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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網默認!【二】那有沒有一瞬間,想把對方打死?池洲的回答是:沒有。池洲:每天面對炎老師,都要愛上一萬遍。炎燚:……對不起我有。炎燚:現在的每一天,我都想讓池先生換一種死亡方式!…………至于為什么?到底是激情退去后,他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亦或是沉迷家暴無法自拔?備受折磨的炎老師,回答一定是:都不是!他腎虛!沒有狗仔打擾之后,夫妻生活越來越向理想狀態傾斜。這時候,沒有輿論壓力,除了粉絲們每天嗷嗷叫著,為他們的神仙愛情增添激情之外,每天過得可以說是恣意瀟灑到惹人嫉妒。——左元就是其中的一個。可也就是這時候,池先生開始放肆了。他飄了!毫無節制的,每天晚上洗完澡往床上一靠:“炎老師,今天我們玩兒個別的吧?”——最近的衣冠禽獸池,正在拍一部倫理劇,也不知道是不是炎老師對他太包容了,還是受了什么其他刺激,突然開始沉迷角色扮演。起初的時候也還好,最多就是俏寡婦和衣冠楚楚偽君子村長的茍且。翻個窗、爬個床,或者偷看俏寡婦洗澡。偶爾心血來潮,把貓崽子抱過來,“這樣,你哄孩子睡覺,我強制一下!”炎老師簡直被折磨到崩潰。不過,為了自己的翻身大業,他也會揉著老腰提出點個人建議。哄著池先生道:“你說,每次我都是弱雞的那個,這樣一點兒也不刺激對不對?我們應該玩點帶反轉的?!?/br>池先生看著他,認真而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喉結滾動,目不轉睛:“那你想換哪個?”炎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你等我會兒!”他去翻了超話里的帶顏色小短文,又把存儲的禁忌圖片給找了出來。昂頭挺胸:“我來當村東頭的地頭蛇老流氓,你演村西那個慫唧唧的大學生!”炎燚很氣勢的給大學生池安排場景:“我在破瓦房邊的草垛里劫你色、耍流氓,你抱著書經過,要害怕我。然后叫我哥哥,跟我撒嬌讓我放過你,我當然不會放過你,我拼命為難你。這時候你要表現出欲拒還迎的姿態,你要扭捏懂嗎?比如紅耳朵逃避說‘不’,但是很誠實的拉我手不讓我走……”池洲皺眉,在心里盤算了一會兒,“可以!你先開始還是我先開始?”“當然是我,我是流氓??!”炎燚放下手機,醞釀了一下情緒,覺得自己不用準備了。因為在角色上,他已經占了上風。搓搓手道:“開始了哦……”池洲:“好的!”然后在炎燚伸手的剎那,剛挨住他一點,翻了身就把人往地毯上壓,“哥哥,你要劫我色嗎?”上下其手、迫不及待,“不用劫,我都給你!”炎燚:……炎燚:我要的不是這樣的!掙扎道:“唔,唔唔唔……”“嗚……”池洲:“叫哥哥!”炎燚:“嗚——”池洲:“叫!”炎燚:“你大……唔唧!”炎燚幾乎自閉。可每一次他要死要活之后,反觀池洲,他似乎很來勁的樣子:“剛剛少了一下,炎老師,還能補上嗎?”炎燚:……池洲:“而且,你抓的印子也是個單的,就補一下吧!”炎燚:……看吧,他就是這么被欺負過來的。任他在外多囂張,回到家里,池大王八總有辦法讓他下不來床!其實,這還算好的。往開了想,放肆是生活的調味劑,兩個人的狂歡左右也是個你上我下的較量。所以炎老師能這么縱容,還是從心里覺得,拋開累人那一點不說,真挺好玩兒。就是池洲太王八了。為了欺負一下炎老師,絞盡腦汁的,想一出是一出。現在,他根本不做人了好么?扮演著扮演著,他帶著炎燚開始玩跟畜生有關的。“這樣,今天是小炎炎和小淼淼的生日,我們配合一點……”池洲給他分配角色,“你是春天里的貓,我是路過的大野狼,你在樹下磨爪爪,我覓食碰見了你!”炎燚嘴角狠抽,看著鏡子里被戴上貓耳朵的自己,“……為什么是春天里的貓?”池洲毫不知羞恥:“因為……春天里的好控制!”說罷,就jian邪地笑了笑,放肆深吻下去。炎燚暈頭轉向,半天了也還沒反應過來。等終于脫離的時候,大口吐氣,要把頭上的貓耳朵揪掉。被池洲阻止了,“別動,好可愛的!”而后看著炎燚嫌棄不已,揮舞著狼爪撲了過來……炎燚躲不過,掙扎半天,最終還是被按在了洗手間的超大落地鏡上。池洲:“嗷嗚——”“cao了,嘶!”炎燚渾身抽搐,漂亮的眼睛里,可憐的帶著淚光瞪向池洲:“玩兒就玩兒,你干嘛咬脖子?”池洲心跳很快,反應也強烈,但臉就是不會紅。低頭嘬了下他的耳朵,最后還是在后頸那里啃住了一塊兒。用牙縫擠出來的沉重低音,道:“你現在的設定是貓,我咬了脖子你就不會掙扎了!”不會掙扎,也就預示著會認命的隨便他折騰。炎燚:……你麻蛋的!“離婚吧!”每天大喊三百遍離婚,似乎已經成為他被欺負慘了的常態!“我根本就不用動腳趾頭思考就能猜到你信不信?”第二天,左元看到他后頸那個深深的牙印,“你昨天肯定又被你家池先生糟蹋了!”然后一言難盡的嘖嘖嘴,“牙口不錯?!?/br>炎燚:“……cao,滾吧!”他只要想起來就羞恥,瞥見還掛在一邊的貓耳朵,他已經無法直視自己的貓兒子們了。貓兒子們昨天在衛生間門口嗷嗷的喊,聽見他在里頭叫的凄慘,還以為自己爸爸怎么了。時不時還呈直立行走的姿勢,拿爪子巴拉門邊,“喵嗚,喵嗚……”完了,炎燚腿軟的被池先生抱出來,罵罵咧咧幾句,實在是沒精力了。鉆被子里就呼呼的睡。隱約聽見池洲抱起倆貓:“別鬧了啊,好兒子要學會自己長大,不能總找mama!”然后一手一個,把爬床的倆貓夾起來,送到樓下。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一只手臂從他脖子底下穿過來。炎燚要死不活的,抬起就是一腳,“給老子滾!”池洲悶聲:“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