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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我現在就把你——”他比了個割頭的手勢。“自己弄丟了就自己去找,憑什么我要幫你找。有病么?還有,你以為我會怕你?我可是——”不會死的。富江還未說完,就被rou-刃切成了八十一塊碎片。“不會死,是么?”富江掉落在地上的rou塊開始動彈,每一塊上面都長出一張小小的臉來。“對我動手是你最大的過錯?!?/br>“我動手是你最大的過錯?!?/br>“動手是你最大的過錯?!?/br>……“錯?!?/br>無慘沒想到這些rou塊居然能合出一個回聲音效來。“我怕你個鬼,你惹到我才是你最大的失誤?!?/br>鬼王大人,擁有預知能力、慧眼的男人,怎么會被這么一個長得還沒他女裝標致的異物給嚇倒?無慘的指尖出現了一團火。雖然他的最主要的血鬼術是改變自己身體的部分來進行戰斗,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擁有其他血鬼術。無慘是鬼之王,一切鬼的起源,一切血鬼術的起源。別的鬼所擁有的,都是從他這里繼承過去的。他擁有一切,只不過沒有那么精細而強大而已。畢竟一個人要是擁有各種各樣極致的力量,那他不得早就統治世界了。要是他這么厲害,又怎么會被繼國緣一削到生活不能自理?無慘將火焰靠近對方,那個頭上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恐懼的表情。“噢,不是說對你動手就是最大的過錯嗎?我點了個火,你怎么就害怕成現在這副樣子了?小meimei——你居然怕火嗎?”無慘指尖的火焰的外焰觸碰到了富江的臉,對方哇哇大叫。“別碰我燙死我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隨著火焰逐漸靠近,富江只感覺自己的臉就要燒起來了。她身體各個部分只要脫離自身,花一定的時間就能形成新的“富江”。這聽起來是不死,是無敵,但是她也有懼怕的東西。火就是其中的一種。被高溫度的火焰燃燒至只剩下骨灰的話,是無法再復生的。而且富江雖然不會死,但是她的身體中仍然包含著人類的細胞因子,她能夠感受到疼痛。無慘沒想到自己才做了這些,對方就已經跪地求饒了。這家伙太弱小了,根本就當不了他的對手。因為富江叫得太凄慘了,導致無慘產生了自己是大魔王的錯覺。……等等,這好像不是錯覺。“我本來還想讓你找人的,但是現在不想了。就這么大點地,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介于你剛才惹怒我了,所以我要給你一點苦頭吃吃?!?/br>火焰繼續靠近。“不要這樣子做!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保證我會聽話不要哪火燒死我!”(原來用火燒的死嗎?)無慘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富江。富江心里生出一股毛毛的感覺來。只見無慘蹲著,向前挪了一步,一腳將一塊rou踩在腳下。“你能做什么呢?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樣子?這樣子只能賣到花街才能有勞動報酬吧?!?/br>富江起先看見無慘毫不猶豫地踩了她的一張臉,心里一陣媽賣批。她心想,怎么會有男人踩這么一張絕世美人臉?以往無論是哪個男人看見了她的臉,因她臉上的愛情痣所帶來的魔力而情不自禁地愛上她,愛到深處就殺死她。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沒有被她的魔性美貌所獲,反而是毫不留情地踩扁了他的臉。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堅定的意志恐怖如斯!然后富江遇到了更讓絕望的事情。這個有著美麗皮囊的男人居然因為她不能干活就想把她賣到花街去……這樣也挺好的啊。她馬上就能占領花街,到時候驅使那些沒腦子的男人來報復這家伙。也許是富江想入非非,變化的表情出賣了他,無慘一下子轉了話頭。“不過看你的樣子可以分很多身,我覺得這一點還挺實用的?!?/br>無慘經過了精密的計算。養活一個下屬需要少許的智慧——騙人超會騙、銳利能直戳人心的口舌——罵人罵得當事人狗血淋頭、以及平和的心態——果斷就會白給……諸如此類的因素。根據部下的屬性不同,還要進行成分和量不同的配置。但是對于同一個個體的□□就不用了,按照同一個配置來了。而且,一不高興殺了反而會有更多的呢。無慘精打細算了一波,覺得這把非常賺。“所以你以后就是我的下屬了?!?/br>由于無慘全是心理活動,富江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的心路歷程究竟是如何的,她只覺得莫名其妙,又敢怒不敢言。對方一副“你不答應我現在就放火燒死你”的表情。“……我知道了?!?/br>迫于無慘的yin威,富江屈服了。(總有一天要把這個男人撕成碎片?。?/br>無慘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為了防止你背叛我,所以我要對你施加詛咒?!?/br>無慘在自己手上拉開一條線,血液從中流出??紤]到富江個體的特殊性,所以他這次拿出了相當多的血,足夠造一個上弦之月那么多的血。望著楚楚可憐的美女(頭部),無慘冷酷地把血給對方灌了下去。富江咳嗽了一陣。而后她感到了身體當中的變化。疼痛、痛苦、絕望、撕心裂肺……她的血和無慘的血在相互吞噬,二者在角力,唯有勝者才能掌控這具身體。對方失去的身體正在迅速再生。趁著對方滿地(頭)打滾的時候,無慘拿火把其余那些燒掉了。以后想要再殺她一次嘛,這些不要了。富江此時要是知道無慘的想法,一定會想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的。但是她已經沒有機會了。無慘的血打敗了富江的血,成功在【富江】的個體里面占據了高地。富江:媽的痛死老娘了。富江:你死定了臭男人!富江:mama你在哪里快來幫我弄死他??!富江心里在狂叫。無慘輕輕松松地提起了對方的頭,“我可是聽得到你所有的心里話哦。不過,你還有mama?該不會是你的分-裂體吧?”身體留在原處,只有頭被提起來的富江委委屈屈:“不是?!?/br>富江:是。“我最討厭有人騙我了,你自裁去吧你!”“別??!我這就把她帶過來??!”眼見著自己小命又要丟掉,富江選擇了出賣同伴——作為她“mama”的那個成年體富江。無慘把頭安回了對方脖子上,他還拿對方的衣服擦了擦手。富江好委屈,可是她不能說,連想也不能想。她飛快地離開了。無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