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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雖然徐家沒出面,但是收到消息也是必然,而且齊玖的身份絕對會被公開,屠弒領主的罪名他擔不起。齊庶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只是伸手捧著齊玖的臉,還像小的時候一樣,對著他的鼻子刮了刮。@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齊玖的眼睛微微瞪大,看著這張跟他一樣的臉,他有點兒不明白,“為什么你從來都不生氣?”“對蘇啟坤,對我都是這樣,”“為什么不爭奪?”@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我執念不多,”齊庶幫著齊玖整理衣服,還是個溫柔哥哥的樣子,“你啊,”“放不下的太多,活得太累——”“忘了吧?!?/br>“你什么——”齊玖話說了一半兒,后頸一頓,被齊庶拖著后腦勺輕輕擱在凳子上,然后才回頭看著站在旁邊蘇燦,“桑一渡那兒你也有聯系吧?!?/br>蘇燦抱著胳膊點頭,“這次他也參與?!?/br>“算我求你件事兒,至少在齊玖接受帝國審判之前,抹殺掉他的記憶,”齊庶也笑的疲憊,“他太累了?!?/br>“我也太累了?!?/br>*傍晚的陽光很好,雖然到處都是濃厚嗆人的味道,齊庶站在正廳門口兒,看著已經守衛森嚴的帝國院落,身邊跟著的是蘇燦,剛才齊玖嘴里的話他沒落下一句。“所以你都知道了,”齊庶找了個地方坐,他沒往蘇燦身上瞧,“一渡在你那兒?!?/br>能幫蘇燦串起這件事兒的人不多,只有桑一渡最合適。而且現在徐家沒動,可能是在觀望。他是現在局里唯一的變數。“晚上你就能見他,”蘇燦繞到齊庶身后,把手放在他肩膀上,“還有一件事兒,信息素的事你怪我么?!?/br>齊玖和陳肆年打著齊庶信息素的主意,他都知道,但是這件事上齊玖沒說錯。他在齊庶身上的確用了“利用”兩個字。齊庶是他這場策劃的引子。桑一渡也正是因為發現齊庶腺體損壞并非先天性質,這個事情直接越界觸碰到陳肆年的核心,所以自然受到威脅,桑一渡是天才,在某種意義上在研究基因方面的造詣比起陳肆年只多不少,陳肆年自然對于桑一渡在自己眼前晃悠并且時常窺探秘密的行為抱有戒心。最后才動了殺人的心思。“你們私底下聯系多久了,”齊庶話里沒有責備,他也只是想單純的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蘇燦到底做了多少準備,就可以在他待在三大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搞出這么個動靜兒。“萬人獵殺之后,桑一渡找的我,”蘇燦伸手在齊庶腺體上輕輕撫摸,上面的皮rou契合出自己的咬痕,“他是大戰的半個傍觀者,所以推演出半個真相不算困難?!?/br>“至于剩下的一半兒,齊玖自己說的,”蘇燦把手從腺體轉移到齊庶的頭發,他的頭發比原來長了點兒,但是觸及到的手感滿是溫柔。“他用你的臉作為誘惑,他說我長得像父親?!?/br>“他在做夢的時候,”“有過懺悔?!?/br>齊庶聽他靜靜地說,蘇燦特有的嗓音難得夾雜著情緒,“但我不是父親,”“也不會原諒?!?/br>齊庶把腦袋輕輕后仰,半個重量都放在蘇燦手上,他眼睛微微瞇著,手里捏著蘇燦的衣角,“公開之后,領主位置懸空,你得小心?!?/br>這件事兒比齊玖更讓他擔心。有徐浩霖的眼睛盯著,這么大動靜兒保不準他想摻和一腳,最后借著混亂撈上一把也不是沒可能。“小心應該,但是話你說對了一半兒,”蘇燦另一只手沿著齊庶領口兒往下,湊近了對方的耳朵,“領主的位子,懸不了空?!?/br>*帝國的新年比往年熱鬧。預備新年之前,又從學院里招了一批學生。而且之前很多很多外交型合約都在走退約流程,之前畫風很迷的cao作就逐漸走上正軌。很多人傳言,領主缺覺。都說自從領主開始賴床之后,腦袋清醒不少。“阿嚏——”齊庶站在鏡子前頭整理衣服,貼合身體的剪裁以及他從來穿不習慣的過窄的領口兒。“感冒了?”隨著聲音來的還有一只手,從下往上,一路撩火。齊庶對那只手無限寬容,“沒有?!?/br>也對貼上來的體溫做著反應。“早上召集三大的人開會,估計還得多應付一會兒徐浩霖,下午辦公室——”齊庶腦子里過著今天的流程,下巴就被后來人捏住,撩火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口氣是戲謔的質問,“這里頭那塊兒有我?”齊庶伸手,摟著他的脖子,也獻上虔誠一吻,“晚上那部分,”“全都屬于你?!?/br>插入書簽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關心鴨,就是發燒了,現在燒退啦!最近工作忙,抵抗力差,又因為臨時有事到戶外穿少了,在外面坐了半天,就光榮發燒啦。好在恢復的好,睡覺就沒事啦。天冷大家注意保暖鴨?。?!這篇文快完結啦,寫完我會自我分析一波,這篇基調偏沉,我寫的時候有感覺出來,所以下一本我會盡量換成更輕松一點的方式,感謝追文的小天使~~~感謝在2019-12-0414:14:13~2019-12-0720:49: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arlysummer。、段聞枝。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段聞枝。9瓶;霽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55章現在的研究院,是桑一渡在牽頭,所以齊庶進門兒的時候還能看見對方一慣低著頭認真。只不過相比較原來冷冷清清的感覺,里頭時常會多一個人。陳廷敬撐在沙發上看書。看見齊庶來了簡單一招手,然后自己抬了屁股挺識趣兒,“你們聊?!?/br>“不用,你過來幫我看著,”桑一渡從后面叫住他,自己摘了眼睛上的防護鏡,開始朝著兒走。陳肆年現在約束在帝國的看守所,和齊玖一起被剝奪永久自由。所以陳廷敬自覺身份尷尬,尤其是看見齊庶,之前跟桑一渡混在一塊兒才聽說了以前的舊事,他作為旁觀者,無權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