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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唇,想著今天下午親在沈初頸脖時的感覺。當時教室很黑,沈初皮膚很熱。他像是沒裝腦子,只顧著閉著眼亂啃。cao!季澤從床上坐起來。他把沈初啃了!狼的反應似乎有些遲鈍,他好像明白沈初為什么要氣得掐著他脖子咬人了。他把人給啃了。季澤抱著被子,又仰躺回了床上。他好像也被人啃回來了?我cao!互啃!像他們這種潔身自好的乖寶寶,哪能被人啃脖子?!季澤又坐了起來。那得負責的!“澤哥你仰臥起坐呢?”隔壁床問道。季澤麻溜爬下床:“做個屁?!?/br>他把門打開,看見隔壁寢室的燈都關了。這么早就睡了?季澤又回到寢室,摸出自己的手機,點開沈初的對話框給他發信息。季澤:睡了?季澤:睡了嗎親?親睡了嗎?季澤:睡了嗎啵啵?睡了嗎?最后一條有點不太好意思,季澤又把消息給撤回了。沈初:……季澤:我就知道你沒睡。沈初:被你吵醒。季澤看看手機,才十一點。這就睡著了?不熬夜還是不是新一代的好少年了?季澤:你睡吧。算了,兔寶寶的睡眠要緊。沈初:說。季澤抓了抓頭發,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了。于是沈初那邊一連收到了好幾個rua兔子的大表情。沈初:你想死?他覺得自己對季澤的自由過了火。季澤:想rua兔耳朵。沈初:rua幾把。關機睡覺,不跟傻逼浪費時間。季澤看到信息心上一驚。rua什么?!怎么rua?!真的要rua嗎?!那怎么能叫rua?那不應該是…然而反應片刻又覺得沈初說的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粗俗的語氣詞?季澤死魚似的往床上一躺,抬手在自己快要燒著了的腦袋邊上扇了扇風。遲早有一天被自己sao死。而另一邊,沈初手機一關,側躺在床上也不是很能睡著。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塊疤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能想到季澤的腦袋埋進他頸下的感覺。對方一門心思抱他,分明把弱點全部暴露了出來,自己完全可以一個手刀砸季澤后頸,再接一個膝頂讓狼崽子躺在地上看星星。可是沈初卻像是被抓住了命脈一樣動彈不得,自己在那一瞬間只顧著抬起下巴,咬著牙去感受唇瓣的觸碰。甚至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和默許。沈初手指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脖子,又把手機重新打開。季澤:給你摸狼尾巴?季澤:狼耳朵?季澤:擼狼?季澤:委屈.jpg沈初剛才的惱羞成怒瞬間消了一大半。擼狼?整只的那種?!沈初:擼狼。季澤:等價交換,兔耳朵。沈初把手機一摔,去你媽的。半天沒有收到沈初的回復,季澤又知道自己的要求黃了。算了,他的要求什么時候實現過。然而即便如此,季澤心里依舊按耐不下喜悅。他在床上哼了會兒歌,然后點開了付明清的對話框。季澤:談戀愛的感覺如何?付明清那邊很快回復了過來。付明清:談個幾把,學習呢。季澤:慫逼。他家大兔子辛辛苦苦給他創造機會,結果這傻貓還沒把人小姑娘追到手。付明清:你好意思說我?季澤:嗯?付明清:你和沈初怎么回事?還沒搞定?季澤:怎么可能呢?季澤“嘖嘖”兩聲,臉上帶笑,極其自信的長嘆了一聲。季澤:手到擒來的事。付明清:放你媽的狗屁。季澤:我倆已經拉拉手了。季澤:懂嗎?能理解嗎?季澤手指在空中握了握,那種優越感已經快讓他原地飛升了。付明清:就這?就這???付明清:老子都親過了!季澤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了。季澤:放你媽的狗屁。付明清:放你媽的螺旋屁。親過了?!是他想的那個親過了嗎?好啊小花貓,牛逼大發了,都上嘴了?季澤:說細節。付明清:說你媽啊,怎么可能跟你說?不是啊,都親過了還不談戀愛?這小子不會是耍人家小姑娘不想對白緋負責吧?季澤:那你不談戀愛?付明清:關你屁事?季澤:你他媽必須要跟我說一下。付明清:我他媽就不說。兩個人瞎幾把胡扯了好一會兒,付明清終于做出讓步,透露了一點。付明清:她說她成績不好,高中不談戀愛,要好好學習,考了大學再說。季澤:那你親她!付明清:滾你媽的,老子高興。季澤:你們就還是普通同學?付明清:我會給她買早飯。季澤:哦喲?付明清:你媽?季澤:還有呢?都說說。旁敲側擊取經的大尾巴狼,在自己唯一的尚可還算脫單了的朋友里,得到了一些戀愛需知。原來談戀愛,得這么來。-隔天,沈初頂著一雙熊貓眼,爬下床就看見了桌上的煎餅和豆奶。“誰的?”沈初問。“澤哥給你的?!狈胶愕?。沈初:“……”送早飯?沈初盯著那個煎餅發呆。“你和澤哥…”方恒走到沈初身邊,“真沒什么?”沈初瞥了他一眼:“你說呢?”不瞎應該看得出來吧?“沒?”方恒詫異道,“不會吧,都這樣了,還沒?”沈初不說話,拿起刷牙杯就往外走:“你覺得有那就有吧?!?/br>拿著劇本的方恒,看得很透。洗漱回來后,寢室三人要去食堂吃飯,沈初拿了煎餅豆奶,直接去教室。他夜里一點多驚醒后就沒有合眼。是真的,一晚上,沒合眼。他又做春夢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季澤這賤里賤氣的土狗,為什么在他的夢里這么狂拽酷炫?吊得不行,自帶buff,不僅不怕他,還對他兇神惡煞的。更氣人的是,自己還沒力氣反抗,手腳被人一抓,跟鬼壓床似的動都動不了。難不成是他日有所思?可是自己也沒把季澤想成那樣啊。煎餅啃了一半就走到了教室,季澤依舊坐在教室后排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