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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像那個明星,真的好帥??!”“你們不要太明顯了!他好像在看我們這邊?!?/br>席見深走近一步,“同學,知道高二年級主任辦公室在哪嗎?”“啊,我們帶你去吧?!闭驹谇懊骐x席見深最近的那個女生紅了臉。辦公室里有三個人,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個穿的珠光寶氣的胖女人還有角落里穿著校服背對著門的男孩。“我是年級主任,我姓吳?!敝心昴腥送屏送蒲坨R,“先生,你是文勉同學的什么人?”“我是他哥哥,我姓席?!毕娚畈逯?,站姿不怎么正經,放到學生年代一定是那種不良少年。聽到這句話,一直可憐兮兮垂眸縮在角落里的文勉好奇地抬起頭,一雙大眼睛清澈又明亮,摻了些惹人憐的委屈,可他只看了席見深一眼就匆匆撇過頭。席見深注意到他右眼眼角綴著一顆淚痣,席見深畫過的美人很多,也難免被文勉的長相驚艷到,又純又欲,嘴唇rou乎乎的,看上去很軟。“你是這小兔崽子的哥哥,你們家是怎么教孩子的???隨便咬人跟瘋狗一樣???”胖女人聲音尖利地插話進來。吳主任額前沁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看了席見深一眼,打哈哈道,“李致mama,我們把席先生叫過來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吵架的,先要把原因弄清楚是不是?”席見深走到文勉面前,文勉沒有抬頭看他,但是肩膀在小幅度地發著抖,像極了小動物趨利避害的自我保護。“你咬他了?”席見深還沒有等到文勉的回答,又被李致mama打斷了,這回嗓門更大,“誒,這位先生你什么意思???我們家小致手背上皮都被咬破了不知道要不要去打狂犬病疫苗呢,你覺得我們在誣陷他呀?”席見深不理她,只是微微彎腰,離文勉更近了些,“說話,我不會再問第二遍,我的耐心有限?!?/br>或許是感受到了壓迫,文勉輕輕嗯了一聲。“為什么咬他?”席見深追問道。文勉不說話,辦公室里陷入了僵持,清脆的一聲響打破了這寂靜,胖女人不知何時湊上前來甩了文勉一巴掌,“我看你這小兔崽子嘴巴犟得很,不打不會老實?!?/br>吳主任猛嘆了一口氣,趕緊上前攔住她。那胖女人估計是罵街慣了,嘴里還在嚷嚷著,“他爸他媽也不來,就找個哥哥來應付我們是吧,我告訴你們哦,我也不是好惹的,敢欺負到我兒子頭上來了?!?/br>文勉左臉頰上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因為皮膚白,所以更紅的觸目。他緊緊咬著下唇,太用力了,滲出了血珠子,他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擺出打死都不說的執拗。席見深瞇了瞇眼,也不多廢話,拉起文勉的手,幾乎是用拽的,帶他出了辦公室。回程的一路上文勉傻傻地坐在后座上,盯著自己的手指發呆,席見深也只是專注著開車,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到了別墅門口,他停下車,打開門發現后座上依舊沒動靜,回頭一看,文勉已經趴在座椅上睡著了,衣服被蹭上去了些,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腰身,褲子也許是松緊不合適,也被他的睡姿弄得往下垮了一點,席見深看到了那一塊欲蓋彌彰的淡藍色,只露出了一點點,他飛快地聯想到昨夜在陽臺上看到的那條泰迪熊圖案的內褲。開新文了!為了欺負小傻子!滿足我的惡趣味。我好像真的很喜歡讓受有顆淚痣或者大腿根長顆痣啥的。走過路過搞個評論咧~2.兔子2.席見深收回視線,低咳了一聲,“到了?!?/br>文勉睡眼惺忪地誒了一聲,卻沒有馬上開門下車。“聽不懂我說話,看著我干什么?”席見深看到后視鏡里文勉懵懵懂懂地盯著自己,故意兇他。文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開口說了今天到現在最長的一句話,“我沒有哥哥的,你其實是新的司機對嗎?”席見深被他這一句真誠的發問給嗆到了,心想自己到底哪里像個司機了,于是說話也頗有些惡聲惡氣,“你以前沒有哥哥,但是現在有了?!?/br>文勉沒有看出他冷淡的態度,欣喜得毫不掩飾,“哥哥長得真好看,哥哥以后會一直陪我嗎?”席見深知道自己皮相好,從小到大被夸的有些麻木,有些不稀罕了。追過他的人很多,有青春期時候愛的漫長又羞臊的小姑娘,有酒吧里主動湊上來說一定要和他睡一覺自己才沒有遺憾的性感美人。他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敷衍過去,可以游刃有余地當他自由的浪子。可這回他看著文勉黑幽幽水汪汪的眼睛,忽然很淡地笑了一下,陰惻惻道,“不會,如果你不乖,我就會把你扔掉,就像流浪的小貓小狗一樣,沒東西吃要去垃圾桶里找垃圾,還要被人用棍子追著打?!?/br>文勉真的被他忽悠住了,眼里的水光晃了晃,小心翼翼地抽了下鼻子。席見深看著他左臉頰淡下來的粉色指印,輕聲加了句,“所以你要乖?!?/br>這是文勉第一次和席見深一起吃飯,文勉只敢夾離自己最近的一盤菜,擺在席見深面前的排骨和雞丁一塊也沒有動。他有那么一點點挑食,只有一點,很喜歡吃土豆,很討厭吃青椒。但是夾土豆絲的時候難免會夾到青椒絲。換做以前他一定會把青椒挑出來,但是他怕席見深覺得他不乖把他扔掉,于是苦著一張臉把青椒咽下去,秀挺的眉毛皺在一起。席見深坐在他對面把他這點小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那點作惡欲促使他開口,“我看你好像也不挑食,那么明天讓阿姨繼續炒青椒吧,阿姨手藝不錯?!?/br>文勉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幾下,小嘴偷偷撅起來,卻不敢忤逆這個突然出現的哥哥。席見深洗完澡下樓的時候已經換上了另一套休閑服,灰色的連帽短袖,深色的牛仔褲,這樣的打扮讓他身上那種生人勿近的氣息稍微收斂了些。他拿著毛巾擦頭發的功夫,坐在沙發上看卡通片的文勉已經偷偷瞄了他不下十次。席見深把擦頭發的毛巾掛起來,走到他面前,文勉還裝作很專心在看海綿寶寶,只是睫毛心虛地抖動著。水珠順著席見深的額角流到下顎,他抬手擦去了,對文勉說,“你有什么話想說就說吧?!?/br>文勉先是含糊不清叫了聲哥哥,然后怯生生地眨了眨眼,問出了困擾了他很久但是不敢問的問題,“爸爸和mama去哪里了?”席見深聞言倒是頓了一下,他在想按照正常情況是不是應該騙他說他們去國外了,但他沒有那樣說,他看著文勉的眼睛像看一只掉進陷阱的幼獸,“他們不要你了?!?/br>“什么?”文勉似乎是沒有理解。于是席見深難得耐心地放緩了語速,換了種方式告訴他,“你以后只有我了?!辈恢罏楹?,說出這句話后,他心里升起一種怪異的讓人頭皮發麻的饜足感。他是個傻子,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處境,這沒關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