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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br>行動派的孔遠表示:“難怪女孩們說他多金,看來是真的。我剛剛也上學校官網查了查,發現任老師這個人真的挺不簡單的,他的本科母校是咱們西北內陸一所知名學府,這還沒完,他甚至還拿了華威大學碩士研究生學位?!?/br>向維那表皮光滑的大腦有點想不通,撓頭問:“我怎么不知道國貨之光華為公司還建大學了,這個跨界還跨得挺大的,中間起碼得隔一個馬里亞納海溝吧?他們培養什么?禿頭程序員人才嗎?”杜衍一本正經地解釋:“要我說你就該多讀點書,華威大學英文名是TheuyofWarwick,又稱沃里克大學,坐落于英國考文垂市,是英國的一所著名學府,英國又不是只有牛津和劍橋,我記得他們一般都著重為社會培養商科生?!?/br>孔遠和向維同時贊嘆:“cao,老大牛批?!?/br>高學歷,又帥氣,還多金,像男主一樣的光環籠罩著如此優秀的任峴,應頌的舌尖像是被膠水黏在了上顎一般,說不出話。他小心翼翼從杜衍手中接過腕表,并不再思量它有多么金貴了,而是放在手上,像個燙手的山芋。應頌手機上的消息提示燈還在閃爍,現在他迫切需要點什么東西來轉移和緩解一下他現在急劇跳動的心臟。他手指略微有些顫抖,滑開了手機屏,最新消息登時擠進他的眼睛,是班群里一個女孩轉發表白墻上任峴入鏡的一張照片,并說:【姐妹們快看吶,快出來日常雞叫表白任老師了!】【哎喲我不行了,任老師怎么和應頌同框了,世紀合影啊。我盲猜老師有185,各位jiejie請便?!?/br>【我不服,任老師手長腿長的,一定上188了?!?/br>【jiejie們各退一步也行,187也不妨礙大家磕顏,再說了,太高不好,跟個嬌滴滴小女生路邊接吻,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師當街表演吞劍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meimei說得好,賞!明天早上meimei的早飯jiejie包了?!?/br>【喲,謝謝jiejie!老師187在座各位誰不行???】【行了行了,我行了,我真的是垂死病中驚坐起,發現各位jiejie在吹任老師,啥病也沒了?!?/br>這時一個陌生的頭像闖了進來:【老師不才,凈身高只有186?!?/br>如沉寂的天邊忽然而下的驚雷,如默然大海里巨鯨翻涌著浮出海面刺向穹頂。剎那間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層浪?。?/br>【啊哈哈哈老師好?!?/br>【媽耶看我刷到了什么,噫,任老師你怎么在這?!?/br>【任老師我可是你顏粉,妥妥的!】【表白任老師!話說老師是什么時候開始關注我們的呢?】【任峴:還得從一個叫孔遠的同學發的一張圖開始說起......】【到底是誰說老師看不到群消息的?】【老師別怕,這都是夢,等你醒了,就啥都忘了?!?/br>【快給老娘去買黑衣人的記憶消除棒去,錢掛在班長的賬上?!?/br>應頌有著一瞬間的失神,形容略顯狼狽,像是心底有無數青春期小秘密的男孩被家長洞穿了所有的心機,直著的腰又逐漸弓了下來。這時杜衍已經和向維聯合起來把孔遠拉著一頓胖揍了。他的喉頭劇烈地滾動了幾下,有些幾百萬的事他不說不行。他手指剛剛劃到任峴的頭像那里,點開對話框,只見他就像在監視自己行動一樣,一條最新消息躍然眼前:【Liar:親夠了?】那幾個字宛如一把刻滿了羞恥的刀鋒,頃刻間刺破了應頌虛壘起來的強行鎮定,狠狠楔進了他的大腦皮層里最脆弱的那根神經上。第14章又一條消息出現在顯示屏上:【Liar:知道你在,應頌?!?/br>他知道會引起誤會,沒想到能來得這么快。群里消息還在提示不斷更新中,女孩子們因為任峴的回復與關注已經炸開了鍋,果然是這樣的人,在哪兒都吃的開。這手里還拿著一塊,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賺到那位數上的腕表,他不由得暗自嘲笑,這幾天的作為,看似無心之舉其實都是刻意為之,他不過是私底下為他畫了幅畫,還被他羞辱得不夠嗎?應頌惡劣地回復道:【NOTENOUGH,Mr.Ren,pleasestrikemeifyouarejealous.(不,還遠不夠,任老師,不服你有種來揍我啊。)】夜里,任峴從浴室里剛出來,渾身上下還帶著氤氳的水汽,他只裹了條堪堪能遮住下半身的浴巾,很顯然剛剛的水溫有些過熱,令他的膚質白皙細膩的脖頸至耳根都蔓延上了清晰的紅色印記。還沒有擦干的發絲,水珠沿著發梢悄然滴落,偶然的幾滴跌上飽滿的胸肌,再沿著側旁的鯊魚線處滑落,那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溝壑之深,和臍下直直沒在浴巾里的黑色毛發以及腰腹兩側優美的人魚線都令人浮想聯翩,背肌寬闊而腰臀窄仄,整體線條都十分流暢。像熱帶雨林中剛剛在河邊沐浴過的獅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撩人的狂野與欲望。唯獨他戴上手邊的眼鏡,赤著腳走過客廳拿起桌邊的手機查看時,才斂了一身原始野獸的氣息,成為文質彬彬的,人們口中集美貌與才華于一身的,優秀的任峴,任老師。客廳里只開了一盞壁燈,光線昏暗,任峴緊挨著沙發的一邊坐了下來,胳膊搭在沙發扶手上,看到應頌的消息時,他鏡片后眼底那暴戾的氣息一閃而過,很快就悄然無蹤了。大狗循著他的氣息,拖著自己的身子慢吞吞地走過自己身旁,跳上沙發,把狗頭擠進任峴的大腿上,趴在沙發上,等待著主人的愛撫。任峴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大狗垂著的耳朵,聽著大狗舒服的呼嚕聲,這囂張的話清晰地映在他的瞳膜深處,心下諸多感慨,孩子這英語不是挺好的么?自己仿佛十分占理,像只小狼狗似的,都學會反駁了。光影暗淡,令他的一半側臉都隱藏在陰暗中,看不清晦明,什么東西正在空氣里緩緩升騰。他看似不經意地說:“阿誦,怎么辦???你未來的mama他不守婦道,在外面亂搞,不僅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還一度挑釁爸爸,現在咱們倆是該找他算賬呢,還是狠狠地欺負他,讓他哭呢?”大狗一只手抬起,按在任峴的胳膊上,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鼻子,抬起頭嗷嗚一聲,那眼神仿佛像是在說:算了吧,你比我還狗。任峴摸著自己的手腕,那里本該有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他慢慢舔過犬齒,冷笑道:“那可不行,我聘禮都下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