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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加劇自身的排異反應,所以加上剛才咳的幾口,現在的臉色估計更難看。等蘇燦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往后退了一下。齊庶觀察到他眼里的有了躲閃。“我去趟衛生間,”蘇燦赤著腳,用手抓頭發,轉身就要走,齊庶從后面兩步跟上。窗戶開著一條小縫兒,齊庶正走在風口兒上,等涼風鉆進他的白襯衫里,齊庶就抓著蘇燦的手,“現在試試?!?/br>如果成年Alpha無法控制自己所制造的場控,那不管是對自己活著對周圍的人來說,都很危險。直到昨天,齊庶才發現這個問題的嚴重性。這兩年的空窗期,沒人教他。歸根到底,自己失職了。“別急著躲,”齊庶把人拉回來,“集中精神?!?/br>齊庶說完這話明顯感覺周圍場控開始亂了,這讓他很不舒服,但是一直忍著,繼續勸他,“沒事兒,你放松?!?/br>但是蘇燦指令服從性并不好。Alpha生來如此,蘇燦盯著齊庶的表情,他不傻。齊庶現在難受了。“給我刀,”蘇燦給齊庶下了命令。齊庶皺著眉頭,“太著急?!?/br>“別死撐,”蘇燦開始穿衣服,隨手拿了件兒就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要么我走,要么你走,”說完直接勾著門出去了。齊庶一直都沒法兒動,他只是覺得自己脖子上的腺體開始發燙。毫無征兆。正常情況除非到了發、情、期,腺體不應該會對其他刺激做出反應。況且自己的腺體原本就非敏、感,這種程度的場控對于他來說遠不至于這樣兒。齊庶一直等到自己呼吸平穩,才嘗試著從地上站起來,他能行動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蘇燦去消息。芯片設備一直顯示未連通,最后是對方直接關了設備。齊庶自己撿了褂子準備朝外走,但他沒料到心臟抽搐來得這么快,幾乎強迫他身子卷曲,只能跪在門口兒,引發心臟不舒服的直接源頭還是腺體。齊庶身子往墻面兒上歪,等看見自己鏡子里的樣子,跟從冷水里過了一遍也沒差。他手在發抖,后頸對都對不準。這種情況以前沒有過,所以齊庶微微頓了一會兒,想著桑一渡給的建議,最后還是撂了手里的管狀藥劑,反鎖了門,把浴池灌滿涼水,整個人泡進去。自己紓解這種事兒,他沒做過。不熟練。而且腺體受限,最極致的感覺不能完全發揮,所以想要找準感覺盡量節省時間對他而言有點兒困難。最后他只能解了自己的領帶蒙上眼,胳膊在水面兒上起起伏伏。放大身體通感,但不出效果。等著水里的溫度隨著他的體溫慢慢上去,他就只覺得熱,多余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除了水聲,就只剩下連他都嫌吵的呼吸。“齊庶,”被人喊了一聲,齊庶突然睜眼,耳朵發癢。等他抬手,對面的蘇燦又喊了一聲,“齊庶?!?/br>齊庶張了張嘴,最后只是用鼻音嗯了一聲。不是他不是想說,只是單純說不出來。“晚上不回去了,不用找我,”蘇燦聲音照舊低沉,只是相比較以前而言,少了點兒銳氣,“在聽么?”“在,”齊庶調整呼吸,連著通訊器的胳膊搭在浴缸外頭,另一只手就在自己身上動作,聽著蘇燦的聲音,事情好辦了不少。“那我掛了?!?/br>“等會兒,”齊庶手掌發燙,說了這話自己也是一愣。“怎么,”蘇燦的聲音還懸在那兒頭,“場控的事兒算我不對,我知道,晚上出去走,明早上課?!?/br>“成,”齊庶在水里翻了個身,感受后背的冰冷的空氣從上到下,一直往下躥,“我給你請假,隨時聯系?!?/br>齊庶盡量用自己聽起來最正常的聲音回了個話,“知道了?!?/br>關了通訊器,齊庶才從嗓子里扯出長長一聲。帶著無盡欲、求的喘息。齊庶身子半掛在浴室邊兒上,抽了半包兒藥煙,才侃侃站著,“cao,”他整個人被撈透了,骨節泛酸說不出來什么感覺,只覺得難受。渾身的鈍痛讓他有點兒躁,等緩過勁兒,直接開了通訊去找桑一渡。進了門,對方正在對著窗戶上的花拿著精致的銅剪修葉子,扭頭瞧見了自己,眉毛往上挑,“一個月第三回,稀罕?!?/br>齊庶摘了嘴上的煙,遞過去問他,“你這煙里頭沒旁的東西?”“有,”齊庶繼續用手折了根瘦黃的葉子,“都是幫你撐這條爛命的好東西?!?/br>“嗯,”齊庶有桑一渡的這話,自己心里有底了。既然桑一渡說是好東西,那就差不了。他現在沒多少頭緒,索性掐了煙,招呼桑一渡,“晚上有空,玩兒去?!?/br>“蘇燦呢?”桑一渡說著還是轉了身朝沙發上坐,挨到齊庶的跟兒在動了動鼻子,“你試了?”“他自己有安排,”齊庶在桑一渡這兒換了衣服,“早上無征兆反應,就自己解決了?!?/br>“無征兆?”桑一渡扯著齊庶微微點了下腳往他脖子上看,“間隔期一周不到?!?/br>“不大對?!鄙R欢蓜偛诺呐d致沒了,整個腦子都集中在齊庶的反常上,“那還玩兒個屁,等會兒再做個檢查?!?/br>齊庶沒讓他動,伸手拉住他,“一渡?!?/br>“你別這么叫我,”桑一渡臉色不好看,上次聽他叫這個名字的情形他不想再回憶。“這身子就別這么計較了,”齊庶換了一身兒皮夾克,皮亮稱的臉色好看不少,他平常打扮正經慣了,一旦頹了身子撒野起來,氣質變挺多,“有些事就得順其自然,是不是,”他勾著自己的一圈兒領子,尤其是后頸那塊兒沒了襯衫樣式緊致束縛,現在通透很多。桑一渡看見齊庶這個樣子突然說不出什么來了。齊庶想怎么活,是他的事兒。活多久,跟自己也沒多大關系。“酒吧就那幾個,”齊庶帶著桑一渡上了車,又強調,“偶爾一趟沒事兒?!?/br>齊庶從來跟禁欲扯不上關系,他私下跟工作拎得很清,蘇燦是工作,如果工作可以暫時擱置,他也會找個地方發泄。只不過他不參與,只是想摻雜在中間。至少有個位置,不至于——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