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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掌管監控的門衛也立即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上級,頓時,無數警察的身影從走廊魚貫而入,嘈雜的腳步聲也逐漸響起,其中還能聽見為首警官的命令聲:“目標從三樓房間落到一層外圍的空地上,全體人員注意,將目標毫發無損的帶回來!”就這樣,想要逃跑的二宮被迅速趕到這里的警察圍了個水泄不通,如果是正常思維下的二宮一定識時務的選擇更好的機會,但此刻的二宮卻沒有任何心理活動,他只是遵從著心底那唯一的聲音執行命令:去基地。只毫無波瀾的看著正前方的警察,下一秒,二宮便飛快的碰了下自己的耳垂。瞬間,兇猛的火舌從他的手掌突然爆發,如一條游走的火龍一般向四周迅速略去,炙熱的溫度仿佛能吞噬一切。盡管這附近有著層層的警察環繞,但他們卻統一被這火舌愣在了原地,有幾名警察被猝不及防的火焰卷入,發出了痛苦的悲鳴。“他怎么還能使用個性!”為首的一名警察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不可置信的喊道:“不是已經把他的現金收走了嗎!”“快點,使用水個性的人進行攻擊,不要讓他跑了??!”一時間,絕望的吶喊聲、憤怒的咆哮聲統統在耳邊炸響。但二宮卻像是根本感受不到這一切一樣,只是機械的進行著攻擊,并通過武力開辟出可以的逃脫的路線。至于為什么現金收走了還能使用個性,這純粹是二宮本人的鍋,二宮無法放心將那么多珠寶和現金全部上繳給警察,更何況他還要留出呼喚齊木的足夠現金,因此特意耍了個心眼,使用個性變出了可以儲藏物品的銀色耳扣,又將所有的現金轉存在了耳扣中,只留下幾十萬用于迷惑警方的壓縮球,上繳給了警察。他銀色的發絲正好可以覆蓋住自己的雙耳,跟發色相近的銀色耳扣幾乎不會被人發現,以至于現在給警察填了這么大的麻煩。麻煩的不僅僅是火焰。他的火焰即使威力十足,但警察們也不是吃素的,盡管他們的個性沒辦法跟英雄相比,可這么多人的個性對付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然而比起火焰更為棘手的,則是二宮堪稱完美的近身戰,他動作凌厲的游走于警察之間,卻根本無法讓人捕捉分毫,再加上夜晚視線下降的原因,更是難上加難。一片混戰中,警察們機智的向職業英雄發出支援請求,尤其是負責二宮的相澤消太。接到電話的相澤瞬間將腦中的瞌睡蟲驚醒,迅速披了件外套就往醫院處奔去。一路上他拼命祈禱著時間能夠過得慢一些,讓他一定要趕上。然而他最終還是遲了一步,醫院中已經空空如也,連警察的影子都只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發生了什么!”相澤的心重重沉了下來,連忙逮住附近一位警官的胳膊,慌忙問道:“二宮呢?”“跑了?!本傥孀∽约菏軅说氖直?,疼的齜牙咧嘴的解釋道:“我們沒有挺住,他的火焰燒開了包圍網,隨后就往醫院外面跑去,沒有受傷的人都去追了,不過現在依舊沒有結果?!?/br>“……嘁!”相澤煩躁的砸了下舌,得到的結果是他最不想聽到的,但此刻,除了拼盡全力去找二宮外,沒有任何其他方法。于是,他立即轉過身,開始朝著警官指的方向追蹤過去。而順利逃脫包圍網的二宮正路線筆直的朝著一個方向前進著。沒有自我意識的他此刻稱得上是心狠手辣,無論誰敢擋在他的面前,都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攻擊,打傷了許多警察后才從中殺出一條血路。他借助昏暗的小巷內無法清楚捕捉的視野,躲過層層警察的追擊,按照著腦中指示的地圖機械的走去。午夜時分,正在基地中睡的極不安穩的死柄木此時也煩躁的揉著發絲,掀開被褥坐了起來,二宮離開的這兩天他就像是心里被劃開一道口子一般,坐臥不安,恨不得立即找出二宮的行蹤,給他個狠狠地教訓。然而潛伏在雄英的臥底卻告訴他二宮并沒有回到學校上學,甚至連二宮自己的家中也空無一人,他就像是整個人蒸發了一樣,再也得到不其他的音訊。直到這個時候,死柄木這才發現他對二宮的了解知之甚少,甚至連對方可能去的地方都不清楚。他做錯了嗎?選擇了敵聯盟而放棄了二宮的邀請。……不,他不會錯的。這個社會已經腐朽了,他做的事情、他的信念一直以來就是極為正確的,不可能出錯。但為什么……在二宮轉身離去的那一刻,有一種名為后悔的情緒在心中發酵?死柄木的思緒十分雜亂,他忍不住站起身為自己倒了杯水,曾經二宮對他吐槽過他的身體缺水后,他就不自覺地重視起補水來,早已養成了習慣??涩F在,那個人卻離他而去了。無論干什么事都會想到那個少年的身影,死柄木憤憤的砸了下舌,將水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打算上床繼續睡覺。然而就在這時,基地的門口卻逐漸傳來穩重的腳步聲,這個時間點不可能有成員過來,死柄木的神經立即繃緊起來,他目光不善的盯著大門,緩緩走了過去,并防備的將右手手掌垂在身側,左手小心的打開了一條門縫。等看到那比月色還要潔白的發色時,死柄木微微一怔:“……二宮?”因為太過于想念眼前這個人,死柄木腦中第一閃過的思緒不是二宮為何會出現在這里,而是由衷的從心底散發出喜悅,他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直接打開了大門,讓二宮進入。“你果然來找我了……沒錯,你其實也發現了吧,你是無法離開我的,對吧?”死柄木目光溫和的凝視著二宮的眼眸,情不自禁將手掌伸向他的臉龐,穿插進那銀色的柔軟的短發中,動作溫柔的摩挲著他帶著溫度的臉頰。但是聽了他難得柔情的話語后,二宮仍舊保持著面無表情的神色,甚至連肌rou都沒有動一分。死柄木一直在觀察著他,見此,忽然眉頭一皺,一絲古怪浮上心頭:“怎么了?”沒有往常的嬉笑回嘴,連那雙他最喜歡的靈動的雙眸都不曾升起一絲溫度,二宮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如同看著蕓蕓眾生中最普通的陌生人。這樣的二宮絕對不太對勁,死柄木下意識的將摩挲他臉頰的力度加大了一些,眉頭皺得越發緊蹙:“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我是誰!”二宮依舊保持沉默,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回給他。死柄木忽然想到了曾經掛在墻上的破舊的人偶,沒有感情沒有生氣,就像現在的二宮一樣。死柄木的心頓時慌亂了起來,他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連帶著呼吸都有些不順,一想到二宮可能出現了問題,他就再也控制胸口的痛處,想要向四周發泄,想要毀滅一切。但這樣做,除了遍體鱗傷之外,沒有任何好處。他強迫自己做了個深呼吸,冷靜下來重頭開始思索這件事。首先,這樣的二宮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