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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習慣鎖門了?!?/br>田嫂笑著:“村里都是認識的人,山里頭也沒狼,有什么好怕的?!?/br>陳鶯只好含糊找個借口:“從前在縣城里一個人住,心里頭害怕,所以就得了這個習慣?!?/br>田嫂有些同情地點頭,注意到他的頭發還有些濕,又問:“白天洗澡呀?”“在家打掃衛生,沾了灰,就洗了個澡?!?/br>幾個小時前,陳常勇還把陳鶯按在床上cao得哭叫不止。當時陳常勇剛從隔壁村給人看病回來,順路回家來看他,還買了一大袋核桃回來。原本陳常勇是回來看看他就要去衛生室繼續值班的,可陳鶯因為懷孕被他禁欲兩個多月,越到后來越是欲求不滿,想著法往陳常勇身上黏,到了晚上更是又親又摸,肆無忌憚往陳常勇身上點火。陳常勇早先顧念他身體,多大欲望都忍了下來,只讓陳鶯給他koujiao,別的一律不許胡鬧。等禁止床事的特殊時期一過,陳鶯便逮著陳常勇不放,連班都不讓他爸去上,挺著微微鼓起的肚子摟著陳常勇的脖子不放手,一定要他爸cao他。陳常勇連鞋都來不及脫,裝滿核桃的袋子落在地上,灑了幾顆出來也分不出心思顧及。陳鶯溫軟的身體貼著他,濕漉漉的嘴唇在他嘴上又舔又咬,手指已經解開他的褲拉鏈,伸進去捏住他隆起的yinjing,攥著不放。陳常勇幾下就被陳鶯揉得完全硬起來。他再顧不得別的,將懷里纏著他的人攔腰抱起進了里屋。他這兩個多月也忍得不痛快,當即就抬了陳鶯的腿用力cao進去,沒一會兒就把身下的人cao得尖叫高潮。他們在房里做了很久,直到陳鶯的身上到處都是吻痕和射出來的jingye,陳常勇才堪堪停下來,拿毛巾將陳鶯的身體擦干凈。陳常勇走后,陳鶯縮在被子里疲倦地睡了很久,再醒來時感覺身上還有些黏糊,便軟著腿下床去廁所洗澡。剛洗完,田嫂就來了。“你這城里的小姑娘就是不一樣,這么愛干凈,沾了點灰就要洗澡?!碧锷┳哌M來,把去好毛的雞遞給陳鶯,“聽說你懷孕了,我特地殺了只雞,送過來給你補補身子,來?!?/br>陳鶯有些怕這些東西,但還是裝作自然地樣子接過來,把那斷了頭的死雞拎到后院掛著,匆匆洗過手后就回到了前屋。田嫂坐在桌前喝他倒的茶,沖陳鶯擠擠眼睛:“之前還說要再等兩年,這么快就等不及啦?!?/br>陳鶯被她說得臉紅,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解釋:“是不小心......”“哎呀,早點生,早點生好?!碧锷┱f,“你都懷孕了,讓老陳也別再一天到晚給人看病,喊他多陪陪你,給你做些好吃好喝的?!?/br>“村里就他一個醫生,他也走不開?!?/br>“老陳是個大善人啊......”兩人沒有話聊,說不到幾句田嫂便走了。陳鶯松了一口氣,回屋后看到地上灑了幾滴雞身上沒放干凈的血,只好拿抹布來灑水擦干凈。擦完后走到后院一看,果然看到從死雞的斷脖里慢慢吞吞落下血出來。陳鶯怕這些死掉的動物,但他不想把地弄臟,只好硬著頭皮取下雞,放進水槽清洗。陳鶯沒做過這種活,動起手來十分不利索。他把雞放在水籠頭下沖,又蹲在地上擦血跡。“嘿,老陳他媳婦?!?/br>陳鶯一驚,忙從地上站起來,轉頭就看到劉家的屠戶父子站在后院舊瓦墻上半開的一人窄入口處,笑著看向他。河下村每個帶有后院的家里都有這么一扇不起眼的后門,通常是很窄一道入口,安一扇可有可無的木門,為了方便家里貓狗通過或者人進出倒肥,門也幾乎不鎖。入口內外雜物多,土泥濘,通行不便。陳常勇家的后門更不容易走。門外是兩塊菜田,往左直接往山上去,往右要穿過菜田才能走上村里的大路。自從陳鶯十八歲以后,他們家的后門也漸漸不鎖了。兩個男人不知為何突然出現在門外,勾著背探身往院子里瞧,眼珠滴溜轉一圈,嬉皮笑臉地落在陳鶯的身上。他們的衣服不太干凈,褲子松松垮垮的,鞋上沾滿了泥,雙手插在口袋里,身體堵在狹窄的后院門口,落下一片渾濁的陰影。陳鶯直起身,把抹布放在水槽邊,水籠頭還在嘩啦嘩啦往下沖水,濺出的水打濕瓷磚。“剛看見你蹲地上呢,怎么,不舒服???”劉二屠瘦,一側身就從入口處跨進來,臉上帶著關切,“沒事吧?!?/br>陳鶯的身體緊繃起來。他忍住后退的沖動,努力平靜地說:“沒事,我擦東西?!?/br>然而令他更加緊張的是劉二屠的父親劉金和也走了進來。父親更胖些,擠進來的時候肚子和后背都擦到了磚塊上的灰,男人也不在意,樂呵呵朝陳鶯走來,一邊說,“沒事,沒事,有什么難處就和我們說?!?/br>陳鶯的后背開始爬上冷汗。他僵硬站在水槽邊,看著這兩個平時交際甚少的男人大搖大擺從那道狹窄的門里走進他的家。走近了,陳鶯看清他們暗黃褶皺的臉,像兩灘模糊的黃土泥水。“給雞放血呢?!眲⒍劳劾镆豢?,“唷”了一聲:“你這放不干凈啊,脖子都沒開齊整,而且得把雞吊起來,來來,我幫你?!?/br>劉二屠二話不說卷起袖子把雞撈出來,熟客似地去找砧板旁的菜刀。他的手臂很紅,不像面色那樣暗沉,青筋盤根錯節,幾乎要從他斑駁的皮膚下爆出來。“哐”的一聲,劉二屠揮起菜刀,重重落下,就像他每天站在攤前斬rou劈骨,剁得攤子上到處都是rou碎和血水。劉金和始終看著陳鶯,目光劃著陳鶯的臉,胸口和腿,像要把他的皮膚卷開去看里面更多的東西。有陳常勇在的時候,這兩個人從來不把視線多放在陳鶯身上一秒。但陳鶯沒想到自家的院子都不能把自己圍起來,他還穿著家里穿的睡襖,厚軟的衣料將他全身包裹起來,尤其遮掩住他的肚子,這給予了他最后一層保護感。“謝謝?!标慂L雙手搭在腹前,低聲說。“不謝,你看,這不就放干凈了嘛?!眲⒍雷哌^來,堵到陳鶯面前,目光奇異地盯著他,舉起手里不再往外滲血的雞,嘶聲說,“你看?!?/br>陳鶯接過雞重新掛在墻上,又說了一遍:“謝謝?!?/br>他背抵在墻上,目光始終低垂著,看著兩個人臟兮兮的褲腳和鞋。前幾天下過幾場陰雨,地里都是泥濘,他們從外面堂而皇之地走進來,把院子里踩得全是鞋印。好像過了很久,黏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終于移開了。那兩雙鞋轉開角度,后退了一點。劉金和說:“行,沒事就好,那咱爺倆走了啊?!?/br>他們走到后院門邊,劉二屠又回頭看了陳鶯一眼,臉皮扯起一個笑,“老陳總不在家,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