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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上了他的頸子這樣的淪陷。溫熱的鼻息糾纏,應頌也不服輸似的回吻,雖然很想念他,想纏著他,但應頌還是由深吻改為慢悠悠地,親吻他的嘴唇,如雨點一般密集的吻落在了他的側臉與眉眼上。皮膚微涼的觸感讓應頌感到十分愜意,任峴的大手正撫摸著他的腰背,低著頭,貼心地讓他吻。任峴的手指被小孩抓住了,兩個人胳膊稍稍貼著,應頌的手指如同搔癢一般,滑過任峴的手掌,與他十指交扣。“想你了?!?/br>應頌呢喃著。“我也是,和mama在一起開心嗎?”“開心?!睉炐α艘幌?,又很快變得歉疚起來,“對不起,讓你和爸爸走回家了,爸爸人呢?”“在后院看馬?!?/br>任峴用視線細細地描摹著他的眉眼,他秀挺的鼻梁,與被自己蹂躪過的艷紅嘴唇,又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小孩,把他抵在櫥柜邊緣。應頌的下巴枕上了他的肩,自然而然地摟上他的腰,兩個人進行著片刻的溫存。男人輕柔且仔細地吻著他的發絲,與鬢邊,揉亂他一頭軟發,又悠悠地用張開的手指梳理好,小孩悶悶的聲音傳來:“mama已經去睡午覺了,我們可以去找爸爸?!?/br>“不好?!?/br>“為什么?”“沒有為什么?!?/br>“任老師,您不覺得您有點蠻不講理了嗎?”“不是蠻不講理,是想和你待一會,怕你離開我的時間久了,找不到我的時候要哭?!?/br>昨晚就可以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半夜,任峴躡手躡腳地起床,去處理了一點國內公司的事情,郵件寫到結尾時,就聽到了臥房里傳來的聲音,很小,帶著淡淡的驚懼。他迅速將郵件發送,關了電腦,并在黑暗里,抱住了光著腳踩在地上的小孩,這里并沒有所謂的地暖,只有空調那將熱不熱的風,他心疼地抱他回床上,用手暖著他的腳心,親吻他,和他互訴心意,與他zuoai。院子里,男人背著小孩走過一段空闊的,卻及小腿深的雪地,沙爾曼先生專門帶來了大衣披在小孩的肩上,應頌微笑著說謝謝,卻連面前逐漸出現在地平線上的新家,一套獨棟的二層別墅沒來得及仔細觀看,就被任峴扔進了臥室的床上,屋外正是羅弗敦群島上才能見到的山脈與蜿蜒的內海輪廓。下一秒,窗簾遮蓋住了所有的景象,唯留下眼前面容清俊的男人,覆壓在他身上,和他接吻,剝開布料后露出原本的樣子,和他蓋上了被子,在無人打擾的溫暖被窩里纏綿。被子起伏的波浪,任峴背上的一道道抓痕,應頌腰胯上略微泛紅的掐痕,都透著濃郁的感情。直到下午,任峴才肯從他的溫柔鄉里起身,并發覺自己真是越來越離不開這個人,他揉了一把發絲,穿上衣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在手機的備忘錄里開始為床上掛著淚痕,還在睡著的小孩制定學習計劃。而睡眼惺忪的男孩,在任峴剛剛抽離的一瞬間就醒了過來,他披著被子下床,躲進任峴的懷里,用寬敞的被子將二人裹住,蹭著他的側臉,不說話。“打擾到你睡覺了嗎?”應頌搖了搖頭。“剛剛那樣,喜歡嗎?”每次國際慣例的這句話一出口,應頌的腰先酥了一大半,他把任峴摟得更緊,咬著他的耳朵對他說喜歡,愛極了。任峴單手托住他的臀,將手機收了回去,輕輕啄吻他的嘴唇,問道:“你知道你什么時候最軟嗎?”應頌有些犯迷糊:“嗯?”“被我弄舒服了的時候最軟,剛醒來毫無抵抗能力的時候最軟,而此刻,兩個先決條件都被占盡了,讓我對你身體的觸感迷戀不已?!?/br>應頌抱著他,慢慢地笑了。他問:“爸爸還要進來么?”“怎么就不知道滿足呢,腰不疼了?”任峴狀似無意地嘆了口氣,咬了一下他的鼻子,兩個人溫熱的呼吸交纏,正當應頌的手指準備解開他皮帶的時候,任峴抓住了他作惡的小手,吻了吻,板著臉說:“去背單詞,你想要了,隨時都可以,但不能荒廢學業,寶貝?!?/br>應頌:“……”幾十種表情于幾秒內在應頌臉上任意切換,他就像個勾引未遂的可憐小丑,竭盡全力,換來的是對方沒有興趣,甚至還要在異國他鄉,旅行期間逼迫自己學習,他忿忿地留下一句:“任峴,你就是性無能?!敝缶妥吡?。哪會想到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他就被扔上了床,屁股上被狠狠甩了一巴掌,應頌痛呼出聲,聲音里都有了些許顫音:“干什么啊……”“終于長本事了,寶,都學會這樣和我說話了?我是不是無能,你體會不到嗎?”于是應頌一下午都沒能下床,晚上,他扶著腰吃晚飯的時候,任峴吩咐管家給小孩的椅子上放一個坐墊,任母的眼眸在二人之間滴溜溜的轉,任父負責給應頌切著牛排。任母問:“是不是欺負頌頌了?”應頌含著淚搖頭:“他沒有?!?/br>與此同時,任峴說道:“自找的?!?/br>“……”第122章番外:挪威愛情故事【5】挪威的冬季,晝長僅僅只有兩三個小時,且晝夜的轉換總是不打商量,就忽然變了樣子,應頌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下午兩點就看到漆黑的夜晚,這是讓他感到措手不及的。他也是第一次與任峴的父母同桌吃飯,盡管狀態不好,但該有的禮儀還是會有。一旁侍酒的管家正往他的高腳杯倒酒,透過對面的燭光,樹莓色的液體正沿著透明的卻泛著淡淡的碎金的杯壁徐徐地進入杯中。應頌點頭微笑著說了聲謝謝,不自覺直起了背,捏著杯腳舉起杯子輕輕晃動,任母也拿起杯子與他示意,兩個人輕輕一碰杯,等應頌的杯沿已經放到了唇邊,任峴的聲音不適時地響了起來:“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么?!?/br>他一愣,進而想到之前都是和男人約定,他來做口中醒酒的部分,而自己直接從他嘴中接過酒液,但這樣在父母面前也太不可理喻了吧?拿著酒杯的應頌這下不敢喝了。任母拿著切牛排的小刀,瞪著任峴:“你看看你看看,我還在跟前呢,又開始欺負頌頌,任峴,你不覺得你有點叛逆嗎?”“mama,他沒有欺負我,對不起,您別罵他……”任峴沒有再說話,只是那從床上帶下來的陰邪氣依舊還在,直勾勾地看著他,應頌的一頓飯吃得心驚膽戰。飯飽之后,任母躺在沙發上,把雙腿搭在應頌的腿上看電視,應頌力道不輕不重地給mama做按摩,放松腿部緊張的肌rou,而他們倆看的電視劇,是多年以前的一部仙俠片。盡管劇情架不住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