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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對練。而且這些照片有的是別人幫他拍的,角度也好,襯得他英俊高大。應頌趴著身瀏覽的時候,什么都沒干的那只手揪著枕頭的一角,只露著一只眼睛看,其它的面部都埋在枕面上,嘴里含著一小塊枕巾,用牙齒細細地磨。他又是驚羨又是惶恐,其實他也很渴望任峴的生活,但他更想就這么走進他的生活里,成為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用腳踝輕輕蹭著床面,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因為姿勢不正確,頸椎也有些隱隱作痛,他關了手機,望著黑暗的虛空思考,任峴現在在做什么,已經睡了嗎?他不甘心,又光著腳跑出去看,輕巧地閉上了門,貓著腰從走廊里踱著步客廳走過去,只見客廳里還開著一盞壁燈,而洗完澡后的任峴頭發稍稍有些凌亂,正靠坐在沙發上,電視里播放著電影開頭的序曲,聲音被特意開著靜音,生怕吵到自己的睡夢一樣。“老師?!?/br>任峴暫停了視頻,目光緩緩爬上他的身體,“被吵醒了嗎?”應頌搖搖頭,任峴什么時候洗的澡他都不知道,照片里身上綁著安全繩,活力四射的青年已經褪去了那股子浮躁氣,在歲月里靜靜沉淀成他眼前的模樣。應頌也坐上了沙發,與他保持著并不存在的距離,“睡不著。在看什么,電影嗎?”任峴點頭,去廚房給他做了一份水果拼盤,放在茶幾上,“艾米·漢莫與蒂莫西·柴勒梅德的電影?!?/br>應頌用小叉子叉著水果塊兒,問道:“講什么的?”任峴看到小孩被電視的光芒照著半邊臉暈上了色彩,側過頭疑惑地看著自己,他把衣袖挽至小臂以上,眼底潛藏著莫名的感情,喉結滾了滾,道:“講愛情,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接受得了嗎?接受不了我可以換?!?/br>應頌眼神古怪,反問:“為什么不能接受?”任峴:“那一起看?”應頌放松了身子,靠在沙發椅背上,點點頭。任峴點了繼續播放,并放了些聲音出來,在意大利特有的藝術曲調中,他伸出手指沖應頌勾了勾:“過來,坐我懷里?!?/br>“為什么?”“我冷?!?/br>“茶幾上有中央空調遙控器,溫度調高點?!?/br>話音剛落,任峴就在他的余光里取了空調的遙控器,注視著自己,眼里是他不想看到的那股熟悉的邪惡神情。他把遙控器的電池蓋打開,在手上磕了磕,兩塊5號電池就掉了出來,就像是故意在表演給他看一樣,男人攥著電池隨手就將它扔了,玄關那里傳來了清脆的響聲,應頌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氣,“老師……”而任峴把遙控器放在一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山里真的冷,過來,乖寶?!?/br>應頌一邊唾棄自己畏懼強權,一邊坐到了他懷里,被他從后面摟著小腹,線條硬朗的下巴也貼著自己的頭側。在漫長的片頭中,任峴的大掌為自己輕輕揉著飽脹的肚子,他的喉嚨里不自覺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就聽到頭頂的男人小聲道:“屁股還疼嗎?”疼是不疼,就是有點麻癢的后勁。應頌搖搖頭,男人道:“乖,接下來別對我有隱瞞。在車里,我那樣做,你很舒服是嗎?”應頌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道:“嗯,就是你沒有收牙齒,我……我有點疼?!?/br>“讓你長記性用的,省得只嘗到了甜頭,還妄想去外面偷腥?!?/br>第64章在悠揚的鋼琴曲中,應頌的手搭上了覆著自己小腹的手,拇指與食指輕輕地捻著他手背上的青筋,耷拉著腦袋,道:“我沒有?!?/br>“乖?!?/br>任峴把他的頭扶正,身子緊挨著沙發靠背,把孩子攬在了自己懷里,索性沙發還是挺大的,孩子并沒有坐在他的腿上,而是靠著自己,坐在了他用身體圈出來的那一小塊兒沙發上,一口一口吃著盤子里的水果。屏幕里,艾里奧正和女孩子們一起站在草坪上,目光投向他家新鳩占鵲巢的金發健壯的男人奧利弗打球,陽光下少年卷翹的睫毛襯得茶色的眸子越發好看,光裸瑩白的肌膚不僅沒有絲毫羸弱的氣息,更是平添了幾分青春的感覺。打完球口渴的奧利弗從艾里奧的手上搶來了水喝,臉上并沒有絲毫的歉意,甚至微微一笑,大手反而在艾里奧的肩胛上捏了捏。應頌不經意地動了動,男人的鐵臂沒有松懈的意思,他無奈,只得尋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躺著,這下遂了男人的心愿,變本加厲似的在他耳邊道:“自己都知道冷,怎么出來還不穿鞋,等著我給你暖腳?”見男人把果盤都端到了他的手邊,方便他繼續叉取,于是也象征性地把一只腳搭在他的膝蓋上,順著他的意問下去:“真的給暖嗎?”小孩冰冷的腳掌貼在自己的膝蓋上,足弓漂亮,腳踝又干凈好看,細微的青筋沿著腳背蜿蜒,后跟那里明顯的兩個小窩讓男人情不自禁地把手指貼了上去來回眷戀似的撫摸,用自己的手感受小孩的腳背的皮膚有多細膩,指尖再滑過圓潤柔軟的腳趾腹,捏住了他的腳掌,并為他輕輕揉捏著腳心的幾個xue位。自從任峴溫暖干燥的手指攥住他的腳踝時,應頌的腰就已經軟了大半,敏感到幾次想笑又不敢,指尖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游走,觸電一般的感覺從他的腳底傳上來,又酥又麻,不時的使力按著幾個小小的區域,讓他情不自禁地用鼻音哼哼著任峴的名字。任峴明知故問道:“嗯?怎么?”應頌又不好意思說,畢竟是他這邊先松的口,他竭力摒除自己的感官,把注意力放在電影上,看著艾里奧這個矛盾的小孩,一邊嫉妒他的好人緣,在家人面前小聲說著奧利弗的壞話,一邊還總是把目光流連在男人的身影上,問道:“情侶是奧利弗和艾里奧對吧,最后會是誰先捅破了窗戶紙?”任峴:“劇透不好的,寶,自己看?!?/br>應頌感嘆:“這種上午摘果子下午開聚會的莊園生活,又愜意又自由,我很向往啊,可以盡情做自己的事兒,還能和暗戀的愛人在水池游泳。想來想去,我長這么大,居然還沒有見過大海,也不會游泳,人活得真的太差勁了?!?/br>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唉我可能就是什么理想主義者,總喜歡想些有的沒的?!?/br>任峴奪了他手上的小叉子,把果盤推到一邊,淡淡道:“吃點消消食就好,別吃太多。你那也不是理想主義者,你可以被稱為白日夢家。哪兒有不賺錢錢就能從天上掉下來,并讓你成功擁有一家大莊園呢?”應頌見手上餐具被奪,癟了癟嘴,又不敢反駁,自己作為魚rou,而他是刀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