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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只是方便我玩兒你,又有多大區別?!彼K于挪到了中間那個環上,小巧的銀色金屬環掛在陰蒂上端的皮rou上,趁著泛著艷紅的嫩rou更添了一絲yin靡。他用腳趾勾住那個金屬環,微微向上扯動著,果然沈瑤立刻忍不住低喘了一聲夾緊了臀部抬起了腰來追隨著他的動作。他卻反而松了動作,只是保持著勾著那個環的姿勢,用腳面踩住人陰蒂,勾了勾唇問道:“現在再發sao也來得及,想爽就自己動吧?!?/br>這樣的姿態簡直太過下賤而羞恥,即像是他自己主動打開身體等著對方玩弄,也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在主人的腳邊胡亂發情的小母狗。沈瑤淺淺的嗚咽了一聲,倒真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動物,身體卻聽話的動了起來。他抬著腰用自己的陰蒂蹭著對方的腳掌,連那個陰蒂環微微的拉扯感也成為了快感的一部分。他很快就沉浸于這種快感之中,把多余的羞恥心全都忘了個干凈,甚至毫不在意的用自己半開半合的xue口蹭過人的腳趾淺淺的吞吃著,擺明了是想要挨cao的暗示。舒朗卻只是冷眼注視著沈瑤一個人玩的高興,然后在人正在興頭上的時候,狠心收回了腳來,不冷不熱道:“我可沒答應要讓你高潮呢,sao水蹭的哪兒都是,滾過來給我舔干凈?!?/br>沈瑤被迫突然停下動作也一時有點難耐,他呼吸依然帶著喘,卻還是轉過身來跪趴在人腳邊,把人腳面上蹭到的自己的yin水給舔干凈了,又去含住人腳趾細細舔過,完成了這些才又重新揚起臉來一副等人夸獎的樣子眨了眨眼看向舒朗。舒朗伸手撓了撓人下頜,看著沈瑤舒服的瞇起眼睛卻突然勾起唇角問道:“早就想這么干了吧,嗯?這么喜歡蹭我的腳,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養了只泰迪?!?/br>沈瑤立刻睜開眼睛來猛烈的搖了搖頭順便用眼神表達無聲的抗議,舒朗卻打定主意不放過他似的,扯著人手臂把人一把拽進了懷里,順勢壓著人后背把人放倒在腿上,帶著點開玩笑的意思沖著人屁股上來了兩巴掌,笑罵道:“還要頂嘴。你以為你說不了話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看你不是欠cao,是欠揍了?!?/br>舒朗下手的確算不上很重,但正因如此,這種不痛不癢的力道落在沈瑤依然因為未滿足的欲望而染著情欲的身體里,便如同隔靴搔癢,甚至只讓他想要更多。舒朗仿佛是讀懂了他心思似的,手上加重了一點力道又是好幾巴掌落了下來。沈瑤忍不住低低的悶哼出聲,卻不是因為痛,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已經完全勃起了的性器正抵著舒朗的大腿,而這甚至只讓他更加飽受折磨,這種零星的快感累積起來反而讓人感覺如同飲鴆止渴,沈瑤終于忍不住低低的,軟下嗓子帶著點鼻音呻吟著,像是一種無聲的請求。舒朗笑了,他輕輕撫摸著沈瑤留下了指痕泛著紅的白嫩臀rou,說道:“想射的時候就射吧,不罰你弄臟我褲子?!彼f著抬起手來取下了沈瑤帶了一天的肛塞,尾巴的絨毛貼近根部的地方已經被打濕了,而被撐開了一整天的xue口一時還無法合攏,依然張著個小洞露出里面泛紅的嫩rou。他毫不費力的送進去了三根手指,已經捂的濕熱柔軟的腸道立刻緊緊的貼了上來,舒朗于是直接用指尖抵上人前列腺的位置小幅度的抽送起來,而另一只手還不忘在人緊繃的臀rou上時不時的落下幾個巴掌。沈瑤本就已經被情欲磨的滿腦子只想什么東西來填滿身體的空虛,此時收到這樣直接的刺激,沒多久就哭叫著在舒朗腿上射了出來。舒朗扶起依然呼吸急促眼神渙散的人讓人坐在他腿上,把杯子送到人嘴邊讓人喝了兩口水。沈瑤出了一身汗,現在只想立刻上樓洗個澡,舒朗卻緊緊的抱住他強硬的把他按進了懷里。沈瑤一瞬間有些迷茫,他嗓子還有些啞,卻還是伸出手去環住人脊背,低聲問道:“…怎么了?”舒朗倒反而有些疑惑的反問道:“舒望說你喜歡aftercare的時候被人抱一會兒,怎么你不喜歡嗎?”沈瑤有些哭笑不得的把人推開些許道:“喜歡是喜歡,但不是你這種要把人肋骨勒斷的抱法?!笔胬手缓免筲笫栈厥謥淼溃骸昂冒?,我下次努力。你要是不吃晚飯就去歇會兒,晚上睡覺前再來我房間?!鄙颥幮α诵?,站起身來又還是忍不住回身遲疑的問道:“…能不能告訴我,晚上去你房間做什么?”舒朗笑而不語擺了擺手:“來了就知道?!?/br>“所以你的來了就知道說的就是睡覺?”到了晚上,沈瑤按時來了舒朗的房間,終于得到了對方的回答之后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舒朗已經躺進了被子里,他拍了拍床側,指了指地上的地毯和毯子還有兩個枕頭,笑了笑道:“睡覺之前或許還可以談談,任何你想說的事都可以?!?/br>“一起睡覺和我們談談,我這輩子最討厭從床伴嘴里聽到的兩個短語,你倒好,一口氣全用了,是怕我跑的不夠快么?”沈瑤嘴上這么調侃道,卻還是走過去坐到床邊單獨的那塊地毯上,靠著床邊坐了下來,再自然不過的用面頰貼了貼舒朗垂在床側的手,閉上眼長出口氣無奈道:“說吧,今天又打算拿什么問題折磨我,不會是輪到讓我細數情史了吧?先說好,名字數量和時間都不一定對,建議你湊活聽個意思?!?/br>舒朗難得好脾氣的笑了笑,他坦然答道:“那倒不是,我對于你床上的男人們著實不感興趣。不如講講跟我哥的故事,這個我好奇的很?!鄙颥幰桓薄肮蝗绱恕钡臉幼有α诵u了搖頭,還是沒忍住諷刺的答道:“我還以為我們倆的事兒他事無巨細全都告訴你了。瞧他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想寫本兒書當傳家寶呢?!?/br>按照平時他倆聊天的節奏,舒朗該是說點什么頂回來才對,可對方卻是難得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只是嘆了口氣,避重就輕的轉移話題道:“但他至少有告訴我,你以前跟人說話不是這個態度的,所以沒必要非那么刻薄?!?/br>“他臉也太大了,真當我生活里一切事情都和他有關么?”沈瑤冷笑了一聲反駁道,沉默片刻又或許是意識到對方的言辭中至少有那么幾分真實,他承認的確是舒望的離開放大了他性格里這部分特質,以至于他現在總是下意識的習慣性的和人較勁,大概也算是某種自我保護機制吧。他輕輕出了口氣,緩慢的說道:“…好,我承認我有點這樣的壞習慣。之后會改的,換個話題?!?/br>于是舒朗從善如流的,借機問出了一個他好奇了許久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做我哥的Sub?明明你的性格根本不適合…做臣服的一方?!北M管舒朗措辭頗為委婉,沈瑤還是笑了:“意思是我的脾氣更像是個Dom?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覺得的。一半是身體原因,一半是…因為你哥這個人吧?!?/br>他說到這兒忍不住頓了頓,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