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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有別的九陰之火?”“就是沒有才問的!”那人反駁道,“難道你們不記得九陰之火上一任主人是誰么?自從魔域被毀,這世上,怎么可能還有人能驅動九陰之火?”“是誰?”那人解釋:“當年魔域圣主身邊兩大女護法。左護法紅袖,容顏絕美,以醫術與媚術為名;右護法蘭笙,冷若冰霜,獨門秘籍便是這九陰之火。不過,這左右護法當年結下這么多仇家,應當早就死在那場大戰當中了。九陰之火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近來修真界總有傳聞,說那魔域又要卷土重來,難道是真的……”眾人議論紛紛,越說越是駭然。為首那名弟子喝止道:“都閉嘴!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胡說八道?!北娞旌馀傻茏硬辉俣嘌?,那為首弟子又對簫風臨道:“霽華君見笑?!?/br>“無妨?!焙嶏L臨道,“這九陰之火只能以精純靈力撲滅,我已將它控制,余下的就勞煩各位了?!?/br>這話他說得倒也沒錯。此地既然是天衡派的地界,出了這種事情,也理應留給天衡派的弟子處理。按照規矩,簫風臨乃是天岳門中人,本不該繼續插手。但他加入天岳門這么多年,鮮少顧忌這個規矩,從來都是遇到想管的事情照管不誤,從不在意是誰家仙門管轄。因此,此時他這話一出,天衡派那幾名弟子均是有些詫異。“……在下義不容辭?!睘槭啄敲茏勇氏确磻^來,行禮回應道。說完,他稍稍停頓一下,又問,“敢問霽華君為何會在此處?可有看見是誰縱的火?”簫風臨淡淡道:“不知?!?/br>那人還想再問些什么,簫風臨卻道:“這位姑娘受了傷,我先帶她離開了。景晨,走吧?!?/br>孟景晨連忙回應一聲:“是?!?/br>他抱起紅袖,走到簫風臨身邊。簫風臨朝眼前這幾名弟子點點頭,一聲劍嘯過后,三人已經消失在原地。一名弟子道:“這位霽華君怎么跟傳聞不大一樣,不是說,只要是與魔域有關之事,他都會干涉到底么,可今天怎么……”又有人接話道:“誰不知道霽華君的脾氣出了名的古怪,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br>“行了?!睘槭啄敲茏哟驍鄮兹?,厲聲道,“此處災禍未平,你們還有閑工夫議論他人,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滅火?!?/br>“是?!?/br>幾名弟子縱身躍出,落在那庭院的四面八方,調動起渾身靈力注入院內。有了簫風臨法陣的協助,注入其中的靈力很快將火勢控制住。另一邊,簫風臨與孟景晨跨出劍影,已經回到了小筑的院內。簫風臨一言不發,快速抬步朝前走,可孟景晨卻像是另有心事,并未及時跟上。他斟酌許久,在簫風臨身后喚道:“霽華君?!?/br>簫風臨回頭:“怎么?”孟景晨將紅袖放在院內的石椅上,緩緩道:“魔域圣主兩大護法,一名蘭笙,一名紅袖……我先前還以為是巧合,可這位紅袖姑娘,她……”紅袖聽了這話,轉頭不語。簫風臨還未及回答,忽然一個嘶啞干澀的男聲從屋內傳來:“哪里有這么多的巧合?!?/br>紅袖聽言一驚:“白芨?”“白芨?”孟景晨驚呀地抬頭,房門被打開,走出來的人卻不是白芨,而是九兒。九兒漠然看向前方,開口,卻吐出了男子的聲音:“紅袖,霽華君,別來無恙?!?/br>“九陰之火是你所為,”簫風臨冷聲道,“他在哪里?”“九兒”道:“霽華君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我問你他在哪兒?!焙嶏L臨手中長劍一展,劍氣掠出,將“九兒”擊得倒飛出去,撞上了門扉。“霽華君!”孟景晨攔在簫風臨面前,“霽華君手下留情,她、她是九兒啊,她一定是受人控制了……”紅袖低聲道:“攝心蠱……我竟然沒有察覺……”“什么?”“九兒”唇邊流出一道血線,從地上爬起來,笑道:“是啊,你替她診治這么多日,竟沒有發現我在她體內埋了蠱蟲。不過也對,誰讓你的心思,根本沒在這可憐的姑娘身上呢……”孟景晨急道:“你們說清楚,攝心蠱究竟是什么?”紅袖道:“攝心蠱,是西域傳來的一種蠱蟲。能夠侵入人的身體,控制人的言行。蠱蟲被激活之前,會一直潛藏在人體內,無人能夠察覺。但一旦激活……”“激活后會怎么樣……”“九兒”道:“激活后,她的言行便由我控制。也幸好有這丫頭,不然,我怎么會趁機接近他,有機會將他帶走呢?”“你……你到底把他……”紅袖忍不住向前一步,卻根本無法站穩,狼狽摔倒在地。“九兒”道:“看你們一個個,對他如此心急的模樣,真是讓人十分觸動。我也不再隱瞞你們,他的確在我手里。而九陰之火也的確是我放的,不這樣,怎么能引起你們的注意?!?/br>簫風臨手中劍光大漲,“九兒”不緊不慢道:“別急別急。霽華君,我會給你一些時間讓你來找他,不過,只能你一人前來?!彼nD一下,又道,“哦對了,你需要快一些,要是晚了,你或許就見不到他了?!?/br>“你——”“九兒”說完這話,突然身體一軟,如枯葉般倒下。孟景晨連忙上前,將她接?。骸办V華君,這到底……”簫風臨臉色冷峻至極,他雙眸斂著,也不知在想什么。紅袖緩慢撐起上半身,拉住簫風臨的衣擺:“都怪我,我今日不該讓他一人離開。救救他,您救救他……”“孟景晨,”簫風臨抬頭吩咐道,“照顧好她們,等我回來?!?/br>簫風臨說完這話,轉身化作一道劍影消失在小筑內。楚昀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身處在一個陰冷的山洞之中。他正被分開四肢綁在一個巖壁上,陰冷的鐵鏈帶著寒意,扣緊了四肢,幾乎要陷入皮rou之中。山洞內陰風陣陣,耳畔偶爾有水滴聲響起,楚昀睜開眼,模糊不清地看到了跳動著的火光。“醒了?”白芨走到他身邊,他雙足的傷勢還未完全痊愈,走起路還有些不穩。寒意透過石壁傳到楚昀身上,他動了動已有些麻木的手指,抬起頭,冰冷的目光看入那人眼中。白芨迎著他的目光,不躲不閃,幽幽道:“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事情想問,問我為什么知道得這么多?問我與魔域是什么關系。都說魔域圣主聰慧無比,您不妨猜猜看呢?!?/br>楚昀道:“是蘭笙告訴你的?她是你什么人?!?/br>白芨笑了笑:“蘭笙,是我師父?!?/br>楚昀神色稍有驚詫,卻很快掩飾起來:“她怎會收你這般心術不正之徒?”“心術不正?哈哈,隨便你怎么說吧?!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