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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奔緷少N上沈初的耳廓,微不可查的往里嘆了口氣,“我的…兔寶寶?!?/br>【贈送6000字,請出示車票有序上車】“你不要來了,”沈初聲音很輕,“高考之前都不要來了?!?/br>季澤水下的手指一頓:“不行?!?/br>剛開葷的狼哪有立刻吃齋念佛的道理。“滾…”沈初推著季澤的手,有氣無力道,“你給老子滾…”好在沈初精疲力盡,沒罵一會兒又睡了過去。伴隨著沈初哼哼唧唧的聲音,季澤終于把一切都清理干凈。他把沈初裹進被子里,蓋好被子親了親額頭。沈初閉著眼睛,眉頭還皺著:“滾…”“嗯嗯嗯,”季澤答應的干脆,唇還貼著沈初的額頭沒有拿下來,“今天不算,明天就滾?!?/br>沈初迷糊道:“現在滾…”“嗯嗯嗯,”季澤把他抱得更緊了,“滾了滾了?!?/br>夜深了,滾不滾的,明天再說吧。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沒想到我竟然能開出一輛6000字的豪車。季澤黑化預警,畢竟本質是頭狼。床下做弟弟,床上當哥哥。81、恰飯第二天,沈初睡到中午也沒搭理季澤。他沙啞著嗓子給老師打電話請了假,然后坐在床上面無表情地看著狼崽子抱著自己的換季衣服,蹲在床尾委屈巴巴。“阿姨讓我給你帶的衣服,”季澤撇著嘴,就快要嚶嚶嚶了,“天冷了,多穿點?!?/br>“衣服,放這,”沈初用眼神示意季澤,“你,滾?!?/br>沈初的嗓子像被鋤頭犁過似的,稍微說話震動就生疼生疼。他看著床尾乖巧委屈的季澤,又想到昨晚逼著他喊哥哥的狼崽子,感覺自己對季澤的戀愛濾鏡已經碎得稀巴爛。媽的,昨天晚上那是假的吧?這人一到床上就變身鬼畜狼崽子?“今天你生日,”季澤往前進了半步,小心翼翼道,“我來給你過生日?!?/br>沈初瞇了瞇眼睛,才發現自己記錯了日子。季澤提前了一天過來,今天才是他的生日。“昨天我還沒成年,”沈初沉聲道,“你都干了什么?”這句話仿佛一根利箭“噗”的一下刺進了季澤的胸口,讓本就心懷愧疚的狼崽子雪上加霜。季澤往后一倒,抱著衣服嗚嗚直哭:“我犯罪了?!?/br>沈初抬腳就要踹他:“還他媽給我裝…”然而他的話還沒徹底落實尾音,就被自己大腿上的一片色彩斑斕給驚得呆在原地。“被子蓋好,”季澤趕緊爬起來把沈初那條腿塞回被子下面,“別著涼了?!?/br>沈初不敢置信,猛地掀開被子低頭去看。腳腕處被捏出大片淤青指痕,從小腿肚開始,零零碎碎的深色紅痕一路攀到大腿根部,且在內側尤其聚集。沈初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對季澤那已經碎了一地的戀愛濾鏡又被他狠狠踩了幾腳。“別看了,”季澤自己也有點看不下去,他匆匆把被子又給蓋上,“要不你多看看我唄?我這千里迢迢趕過來…”沈初一個枕頭砸過中季澤腦門,狼崽子身子一歪差點栽下床。沈初忍著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xue,把身上的被子全部掀開。即使做了心理準備,他依舊倒吸了一口涼氣。“季澤?!鄙虺跖酥浦约杭磳⒈l的情緒。季澤十分狗腿的往沈初身邊一湊:“在呢?!?/br>下一刻,沈初猛地一撲,兩個人“哐當”一聲,一起砸下了床。沈初:“給我死!”-“嗯,昨天來的,衣服收到了,午睡嗓子啞,沒感冒?!?/br>沈初趴在床上和孟雨疏打電話,差點沒摔成腦震蕩的季澤坐在他身邊,任勞任怨地給自家大兔子揉著腰。他看著沈初光潔的背上一串觸目驚心的紅痕,心底打顫。還好沈初看不見后背…未成年啊,他怎么就禽獸了呢。季澤:“…嚶?!?/br>有點兒后悔。等沈初掛了電話,季澤趕緊轉移話題:“今天付明清要請你吃飯?!?/br>沈初覺得奇怪:“付明清?”“還有白緋,”季澤補充道,“她一直想謝謝你?!?/br>沈初還挺納悶白緋要謝自己為什么找季澤,但很快他就想起來,白緋應該是和付明清在一起了。自己有什么好謝的,真要算起來,還是他應該謝謝白緋。分明是個怯懦的小姑娘,可是有時候卻要比他更有勇氣些。“沒什么好謝的?!鄙虺跣÷曊f了一句。“去吧,”季澤的手順著沈初的脊背走上他的頸下,在他推平了的發上摸了摸,“我也有段時間沒見著花貓了?!?/br>“他們在一起了嗎?”沈初問。“不知道,”季澤用手肘撐著上半身在沈初身邊躺下,嘗試著伸長手臂把人抱進懷里,“兩人考了一所大學,應該在一起了?!?/br>“滾?!鄙虺跻粋€字把季澤的胳膊給罵了回去。“腰還疼不疼了?”季澤殷勤地關心道,“我這力道還行嗎?”沈初閉上眼睛,不想理他。昨天被折騰了一晚上,今早沒睡一會兒又被季澤折騰醒。雖然是睡到了中午,但是有個不安分的狼崽子在身邊,一會兒摸你一下,一會兒又親你一下,時不時還自言自語絮絮叨叨,導致沈初睡眠質量極差,壓根就沒睡飽。“我睡一會兒,你安分一點,”沈初警告季澤,“不然就給我滾?!?/br>季澤躺在沈初身邊,抬了抬手臂:“那抱抱?”沈初:“……”他實在是不能把眼前這個眨巴眼睛要抱抱的狼崽子,和昨晚上那個發狠逼著他叫哥哥的狼崽子聯系在一起。“抱抱…”季澤把手臂扣在沈初肩上,繼而收緊,把人圈進了懷里。他低頭,親了親沈初的眼皮:“睡吧,四點叫你”沈初動了動唇,沒有拒絕這個擁抱。季澤的懷里帶著狼的味道,聞著安穩又熟悉。迷糊間,他聽到了季澤的一聲輕嘆:“人可真難當?!?/br>-下午四點多,季澤把沈初叫醒。兩個人在賓館又折騰了一會兒,直到沈初能夠下床把季澤按在地上打后,這才收拾收拾出了門。電梯里,季澤給沈初理了理衣領,企圖遮蓋下顎旁那顆顯眼的小草莓。沈初抬手,把自己的衛衣帽子給帶上了。帽子寬大,兜頭把人罩住。黑色的衣服穿在沈初身上,把大兔子隱約露出來的臉襯得更白了些。“你又白了,”季澤的手直接就上去了,“小白兔白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