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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古申的神色,試探性地說道。“哼,陶輕舟,又是陶輕舟!”古申用力把他的煉丹爐一關,發出“砰”的巨響,嚇得旁邊的阿才一抖。“那個狐貍我當年摸了一下根骨,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必須想辦法把它給我抓起來!”古申瞇著眼睛,他的右手不斷摩挲著煉丹爐的邊緣,正想著當年見到的那只靈狐,如果用那只靈狐的內丹來煉藥,古申有把握可以練出一枚九級靈丹,到時候他就可以在宗門名聲大震,也不用再怕陶輕舟那個小輩!“想辦法,想各種辦法,把那個狐貍給我套到手!”語氣狠戾,古申把手猛得從煉丹爐壁上收回,他半白的頭發和那看上去不怎么年輕的臉上露出一種猙獰,甚是嚇人。“是!”阿才不敢多說,問安后趕忙退下,直到出了煉丹房才敢大口喘了幾口氣。“老大,古長老這是又派什么任務了?”一個長相普通的外門弟子湊到了阿才旁邊,邊給阿才錘了錘肩,邊問道。“還能是什么,那個狐貍??!”說起那個狐貍,阿才就煩的不行,要是其他人養的還好,這陶師兄養的,誰敢得罪!偏偏古長老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阿才這是進也不行,退也不行,如今怕是再也拖不下去了。“你去給我準備幾個迷魂藥,藥效猛的那種?!卑⒉趴戳丝此闹軟]有其他人,又對著旁邊的外門弟子的耳朵,小聲說了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們的留言和收藏呀,古長老又要來捉妖了,哈哈。☆、瞎眼的天才劍修林修柯直到變成了狐貍才發現,原來狐貍的睡眠真的是質量又高,時間還短。比如此刻,他已經醒了,但是陶輕舟還在睡著。把自己的小腦袋從這人懷里露了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陶輕舟就喜歡抱著它睡覺,可能是身體的絨毛太軟太舒服了吧。將有些尖長的鼻子露出來,紅皮狐貍一雙水葡萄般的眼睛看著對面正在沉睡的人。芙蓉如玉,漂亮丹青,一時間竟迷了狐眼。小狐貍把爪子輕輕地伸出來,用厚厚的rou墊想要撥開這人散亂遮目的頭發,但卻發現力不能及。好吧。收回爪子,林修柯越加肯定他需要化形丹,不光光是為了任務。輕腿輕腳的從被子里鉆了出來,因為這些年的同床而睡,陶輕舟對他的戒心早已經放下,如今睡得也比一開始沉了許多。算了算時間,現在的早膳也該是送過來了。……[宿主,你覺不覺得有點問題。]林修柯面無表情:……他當然覺得有問題!原本應該放著早膳的地方,多了幾個年輕的修士,他們沒有踏入陶輕舟設置的結界,正好站在卡著界限的位置,手里還端著放著早膳的碟子。為首的那個人長得肥頭大耳,笑起來有種說不上來的jian詐。阿才害怕陶輕舟發現,他只感遠遠地站著,當看到狐貍的時候,明顯眼睛一亮,但是又見這只狐貍一直不過來,感覺有些焦急。“來來來,過來,給你好吃?!卑⒉乓贿叾酥P子,一遍彎下腰朝林修柯招手,做出一種哄騙的姿態。[他好像是經常跟在古申旁邊的馬屁精吧?。?/br>009的大腦可是數據做成的,記憶力驚人。[等等,宿主,你干嘛去?]009瞧著他的宿主邁著小短腿,四個爪子悠閑地往那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修士那里走去,不由得驚呼。[去找化形丹。]林修柯知道,古申一直沒有放棄想要它的想法,每次只要宗門大比,那個古申總會時不時地往它這里看一眼。只不過礙于陶輕舟的威懾,不敢動手罷了。不過這次對于他來說,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這邊的阿才看到狐貍屁顛屁顛地往他這里跑,心里想道:畜牲就是畜牲,一門心思就想著吃。冷笑了兩聲,阿才看著狐貍停在了結界線的那邊,只要一步,就可以邁出來!因為害怕陶輕舟聽見,阿才也不敢大聲的呼喊,他只能對狐貍招手,并且不斷地將手里的早膳往前面放。這早膳里被他下了十成十的藥性,保準這狐貍吃了以后,直接睡到丹爐里!快快快,過來,把它吃了!阿才的眼睛里仿佛亮著綠光,他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著狐貍,嘴巴微張著,專注的連鼻子都忘記了呼吸。眼見狐貍把前面的盤子往鼻子下一放,阿才激動得雙手都握起了拳。等等!唉?怎么回事?只見這紅皮的狐貍嫌棄地搖了搖頭,然后把盤子往身后一踢,發出的“叮咚”聲把阿才嚇得不清。“師兄,他怎么不吃……”閉嘴!阿才瞪眼看著身后的外門弟子,恨不得將他扔出去。阿才的腦門冒汗,他害怕陶輕舟知道了,也害怕自己萬一抓不到這只狐貍,會直接被古申給殺死。眼見自己的引誘不成功,阿才在這里左右為難,心如螞蟻焦躁。突然——腿好像被什么東西給鉤住了?嗯?眼睛睜得溜大,阿才發現這個狐貍竟然自己走出來,并且用爪子鉤住了他的褲腳。阿才:……好一只絕世憨狐!屋內陶輕舟練完劍,便回到了房中倒了一盞茶。他纖細白皙的手腕裸露在了外面,總覺得少了一些東西,是了,以往這個時候,會有一尾軟軟的尾巴,將他的手腕勾住,然后發出撒嬌的叫聲。狐貍去哪了?從今天清晨洗漱后,陶輕舟就再也沒有見到狐貍。年輕的劍修以為這小狐可能是覺得無聊去寒潭那邊戲水了,可是他剛才去了寒潭,卻沒有發現狐貍的蹤跡。難不成是狐貍在這里待膩,離開了?盡管知道可能性不大,但陶輕舟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的心臟就覺得密密麻麻的疼,比針扎了還疼,一時間連眼睛也跟著刺痛了起來,眼尾又癢又紅,顯出一種妖灼可怖之感。劇烈的疼痛隨著情緒的改變不斷地加劇,悶哼了一聲,陶輕舟咬著自己蒼白的唇瓣,他的唇色由原先的淡色變為了慘白。勉強坐直身體,盤腿調息了好一會,才將體內的真氣暫時壓制下去,重歸平靜。以往的這個時候,陶輕舟正在心無旁騖地練習劍道,可是現在他卻做不到了。和小狐貍朝夕相處的日日夜夜,早已經悄然的融入了他的血rou,只要一想到狐貍已經消失了半天,他便無法靜下心思來重歸劍道。陶輕舟苦笑了幾聲,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