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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一起去了?還有這個任峴,怎么還成校友了?自己多大歲數心里沒點數嗎?他把目光轉回喋喋不休的老板娘,問道:“姐,今天不接孩子了?”老板娘一拍腦袋,“害,今天看到帥哥只覺得姐的青春又回來了,就說好像忘了點什么事,原來是忘了接孩子了……”說著她又神秘兮兮地隔著cao作臺和應頌咬耳朵:“阿頌,你有時間幫我打聽打聽,看看你那同學有沒有女朋友,要是沒有的話,姐這兒有個meimei,年齡也小,你懂吧?”應頌實在難以想象任峴對著女人說sao話的場景,他看著老板娘這副已經淪陷在任峴那張臉下的表情,甚至突然覺得,自己的犧牲好像讓全世界的可愛女孩都免遭了sao話攻擊的迫害,想想還有點大義凜然的感覺。這個想法破土而出的一剎那又被應頌狠狠摁進了土里,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再這樣下去恐怕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被任峴帶壞。等送走了依舊一步三回頭看著任峴背影的老板娘,應頌在cao作臺上支著身子,一只手用手機調試著挨著門口的懸掛式電腦屏,看似在認真工作,實則在用余光不停偷瞄和杜衍相談甚歡的任峴,他們倆有什么好聊的?一首從音響里放了出來,任峴的耳朵動了動,抬頭看了一眼cao作臺上的身影,面前的聲音也讓他心下一動:“任老師,你,那個,對阿頌好點?!?/br>任峴繃緊了嘴角,眼里閃過一絲犀利,“你都知道?”杜衍毫不畏懼地直視:“都知道,但并不是他告訴我的,你別怪他,是我自己猜出來的?!?/br>“不會怪的?!?/br>任峴透過杜衍,一直看著有顧客時忙碌的應頌,和沒有生意時,一個人看著電腦屏上的歌詞,嘴里不經意跟著念里面英語句子的小孩,盡管寬大的帽沿遮了他近半的視線,但那瘦削的側臉和脆弱的小下巴尖,都吸引著他的目光。“杜衍,你是聰明的孩子,老師看得出今天的你是有目的的,不妨說說看?”第57章杜衍輕輕地笑了一下,道:“任老師說笑了,我并沒有什么想法,今天我們能遇見的確是巧合?!?/br>任峴僅僅是在他說第一句話時稍微流露了一絲內心的情緒,但隨著杜衍穩當地坐在他對面說出這種話時,他已經把自己的表情管理得相當到位了,他自然而然地翹起一條長腿,胳膊搭在了店里標配四人桌旁的空椅背上,神色悠然。杜衍能知道不奇怪,畢竟能在酒后還讓應頌滿口掛念的人確實是比他想象中兩人的關系要更親近一步,不過讓他留意到的是從這個人的嘴里似乎是能推測得出,那天晚上應頌或許出了點他不知曉的狀況,使得杜衍得出了一個他與應頌正確的關系。而任峴并不感興趣,也提不起任何性子去深究,唯一讓他好奇的,是那晚上,面前這個男孩眼里所看到的,有關于他家小孩在喝醉后一言一行的獨特風景。甚至......有應頌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從不在周遭事物上多作停駐,每次也只是在必要時回神禮貌性地盯一會兒杜衍,以給予應有的尊重,而很快,這樣的目光便又回到小孩的身上,如果不是之前的有約在先,不得在他的工作區域干預他絲毫,望著孩子帽沿下澄澈的眸子,他早就忍不住拔腿上前去讓小孩享受在他這兒‘應有的待遇’了。任峴抿嘴笑了一下,“可能第一面應頌這孩子就給你留下了單純,干凈的印象,你或許覺得,我們兩個的身份特殊且敏感,而以他純良的心性,甄別不出我的言語里幾分真,幾分假。班長,我是老師,而我也是一個正常的人,你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沒有想過去企圖染指那一抹天性,我知道你們倆的關系匪淺,他對你也是交心交底,并沒想過去破壞,我想要的只有讓這個孩子可以更好,更快樂的生活下去。再者說......”任峴笑得壓抑,像是突然變了個人,褪去了優雅風度的人皮,將頭湊近杜衍,在他耳邊輕輕地吐出幾個字眼,“你倆最多,也只是比朋友更近一步的關系,不管你對小孩說過什么,我并不在乎,因為我,早已經品嘗過他嘴唇的味道,班長啊,那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開始墮入了特拉圖斯特拉所謂的沉淪路?!?/br>言下之意,除非應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字一句地說出終止這段關系這種話,否則,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亦或是改變他這顆心,既然應頌也對自己交了心,即便是未來的某一天,應頌真的敢說這樣的話,他也有絕對的信心讓小孩自食沖動下的惡果。應頌給一個顧客把奶茶打包好,一眼不見此刻任峴的嘴都快貼上杜衍的臉了,他突發奇想:難不成任峴又看上杜衍這種類型的了?荒唐的想法剛一浮出腦海,就立馬被他又淹死在海里,應頌掩飾性地低咳了一聲,掃視了一圈店里,見沒人注意他,這才道:“少爺,離奇怪的人遠一點,你們在聊什么???”杜衍還未說話,倒是被任峴搶了先:“小哥,聽墻角可不是什么好習慣,我們在討論為什么南斯拉夫會改名叫塞爾維亞,你也想加入么?”沒曾想杜衍也會配合著他,轉頭看著應頌說道:“因為它的親中態度讓這個國家在歐洲成為了眾矢之的,南斯拉夫大使館事件是我們心中永遠的痛,他們的國家最終導致被迫分裂,對么老師?”應頌潛意識里覺得事情似乎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但就連杜衍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得不相信,看到任峴又與杜衍拉開了距離,他暫且松了一口氣。杜衍回過頭小聲道:“老師今天讓我知道了你的態度就好,就證明我的分析并沒有出現太大的偏差。你別多想,那晚是你送阿頌回學校的吧?當時,他一個人落寞地坐在我們宿舍樓底下的長椅上,抱著一大束玫瑰,等我到他身邊時,他已經哭得像個淚人了,酒勁上頭以后問他什么也不說,說實話和他相處那么久,也是第一次看見他哭,不免會手忙腳亂,把他送回宿舍的床上,等半夜時他還會在睡夢中喊你的名字,那時候我就有很大的疑惑了。等醒了之后,他脖子上的痕跡,從口袋里掏出的質地精良的領帶和領針,讓我的疑慮越來越深,他是一個人際關系圈很小的人,結合近期,他帶回來的,屬于你的價值不菲的腕表,和那夜死活也不肯告訴我出門淋雨都干了什么的行為,應該可以推斷出他背后的人是你?!?/br>任峴聽著很精彩,有一種小時候看柯南的感覺,一切有關于小孩的咨詢,他是一點也不肯放過,他來了興趣,勾起唇角問他:“我想聽聽他是怎么解釋的?!?/br>杜衍很聰明,他刻意隱去了應頌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