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將未新染喜歡吃的夾過來,不喜歡的自然的拿過來自己吃掉。飯后,四個人都坐在沙發旁邊,自然的說起了傅寒川跟未新染的事情。“小新現在還小,起碼要等大學畢業之后再說吧?!蔽锤负戎?,一臉不開心,自家的兒子這么小就被別人偷走了。“沒事,可以先領證,等畢業了再辦婚禮?!蔽窗职峙ち讼挛锤?,把他嘴里的話一下子堵了回去。“嗯,好?!备岛戳搜畚锤?,然后欣然同意。未新染就乖乖坐在一旁,只是眼里的笑意完全掩飾不住,未父雖然心里不爽著,但是看著自家兒子這么開心的樣子,再加上自家媳婦對這個傅寒川完全滿意的不行,最后只能無奈的認下了。事情確定下來了,出了門,傅寒川就拉著未新染去登記。一秒都不想多等。拍照,登記,宣誓……直到最后拿到紅本本,傅寒川臉上的笑意再也控制不住,手上拿著兩個人的結婚證,摩挲著上證件上面兩個人的照片。終于,小染是自己的了,以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番外,譚易歌原本傅寒川以為發生過那天早上的事情之后,兩個人的關系應該會進一步,雖然是自己強迫他留下來的,可是按照那天早上的情況來看,未新染應該沒有恨自己,不然那個小東西肯定不愿意讓自己碰。但是事實卻是……兩個人自從那天之后一句話都沒講過。每次傅寒川在家里想要說點什么的時候,未新染總會避開回自己房間。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天,毫無變化,傅寒川從一開始的焦躁到現在的無奈,每每看著未新染的逃避總是欲言又止。最后,傅寒川還是失敗了。下班后,看出傅寒川心情抑郁的田展旭帶著他去了酒吧。俗話說得好,一醉解千愁,最好是醉得回去把家里的小人再上一次最好,看傅寒川最近的這種狀況,田展旭都覺得厭煩。有什么事情是上床解決不了的,一次不行就上他兩次,而且從上次的表現來看,那個人分明對傅寒川也是有感覺的,到底是為什么會變成現在的情況???包廂里,傅寒川只安靜的坐著,一杯一杯喝著,仿佛在喝水一般。外面的一切嘈雜被隔絕,可是心里依舊亂糟糟的。田展旭看著傅寒川這幅樣子就生氣,對傅寒川藏在家里的未新染更是不爽。只是每次自己說要做點什么的時候,傅寒川就冷冷的看著自己,田展旭也不好直接對未新染出手。傅寒川喝著酒,腦子里一直想著未新染這個時候在干什么呢?大概是工作結束了吧,應該在家里沙發窩著玩手機或者是在自己房間寫論文,最近好像快期末了,他也挺忙的吧。只是這么想著,心里就一頭煩亂,就像是一頭被逼到絕境的困獸,傅寒川不知道該怎么去突破兩個人的關系,自己到底該做什么呢?可是這種困境還是自己親手設置出來的,能怪得了誰?田展旭的想法,傅寒川知道,但是這原不是他的問題,可是要說到是自己的問題,傅寒川又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只能把自己死死的困在原地,看著那個人在自己周圍飄忽不定卻完全不能把握。傅寒川喝著酒,頭腦開始恍恍惚惚,室內的空氣憋屈得不行。傅寒川忍不住想出門去走走。“我去上個廁所?!备岛ɑ位斡朴频恼酒鹕?,開了門走出去,一出去周圍的嘈雜和哄鬧一擁而上,平時厭煩的環境竟然讓傅寒川有了幾分平靜。田展旭看著傅寒川踉踉蹌蹌的出了門,沒有跟上去,只是眼中的神色又復雜了幾分。沒想到傅寒川對未新染的感情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竟然會出來喝酒還喝成這幅樣子。廁所門口。傅寒川也沒進去,只是靠在一旁的墻壁上靜靜的站著,酒意慢慢上涌。“先生,你沒事吧?”一旁穿著白色衣衫的小人出現,一臉擔憂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傅寒川抬起頭,難受的蹙著眉頭,瞇著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人。白嫩嫩的臉龐,帶著幾分稚氣,純白色的襯衫,衣袖挽起露出纖細的手臂,整個人似乎干凈的與這個混雜的酒吧格格不入。傅寒川難耐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想要看得更清楚一點。“先生,你的位置在哪里?我扶你回去吧?!弊T易歌在這個酒吧兼職很久了,第一次看見這么俊逸魅力的男人,從他出包廂門的時候就跟在他后面。“嗯……包廂102.”傅寒川有些醉意,報了個包廂號繼續按著額頭。譚易歌迫不及待的想要拉著傅寒川去包廂,但是傅寒川潛意識里不想被人碰到,揮了揮譚易歌伸過來的手。“那你跟著我走吧?!弊T易歌也沒強迫,只溫聲說著,只是眼神不錯的盯著一旁的男人,即便是現在這個時候,也是豐神俊朗,氣場強大,完全沒有那些酒客喝醉酒之后的狼狽樣子。原本這些小心思,傅寒川心里清明,只是現在腦中亂糟糟一片,心里也是難受得不行,酒勁更是沖得渾身都焦躁著。譚易歌到了包廂門口,敲了敲門,才小心的打開了門。“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來?”房內田展旭一抬頭就看見一個陌生的人探進頭,剛要發怒,就看見他讓開位置,后面的傅寒川皺著眉頭出現在后面。“傅少,怎么了?”田展旭忙站起身扶著傅寒川進來,眼神卻掃了一眼旁邊的譚易歌,乍一看這個人身上倒是有幾分未新染的氣息。同樣的身材,稚嫩的臉龐,只是那雙眼睛不干凈,沾染了太多社會的浮塵。“傅少剛才站在廁所門口,我想是他可能有些醉了……”一旁的譚易歌看著田展旭扶著傅寒川就進了門,自己完全被忽視了,忍不住著急得出了聲。“嗯……我知道了?!闭f著,田展旭就把傅寒川拉到沙發上,瞥了一眼還想要在這里站著的譚易歌,忍不住挑了下眉,只是眼中閃過了幾分戲謔。雖說對那個未新染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找個人來試探下,這種事情無傷大雅吧。“等會,我們走的時候,你過來下?!碧镎剐駬]揮手讓他先出去,想著等會走的時候帶著這個人回去,讓那個不知好歹的未新染看看,傅少不是非他不可的,整天也不知道在矯情個什么東西。譚易歌出門的時候還是愣愣的,呆在門口想著剛才的事情,心里激動的不行,這種地方,要帶一個人走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清楚得不行。譚易歌回頭看了看后面的門,趕緊去換了衣服,跟主管說了下,這種事情主管一般都是逢迎討好的,誰知道自己手下的人什么時候就巴上了哪位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