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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的心更化了幾分,“這兒有我,有我們的孩子,家就在這里,等泰兒能獨當一面時就把這皇位禪讓給他,到時我在帶你去玄朝?!?/br>“恩?!睕b瀾觸著脖頸處的熱氣,臉色微紅道。秦恒瞧他害羞的樣子,笑道,“都二十幾年了,還這么容易羞澀?!钡皖^親了上去,“瀾君,不如我們再生一個?”沚瀾羞憤的搗了他一杵,“壞東西,真把我當豬了?!?/br>秦恒握緊亂動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邊吻了吻,曖昧道,“皇室多欣榮,本就是男后的職責,瀾君不是很喜歡孩子嗎,”握緊他的腰向自己懷里推了推。瀾君羞紅著臉撫在他的衣領處,慢悠悠的解開第一個玉扣,“萬一懷不上了呢?”秦恒大笑的抱起他向寢殿走去,“那我們就多努力一些,爭取明年有個小小皇郎?!?/br>“為何是皇郎,不是皇子?”“只要瀾君生的,我都喜歡?!被蕩ぢ湎?,燭火明晃晃的照著整座宮殿,外面的秦總管聽到里面的聲響,小聲道,“今夜不許任何人打擾到皇上,都聽到了嗎?!?/br>“是?!?/br>跟在秦總管后方的小太監小慶子道,“師父,皇上與男后真是伉儷情深啊,后宮一個男夫都沒有?!?/br>秦總管輕笑道,“皇家多出癡情種?!敝豢上?,這是一道利器!對皇宮熟輕熟路的霄圖很快帶秦堯回到了宮殿,忍著暗火對秦堯低聲道,“堯堯,你對外喊,你要睡了,不準任何人打擾?!?/br>秦堯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緊緊抱著霄圖對外喊道,“蘇蒙,吩咐下去任何人不準進來?!?/br>剛喊完,霄圖便不在壓抑自己,強勢的吻了上去…“唔~……”在外面玩兔子的蘇蒙聽到聲響,連忙跑到門口道,“是?!笔裁磿r候回來的?隨后傳了下去,接著跑到小花壇里看起自己的兔子。瘋狂了一夜,秦堯的身心異常滿足,走到外面伸了伸酸酸的腰,“蘇蒙,你的兔子怎么胖了?”蘇蒙抱著毛光锃亮又肥肥的大兔子,笑道,“這是雌兔,它懷上了?!泵膬芍淮蠖渥叩角貓蛎媲?,“小皇郎摸摸,它的小肚子還會動呢?!?/br>秦堯戳了戳顫動的兔鼻子,笑道,“算了,護犢子的雌兔不好惹?!?/br>一旁掃地的宮人見秦堯出來,便立即停下來站在原地急切的望著他,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另一個宮人湊到他跟前,小聲道,“快掃地,看什么看?!?/br>“哦,哦哦,這就掃?!睂m人彎下腰接著掃地,眼睛時不時的看著秦堯,希望秦堯能注意到他。秦堯望著晴朗的天,笑道,“是不是快入春了?”蘇蒙放下兔子,“還要一月多?!?/br>“砰”“你干什么吃的,掃個地都能將花盆打了?!?/br>秦堯尋聲走去,見摔在地上的合歡花和跪著的宮人,“還不快去尋一個花盆來?!?/br>“是?!眲倓傆柍獾膶m人立即向內務府小跑去。秦堯道,“以后小心些,這摔碎的花盆便從你月銀里扣,起來吧,將這里打掃干凈?!?/br>宮人顫著身子,哽咽道,“謝小皇郎?!?/br>秦堯道,“你哭什么,舍不得月銀?”宮人起身搖了搖頭,張口卻沒出聲。秦堯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疑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又仔細看了看,“我怎么沒見過你?”宮人擦干眼淚,盡量連自己的聲音平穩些,“小奴剛來不久,是昨天小奴的哥哥被抓了,”‘撲通’跪在秦堯面前,哀求道,“小皇langxin善,求您救救小奴哥哥吧?!?/br>秦堯嚇得后退一步,這么大的聲,他懷疑這宮人的膝蓋骨會不會碎掉,“你先起來,你哥哥怎么了?”宮人道,“我哥哥被尚丞相抓起來了?!?/br>秦堯一直生活在后宮,對朝前之事還沒來得及了解,不過他倒是在炎都聽過尚丞相的大名,可以說是父皇的一大助手,“你哥哥可是得罪了他或者犯了罰?”宮人道,“我哥哥并沒有犯錯,而是……”宮人慌亂的看了看四周。秦堯道,“隨我來?!?/br>走進宮殿里,“蘇蒙,守在門外?!?/br>“是?!碧K蒙立即關上門。秦堯坐到榻上,看著面色惶恐的宮人,“說吧?!?/br>宮人開口道,“我和哥哥出生于鄉南,是一個小山村,那里三面環山,村里原本是靠狩獵為生的,可是兩年前大山被一群官兵霸占了,他們不讓村民進山打獵,村民只好靠著不多的田地來維持生計,”秦堯蹙眉道,“官兵?”山上不是野獸就是礦物質,難道官兵在挖東西?“但就在幾個月前山上的官兵開始下山抓年輕的漢子,我哥哥付生是村里唯一的秀才也被抓進去了,后來我哥哥千方百計的逃了出來,提前將兩封信交于我手上,我哥哥說讓我在宮中找機會交給皇上,”秦堯道,“什么信?”宮人急忙解開自己扣子,將信從褻衣里的口袋拿出,“哥哥說這信至關重要,讓小奴貼身保管,所以小奴就將信縫在褻衣里?!?/br>秦堯接過信快速打開一看,臉色大變,鐵!古代的鐵一般都是拿來制造兵器的,只有少量廢鐵流在民間造農具,秦堯快速打開第二封,十六開大的紙上只有‘御狀’二字,空白處均被血印占滿,厲道,“這信還有誰看過?”宮人搖頭,“小奴沒有讓人看?!?/br>秦堯將信重新裝好,面色凝重道,“這事千萬不要讓人知道,你哥哥我會去救,下去吧,好好做事?!?/br>宮人喜極而泣,“多謝小皇郎救命之恩,小奴無以回報?!?/br>秦堯擺了擺手,看著桌上皺巴巴的信封。‘嘎吱’蘇蒙走進來見秦堯嚴肅的臉色,心里一驚,“小皇郎這是怎么了?”秦堯道,“蘇蒙,你跟我說說尚祿尚丞相是什么樣的人?!?/br>蘇蒙老實道,“小奴并沒有接觸過尚丞相,但聽聞尚丞相為人嚴謹,是個好官?!?/br>秦堯冷笑一聲,“官這東西,坐著坐著自個就膨脹了?!?/br>蘇蒙有些聽不懂,疑惑道,“官怎么自己膨脹呢,小皇郎說的可是升官的意思?”秦堯起身道,“蘇蒙,陪我去找父皇?!?/br>“是?!碧K蒙跟上他的伐子走出宮殿。剛剛送信的宮人見他走了出去,低頭一笑,繼續掃著地……秦堯步子邁得很快,蘇蒙險些跟不上,看著關上的殿門,冷道,“秦總管,父皇呢?”秦總管笑道,“皇上正和欒太子在海園閣談論國事,小皇郎可有要事?”他差點兒忘了欒翼還在這里,要是這時交上去,父皇也會等到欒翼走了在處理,該怎么辦?轉頭看著一旁淡笑的秦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