壓著嗓子眼里的酸澀啞著嗓子跟人說道:“…我真的難受,吐完就好了。聽我的,出去?!?/br>舒望重重的嘆了口氣高高抬起手表示認輸,退了出去把門關上了。沈瑤過了一會兒才走了出來,臉色蒼白眼底還泛著血絲,嗓音也明顯帶著沙啞,他徑直走到沙發邊上蜷著身體縮成了一團,拿過舒朗給他倒好的溫水一聲不吭的小口喝著。舒望擰著眉頭死死盯著人質問道:“到底怎么回事?最近是不是又沒有好好吃飯,現在不用上鏡了你也沒必要節食了,何必非得折騰自己?你最好現在告訴我,不然我去問舒朗也一樣?!?/br>沈瑤聽著舒望說了那么一大串的話,卻只是有些茫然的出著神,半晌之后才啞著嗓子回答道:“…是,我最近一直吃不下東西,也經常惡心。但我想不是因為那個?!笔嫱碱^皺的更緊了:“我不明白,還能是因為什么?”沈瑤扭過頭去深深的看了他幾秒,眼圈突然就紅了,舒望這下只好把心里的生氣和著急都放到了一遍,只是伸手輕輕搭上人肩頭捏了捏,柔聲道:“別哭寶寶,慢慢說,有什么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