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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峴壞心地偏是抵著他的敏感點挺身進來,那一瞬間,應頌差點沒把住精關射了出來。他攀著任峴的臂膀,修剪過的指甲,如同羽毛搔癢一般抓著他的肌rou,看著任峴緊抿的唇線,毫不猶豫地扭著腰用xiaoxue迎合他的撞擊和來自囊袋的親吻。任峴低下頭咬著他顫顫巍巍挺立的乳尖,舌尖在乳暈打著旋舔吻,再吻到他的下頜,擒住他的嘴和他接吻,他上下兩張嘴被任峴堵得嚴嚴實實,尤其是那樣快速而有力的撞擊,要不是任峴死死地抱著他,掐捏著自己的胯往他的jiba上送,現在的他早就被頂到墻邊了。任峴的律動時而和緩溫柔,時而野蠻有力,專門磨著自己的xue心不肯離開,讓他的rou棍在小腹上汩汩地流著水,他發了狂,哭著求男人放過。任峴把他抱了起來,從床上走了下來,他的雙腿死死地勾著任峴的腰,體內的roubang瞬間進入到以前都無法深入的地步,甚至還在持續脹大,也不知道到底是潤滑劑的汁水被任峴的rou棍與yinnang拍打成了白沫,還是任峴硬著,從馬眼里流出來的jingye,沾濕了莖身。那乳白的濁液一直從xue里流了出來,掉在了任峴腳下的地毯上,任峴咬著他的耳朵,走到全身鏡那里,問他:“應頌,你告訴老師,你有見過這么yin蕩,會勾引老師的學生嗎?”鏡子里,一根紫紅的粗大yinjing,正被男孩臀縫間貪吃的粉嫩小口吞咬著,上面的褶皺都被碩大無比的兇器撐開,脈絡一般的青筋每每碾過應頌的敏感點時,他都毫無抑制地帶了哭腔出來,小聲對他說:“老師,你好大,又粗又熱啊啊啊…嗯唔……別,別磨那里了……”任峴側著身子,緊抱著他的兩瓣臀,向兩邊用力拉扯,撐到最大,最后運用腰腹的力量,緩緩地出來,再狠狠地刺進去。“喜歡,嗯?”應頌的眼淚淌了滿臉,只是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鏡中的二人,就哭著吻他,求他回床上。很多時候應頌都不會刻意去看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唯獨在特殊的今天,他看到了那根紫紅的rou莖,正猛烈地插著自己的后xue,拓開自己一次又一次縮緊的甬道,他哭著說喜歡,不加掩飾地說我愛你,咬他的肩頭,在他的脖子上種著吻痕。應頌發現每一次他的舌尖舔到任峴的喉結時,深埋在他體內的rou莖就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勃動,同時換來的是任峴更加迅猛的cao弄。應頌被他抵在墻上,從正面貫穿,幾次雙腿被cao得沒了力氣,從他的腰間滑落,只能虛虛地踮著腳迎接他rou器的開拓,但大部分時候,都是任峴給他的力,支撐著他。任峴赤紅的眼睛帶著些許迷茫,抬頭尋找應頌的視線,大力擼動著他高翹的rou棍,虎口處又擠又磨,幾次就讓自己射了出來,都射在他的腹肌上。任峴抹了幾絲濁液,猛地一個深頂,應頌唔地呻吟出聲,被他干得頭暈,隨后攜著幾分腥甜的嘴便堵住了他,和他的舌尖互相纏繞,用力吮吸著彼此的津液和腹腔里的空氣,而那嵌在他體內的roubang,貼著他臀尖的睪丸動了一動,緊接著便開始了猛烈的射精,任峴也不抽插律動,就埋在他身體里,感受他腸道的蠕動給尿口舒服至極的按摩。每一次任峴的jingye都是又濃白,量又大,打在他腸壁上的時候他都不自覺更加攪緊他,嘴唇是他的,后xue也是他的,他離了任峴,只是變成了曾經和他談笑間稱謂過的,孤兒。任峴滾熱的鼻息鋪灑在自己的唇邊,低啞地喘息著,問他:“老師尿進去好不好,嗯?灌滿你,讓你yin蕩的小嘴都吃飽?!?/br>應頌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抱緊了他的脖子,隨著肚子里水流聲音越響,應頌整個人都開始發顫,竭力夾住他的尿液,淡淡的腥臊氣讓他更是情濃。應頌不堪其羞恥,閉著眼在他耳邊低聲啜泣,僅僅是隔了一天,應頌對他的渴望就能比前一天來得更加強烈。他悄聲說著:“老師,任老師,讓我任性一點好不好,整整一天我都想和你在家里做喜歡的事,你陪陪我,行嗎?”“傻子,剛剛不是都答應你了,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我cao你,我就用我的全身都取悅你?!?/br>他不知道應頌說的,喜歡的事是這樣的事,他從昨晚就不該放過這個小妖精,看看他今天都對自己說了些什么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就該餓了喂他吃jingye,渴了讓他喝尿。任峴被自己邪惡的想法有些震驚到了,但打心底,他還是很想這么做的。“你就是個yin蕩的小妖精,應頌,我就該在認識你的第一天把你拉到后廚,脫了你的褲子上你的,等你的屁股里我的jingye你夾都夾不住,從xiaoxue里流出來的時候,我就把你綁架了,關在家里,天天cao著你,讓你白天笑著喊我老師,晚上哭著叫我老公?!?/br>雖然這只是床笫間的渾話,但應頌還是在他給自己清理后面的時候想象著這一幕,瘋狂而yin靡的想法,當時的他或許難以接受,但此刻,應頌咬著嘴唇,問:“現在把我的屁股里灌滿jingye是不是來不及了?”任峴伸進他體內清理,排導殘余jingye的手指一僵,進而狠狠地摑了他屁股兩巴掌,罵了句該死,讓他喊著自己老師,又挺著硬了的roubang,借著潤滑插了進去。“我就該cao死你,應頌?!?/br>“自己說,有沒有在我講課的時候幻想我在講臺上扒了你的褲子cao你?”應頌在浴缸里被頂得溢出眼淚,抱著他就想吻:“有,有……唔想讓你cao我,想讓你把我壓在講桌上cao我?!?/br>他啜泣的聲音是任峴最好的春藥,尤其是接下來這句話,更是讓任峴抱著他急速抽動頂弄,研磨他的xue心,擠壓他的前列腺,“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讓我知道了你浪漫的一面,也體會到了你野獸的一面,我愛極了,愛你的rou體,也愛你的靈魂?!?/br>他把應頌弄得再一次硬得射了出來,小rou棍可可憐憐顫顫巍巍地一勃一勃射著jingye,僅沒過下腹的溫水,已經開始逐漸變冷,任峴長臂一伸扯了浴巾過來把自己包好,擦干水珠,期間roubang都沒有離開過他的體內,仿佛天生就該長在一起的。他以為任峴會抱著他上床,沒想到他會抱著他進了帳篷。應頌特別喜歡住在帳篷里,即便是在家,他也喜歡自己獨自圈一個角落,用另一種角度去審視周圍的環境,而任峴仿佛懂他的心思,把他放在帳篷中他鋪著被子的地上親吻開拓耕耘,rou莖大開大合式的cao干讓應頌呻吟出聲,稍稍恢復了些體力就立刻八爪魚似的纏在了任峴的身上。每一次的guitou碾過xue心時,他都在懷里哭著說喜歡,這讓任峴怎么能不上頭?恨不得把他塞進口袋里,想起時便掏出來扒開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