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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睡就顯得有些大,但他也在旁邊睡下,就顯得剛剛好。可惜任峴沒有見到房子里的鍋碗瓢盆,他有些難以想象小孩在這里都是怎么解決吃飯的問題,是常常點外賣嗎?還是有時候餓過了頭就懶得去吃。慢慢的,rou也很少長,唯獨身體吸收的營養還不錯,個子都快追上他了。真瘦,任峴雖然常常嘴上發狠,動作也透著十足的狠勁,但從來沒有想著真正去用傷害他的方式以獲得快慰,投喂了這么久,才堪堪長了點rou,但身上依舊摸著硌手,每一次任峴都是真心實意地擁抱他,用最簡單,最容易表達情感的嘴唇去訴說愛意。初中就搬了出來,一個人打著工,家里偶爾大發慈悲給著錢,缺失親情,友情又沒有那么復雜,很單純的一個孩子,就這么把自己馴服了。就像小王子一樣,他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個普通人,而自己也只不過是千千萬萬有野心的小狐貍中的一員,小孩用他平鋪直敘的語言,與透著真誠的行動,來將他馴服,他的生命里,那些微不足道的細節被清晰地放大了,自此以后,見山是他,見水也是他。他們倆從'普通'中脫離開來,對彼此,都成了獨一無二的。他被任峴洗得一干二凈,唯獨留下的,只有他盤亙在自己身上的氣息,任峴對和他洗澡這件事上抱著十分認真嚴謹的態度,每一寸肌膚都洗洗擦過,每一縷頭發都要洗得干干凈凈,他雙腿發軟,打著顫,把頭埋進任峴的頸間。“在撒嬌?”任峴輕笑,用干爽的毛巾把他身上的水珠都擦干凈,抱著他回去,抬頭才看到了這個房子里原來還配備有空調,他用手機開了空調,把溫度調到30度,用被子先裹著他,等待空調漫長的啟動。“感覺你就像在照顧小孩一樣?!睉炗妙~頭蹭著他的下巴,“剛剛洗澡的時候你在想什么?”經歷過昨天一天的荒誕,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步,今天好像變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他們似乎更喜歡詢問對方的想法了。任峴察覺到這一變化,想來也很正常,他們本就該這樣無話不談,像兄弟,像父子一樣,經歷過了許許多多,最后化為對彼此的依戀,成為如今這樣的愛人。他說:“我在想,怎么可以讓你過得更舒心一些,在計劃去挪威帶你看些什么東西,在擔心那些北歐男人會比我更有魅力,用眼睛一勾你,你就跟著他們跑了?!?/br>“不會,他們沒你這么會說話?!?/br>空調的外機在窗外開始隆隆的運作起來,夾雜著兩個人的笑聲,一股發霉的味道從空調主機里散發出來,吹著并不怎么溫暖的風。任峴想給他穿上衣服和褲子,應頌卻從被窩里伸出了一只手,直接把任峴拉上了床,還幫他脫了皮鞋與西裝的外套。應頌哪里會有那么大的力氣?還不是因為任某人的有意為之。“嗯?看這樣子寶貝是不想去看燈展了?”一骨碌坐起身的應頌,又翻身上去靜靜地抱住了他,睫毛輕顫,咬著下唇,“下次一定,這次想和你溫存一會兒?!?/br>任峴撫著他的背,笑了笑,說了句,乖。兩個人的悄悄話說夠了,都面紅耳赤地看著對方,開啟了一場規模并不大的打鬧,應頌揪著男人的耳朵,而男人就上去咬他的鼻尖和唇珠。比在家里還要溫馨。但隨著天色漸晚,應頌不得已下了床,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任峴也穿好了衣服,幫他一起整理。偶爾還從掉落的書頁里,看到應頌用小字寫的幾句吐槽,和一張很珍貴的,應頌高一打工的時候,被同班同學在咖啡店里抓拍到的照片。質地就是街上洗印一元一張的小照片,但任峴卻如獲珍寶般地都整理好,放在袋子里。還有為數不多的衣服褲子,以及應頌壓在床板下的戶口本。應頌拿著這個暗紅色的小本走到他的面前,囁喏著說:“實在不行就算了,你也別為難人家……”任峴問:“身份證呢?”應頌很詫異:“為什么還需要身份證?”“和我結婚,戶口本都拿出來了,現在不就差身份證了嗎?應頌,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想和我在一起的?”剛剛消散下去的紅暈立刻爬滿了他整個脖頸和耳根,他給了任峴的小腹一拳,而力氣就像是小貓撓癢似的,他難為情地說:“你太討厭了?!?/br>而下一秒就被任峴摁了頭,親吻,這一次就不一樣了,任峴特意拍了照片,相機捕捉的畫面很清晰,甚至可以看到他對任峴伸著小舌頭的一截。“……”任峴收拾了殘局,摸了摸他的腦袋,說:“剛剛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少拍照,這張照片就留著做我壁紙了?!?/br>“任峴你這個畜生!我也要……”第111章應頌把幾乎沒怎么反抗的任峴壓在地板上,拿著任峴的私人手機,把照片從他最開始強吻自己,換成了剛剛自己拍的,他壓著他笑著咬他鼻尖的圖。再把那張任峴拍的分享過來設置為壁紙,放在自己手機的保密柜里保存好,加上指紋,密碼雙重鎖子鎖好,他復又抱住了任峴,摟著他像小狗一樣嗅著耳邊,頸間的氣味。任峴也吻著他的耳廓與側臉,珍惜之意盡顯。應頌和他咬著耳朵:“以后多拍點照片,記錄下瞬間,做個相冊?!?/br>“嗯,好?!?/br>被磨得心軟的任峴,不止一次地想和他就此變成連體人,他去哪,自己去哪,再也不會有短暫分別之說。“屋子小,也沒有什么家具,我的全部東西加起來,連一個行李箱都沒有裝滿,但和你在一起,我一點也感覺不到孤獨?!?/br>任峴抱著小孩起身,就勢讓他的兩條腿都纏著自己的腰,一手托臀,一手扣腰,就像無數日日夜夜里他對待應頌的那樣,動作輕柔地把他放到了床上,注視他。應頌聽見他說:“我也是,回國時除了熟悉中透著陌生的城市,和變化飛快的同學,只有那晚答應了和我在一起的你,才讓我感到踏實,感到腳踩在了實地上?!?/br>剛剛放在床上支撐著的手,就不老實地探過去牽上了任峴的手,兩個人十指交扣,讓彼此都感到歡喜的是,對方很有默契地,今天都戴上了戒指。應該說是應頌這里配合得好,任峴一直就沒有卸下來過。他問:“該走了?”任峴笑著說:“對,該走了?!?/br>“那再抱一會兒,我就去樓下讓房東退押金?!?/br>“應頌?!?/br>“嗯?”“最近經濟上困難嗎?”應頌一愣,剛買完手表,銀行卡里只有個位數兼帶著小數點后兩位的存款,他艱難地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