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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峴的臉側,他一頓,又補充道:“不過你比劉季要好看太多,比我還要年輕,所以說,以后別再哭了,你可以等我死了以后,在我的墓碑前慢慢哭我,現在人生在世,當要盡情享受,感受我,感受這個世界?!?/br>應頌:“……”他額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恨不得用自己手上的皮帶去抽任峴的屁股,他又不敢,只得惡狠狠地說:“死亡這種話不許亂說。我哭難道是因為我想哭嗎?還不是你欺負我?!?/br>任峴淺淺地吻著應頌的嘴唇,放肆地將硬勃的jiba塞進應頌的股溝中,雙手托著他的軟臀緊緊夾著自己硬燙如烙鐵一般的器具,送胯挺動。臀間綿軟的觸感引人聯想,幾次他都想戳弄進那充滿誘惑的幽閉xiaoxue,但看了看將哭不哭的孩子,最終嘆了口氣,輕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鼻音濃重,饜足地說道:“不是我在欺負你,許多事情只有你想不開,我這是在幫你走出桎梏。嗯…寶忍一忍,你的手太會揉了,我忍不住想硬,想cao你,今晚我真的袒露了太多齷齪的想法,可我就是把持不住,我想和你擁有合法的夫妻身份,想要你的時候當即就能扒開你的褲子讓你折騰我,特別想?!?/br>應頌羞紅了臉,尤其是屁股那里嵌著的粗大rou棍,在自己的股縫里模擬著交配時抽插的姿勢,求歡的意味一覽無余,他悄聲扯謊道:“你快一點,我想睡覺了,脖子好疼?!?/br>每次這樣的殺手锏一亮出,效果立竿見影,任峴疼惜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臀縫可見的磨出了紅痕,和臀尖上的那幾道皮帶抽打出的紅印都快合成了一體。每次任峴要射精時都要扣著他的腰掠奪他的唇齒間的空氣,等吸吮到腰軟力竭,才斂了眸,眼瞼上撲簌著睫毛的影子,低喘著射出,基本上都毫無疑問地射在了小孩的衣服上,任峴摟著他送腰,從rou莖上抹下一絲jingye,惡劣地塞到小孩的嘴里,翻攪他的嫩舌,與他的舌頭勾纏糾結。一股帶著男人獨特體味的液體味道的手指塞進了自己嘴里,在任峴的桎梏中,應頌乖順地伸出舌尖舔干凈了他的手指,一如最初的任峴伺候他那樣。任峴吻著他的耳垂軟rou,悄聲道:“和你又擁有了共同的話題,我很開心。那么請問,寶有沒有喜歡看的電影或電視劇,國內國外都可以?!?/br>慢慢疲軟下的rou莖依舊蹭著應頌粘濕的股縫,動作緩慢而色情。應頌沒敢告訴他,就在他用皮帶抽摑自己的時候,他的小rou棍就已經硬得直流水,多余的黏液都蹭抹到了任峴的襯衣上,比在車里還要惡劣,應頌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悄聲無息地就那樣射了出來,他摟著任峴不肯讓他發現,不然自己就又要多洗一件衣服。哦對,任峴的西裝和襯衣都是需要干洗的。但即使是這樣,應頌也不讓他知道,能瞞一刻是一刻,嘴里還回答著他的話:“國內的話,沒什么喜歡看的電視劇或者電影,就是偶爾看看紀錄片和百家講壇,國外我喜歡看漫威,DC也有看小丑和哥譚,刺激又好看!”任峴的喉結滑了兩下,笑著說:“民風淳樸哥譚市?!?/br>應頌接道:“人杰地靈阿卡姆??!你居然也看!我們班里人問過學校那么多老師,沒有一個人對這種爆米花大片表示過感興趣或已看過,推薦我們看的美劇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大爆炸,破產姐妹或者老友記之類的?!?/br>任峴擔心他著涼,于是拉開一床薄被蓋在兩人身上,摟著被窩里的臭小子,用沾了他口水的手指捏著他的臉蛋,笑著說:“就算看過也不會對你們講啊,怕管不住你們?!?/br>應頌欣喜道:“我喜歡鋼鐵俠!”任峴:“我也喜歡,今年的復聯三看得人總想擼起袖子揍羅素兄弟?!?/br>應頌:“一半的人都化灰了,基妹開場前十分鐘就領盒飯,復聯就剩下了部分的中堅力量?!?/br>任峴順勢幫他放松頸椎,哄著他說:“明年五月份,還有復聯四的,寶不急?!?/br>應頌抬頭道:“對,二月份還有驚奇隊長,你要看嗎,我有點想和你一起去看?!?/br>“正有此意,在漫畫里,驚隊可是異常厲害的女人?!?/br>“是嗎???我更期待了!”第75章小尾巴小孩的眼里閃爍著別樣的光彩,摟著他親吻,嘴里咕噥著內心的疑惑:“你怎么可以這樣合我胃口???弄得我也想擁有一副巴茲爾為我畫的畫像,讓我的青春永駐,這樣我就不會因為年華的逝去而破壞掉你心里我的形象?!?/br>任峴笑著說:“寶,任何企圖讓時間在人身上停駐,都會付出代價的,你看格林·道雷,接受不了畫像里自己的衰老,丑惡,拿起刀子去毀滅畫像時,死神在他的頭頂也揮動了鐮刀?!?/br>其實任峴本意是想說,小孩在他面前就不要有什么放不下的包袱了,他接受孩子的惱怒與脆弱,惡劣與頑皮,他更接受這樣醋意濃厚的愛。結果應頌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瞧他,陰惻惻問道:“你劇透?”任峴眼里敞露無辜,委屈著說:“我以為你已經看完了?!?/br>終于抓住了任峴的小辮子,這一次幸運之神站在了他這一邊,應頌跪坐在他懷里,明明被窩里都是十分坦誠了,但兩人露出的上半身依舊衣冠齊整,只是衣角處會有細微褶痕,他咬牙:“好啊任峴,你居然劇透給我,你自己說你要怎么賠償給我?!?/br>任峴抵著他的額頭,一手插進他的發間為他順著毛,翹起嘴角,悠悠道:“把我自己賠給你夠不夠?”應頌揪著他的衣領,下巴微抬:“少說情話,我已經對這些開始免疫了?!?/br>任峴吻著他的嘴唇,小孩被唾液潤過的唇又軟又甜,情欲的烈火多半已經平息,應頌那么大個人,就這樣柔軟無骨地掛在自己身上,大腦飛速運作下他嘗試換一種角度來引導這個整天胡思亂想的臭小子,認真道:“不是情話,既然你說我是你家的美人兒,那你愿意包養我么?寶,我下海掛牌很貴的,要懂得珍惜機會,難道你不想成為我的金主嗎?”一提到任峴這個人,應頌就像看到在茫茫大海里突然有個價值連城的寶貝被海浪沖到了腳邊,明明沒花費絲毫力氣,但還是要惴惴地看看周圍有沒有別人覬覦,況且,他似乎尤其對任峴穿著西裝和他一起在床上更有感覺。金主啊,誰不想做美人兒的金主?應頌遲疑地問:“那你下海一次需要多少錢???”任峴故作神秘,用手擋著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個數,應頌一聽,登時整個背都挺直了,用任峴一夜就要兩塊陀飛輪表價錢的生意,誰能耗得起?要不是現在格外清醒,他甚至一度認為任峴講的是別國語言。“可是對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