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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阮銘五官都皺巴在一起了,慫唧唧:“我錯了,我不該拿著手機在您眼前晃,從現在開始我也不玩兒了,我保證沒事的時候我碰都不碰一下!您別為難我了行不行?我要這時候把手機給您,明天就得滾蛋。炎哥………”嚎的炎燚一陣心煩,扯起一邊不知道擦什么的毛巾就拍在他臉上。“還想保狗頭,就給我閉上!”阮銘脖子一哽,當即收音。這應該是不打算問他要手機了吧?阮銘悄悄窺了一眼:好像是!然后他就一路真的再也沒看手機了,拼命降存做一只小鵪鶉。………………保姆車駛進片場,白叔停穩之后說:“到了?!?/br>給阮銘遞了一條生路。炎燚這一次接的是一部大成本的電影。導演是國內一線名導——圖木,少數民族人。之前炎燚初涉大熒幕的第一部電影,就是由他掌鏡指導,飾演一個成長型小配角。通俗的說,就是為主角打輔助,然后壯烈犧牲的。這是他們的第二次合作。當初劇本拍定,主演都還沒定,圖木就先聯系了炎燚。那時候消息又莫名其妙散播了出去,官方還未發布,先引了全網狂嘲。——“別了吧,流量就是流量,別禍禍人了行嗎?”——“演個出場死的露露臉得了,我還能當沒看見。學人挑大梁?圖導你到底缺多少錢?”——“圖導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個眼?!?/br>等等聲音。迷一般的風向,別提多詭異。就連炎燚自己都忍不住懷疑,到底是不是什么時候被圖木偷摸地給潛了。后來聽說確定了幾位主演,正在商談。炎燚借著簽合同的機會問過圖木,“上一次那電影,我知道是有人把我硬塞你組里的,這一次呢?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死活非要我來?”那時候的圖木與炎燚已經很熟了。圖木刮了胡子,看起難得白凈,也不像在片場那么嚴肅。他默默地盯著炎燚看了好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可疑地笑了笑。然后將新劇本拍在他面前,“就是你了!”所以炎燚到現在都還持續懵逼中。開機儀式是上午九點。炎燚之前就說了不參加的。下了車,副導演笑瞇瞇地將炎燚引到他的休息室。“把東西先放下先不收拾了?!毖谞D沒有那么麻煩,東西不多,就只有阮銘一個助理。他抬了下巴,“把冰箱里的飲料拿過來?!?/br>“好的!”炎燚的車載冰箱,在進組前都放了滿滿的巧克力和巧克力飲品,夠好幾天的量。沒辦法,他喜歡這個。關鍵還能壓火。阮銘幾乎都沒有猶豫,與副導演打了招呼,嗖一下跑出去了。副導演與炎燚也不陌生。他當然知道這兩天發生的事,盡管組里很多人都在傳,說金鼎娛樂一夜之間停了他的許多工作,可能有了冷藏炎燚這顆定時.炸彈的打算。但是沒收到確切消息,誰也不會怠慢。安頓好之后,副導演:“您先在這兒歇著,圖導現在正跟編劇一起,另一位主演也在,稍晚點兒就會過來?!?/br>他不想觸霉頭,只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要撤。卻被炎燚叫住了,“你等會兒!”阮銘不在,又沒有手機,不拉個人陪聊,炎燚真怕忍不住將他們的儀器都給拆了。副導演還是笑呵呵的,“還有什么吩咐嗎?化妝師毛毛一會兒到,服裝就在旁邊,熨燙好了的,從那個門進去就……”“我不是問你這個!”炎燚坐在沙發上,“你剛說主演?到底定了哪個?”炎燚記得劇本最早出來的時候,圖木在選角這件事上,除了炎燚,其他的頭都要愁禿了。一個也看不上,一個也看不上。尤其是主演。因為這部?。?,主角是一個殺人狂魔。性格偏執陰狠且變態。符合人設的,很多演員在看到劇本第一天就拒絕了。而上趕著的,導演選來選去沒一個滿意。于是就一直懸而未決。直到有一天,所有人都覺得圖導要放棄執念的時候,他興奮發博,說:定了。炎燚:“神神秘秘的,大人物?”副導演:“人物是不小,就是也不是多神秘。主要他跟一般演員明星不太一樣,本人實在太……”說到這里,他猛地吞了下口水。副導演遲鈍地覺得他好像要錯話了。他看著炎燚:誰不知道眼前這位,是生怕自己存在感不高???等半天還在吊胃口,炎燚皺眉,“太……什么?你別說一半??!”副導演窺了他的臉色,發現炎燚……似乎并沒有生氣?這才又彎起眉眼,“是太低調了。沒開微博,也從不露面參加什么商演,所以……”炎燚有點兒稀奇地掀起眼皮,“都什么熊貓連微博都沒開,我認識嗎?”副導演干巴巴,“這個,我就不知道您了,不過……多少會有聽過?!?/br>他道:“就是池影帝?!?/br>“池……”炎燚側目,“你不會說的池洲吧?”炎燚想了想,“就床.戲拍的特別刺激那個?”副導演:……剛走到門口的圖木:……和一起來的池洲:……※※※※※※※※※※※※※※※※※※※※炎炎:導演,加戲!要來勁的!有船的!脫衣胡的!露rourou的!▽-▽影帝:嗯,他想光膀子在床上練單杠!啾一個飛船形狀的親親!紅包繼續~第三章見過一聽人名字,就想不可描述片段的嗎?反正在副導演看來,是第一次。他還是一副溫和的樣子,但是很牽強:“是、是吧,我不太了解……”“你當副導演的你不了解?”炎燚可能是窮極無聊的,懶懶散散往沙發上一靠,對沒有知己而感到遺憾。道:“那么勁爆火熱的場面,居然沒個人跟我一起討論的,嘖!”副導演:……他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很想提醒他一句:您是不是忘了,片中與池影帝對手戲最多,且感情糾纏最激烈的是你自己了?你這么惦記人家的床.戲,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炎燚還一副回味無限的樣子,他差點兒都要張口問了:你是不是想拍了,是不是?可不小心余光瞥見門口處,“咳……”噎住了。也笑不出來。炎燚想了一陣:“你說,我可以要求加戲嗎?”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副導演捂臉:“咳咳!”“也是,”炎燚望著頭頂的一片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