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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內心狀態,「啊,說起來,這些事情歐爾麥特一直都瞞著你,在這種情況下由我來告知,的確會讓人不敢相信呢?!?/br>「我真是不明白,在你三番幾次的陷入危機后歐爾麥特為什么還不告訴你身世,他難道覺得這么做,你就不會再遇到危險?」拓夢依舊在微笑,他看著目人的臉色逐漸慘白,就知道目人已經明白他所說的話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他這個想法是為了你好,但是他不說,會有別人說的?!?/br>「……你到底在說什么?」目人的聲音都在顫抖,與其在詢問,他更像是自我安慰,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像被拓夢所說的話給嚇到,「我的父母只是——」「只是一般市民,然后在你出生的遇到襲擊死去——警方是這么告訴你的嗎?」拓夢從善如流的接下目人的話,他勾著嘴角笑了一聲,金色的眸子里滿是冷意,「那警方有說他們幾月幾號幾時遇到襲擊?在什么地方什么地點?襲擊的敵人是誰?現在在逃還是已經被警方拘捕關押?你父母死去為什么沒有親戚朋友出來替他們處理后事,而是由警方來負責?」「……」一連串的話語逼問的目人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因為一個人生活的時候原因,他必須得有著很高的警惕感,拓夢剛才所說的那些他都有仔細的想過,但最后都因為沒有足夠的消息而不了了之。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身上像缺少了什么,他也在努力的尋找,想要知道真相。現在他知道了,但目人覺得不應該是在這種狀態,這個地方并且由敵人告知……不知道為什么目人響起之前暑假的時候,他翻看歐爾麥特收藏的相冊,那個時候他又猜測過自己是否會是他們兩人的孩子,可等他鼓起勇氣詢問的時候卻被歐爾麥特親口否決掉——……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他……既然是他的父親的話那完全可以說明一切,就算無法繼承到對方的姓氏,他的存在也無法被旁人知曉,但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啊,他只是想要家人的陪伴而已。這種明明知曉一切卻還是要待在他的身邊陪他一起演戲,看著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來懷念去世的父母的做法……目人咬著牙開始掙扎,他已經猜到拓夢想要說些什么,但是他不想聽,整個人就像正處于叛逆期的少年,根本不愿意交流也不愿意傾聽,只是固執的將自己封閉在小小的世界里,仿佛這樣做就能保護自己不受傷。「我來告訴你,你父親沒死,他叫歐爾麥特,是那個NO.1的英雄,和平的象征!一直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記得你一直都叫他八木叔叔吧?」見目人表現出的退意非常明顯,拓夢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又把他給扯回來,「你的母親是菲涅婭,在十五年前的永山市襲擊中死去,我當時在場還有參與,不——準確來說是我親手殺了她以及你的另一個兄弟,你知道嗎?目人,你還有一個哥哥哦~不過歐爾麥特將這個消息隱瞞的很好,根本沒人知道?!?/br>「……」比起父母的消息,更令人驚訝的是另一個兄弟的存在,目人猛的愣住,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拓夢,像是沒有聽清楚他剛才在說些什么。……哥哥?他……還有個哥哥?一直以來腦海里很多斷斷續續或者莫名其妙的畫面終于能連上,目人覺得心中像缺少了什么東西的空位也被這個消息給填上……大小剛好合適呢,那就說明拓夢所說的是真的。「真是可惜啊,雙子缺一,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長大?!雇貕舻吐暤男χ?,整個人顯得很是神經質,他伸出手輕輕的拍打著目人的臉龐,此刻完全被消息給震驚到目人對于他的觸碰沒有任何的反應,猶如失去靈魂的人偶,「本來你也應該死去的,但菲涅婭竭盡全力才讓你活到現在?!?/br>「……」真相被人血淋淋的呈現到他的面前,目人還處于震驚中沒有回過神,肚子上突然遭受到重重的一擊,內臟都仿佛被擊碎的痛感讓他瞬間失去站立的力量,拓夢一松手他捂著肚子跪下便開始咳嗽。鮮血從口中涌出而滴落在地面,疼痛讓額頭浮現出青筋和冷汗,目人下意識的想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可很快又再次被拓夢給從地上拖起來。他像是被人抽走骨架的人偶,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被人隨意的搬運折騰,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甚至要依靠著別人才能勉強站立。「最后的份,該還給我了?!雇貕襞踔咳说哪橆a,白色的火焰在他手上泛起緩緩的燃燒著,很快目人便感覺自己體內的也跟著做出回應。火焰的流逝讓體內傳來清晰的痛感,目人口中涌出鮮血,將他的嘴邊和拓夢的手一起染紅,他看見白色的火焰順著兩人接觸的地方不停的往拓夢那邊流動,哪怕自己阻止也沒用,很快體內便什么都沒有剩下。……不要,這是他好不容易才補回來的量,如果都沒了聲音要怎么辦——目人下意識的掙扎著,可聲音沉睡的此刻他沒有任何掙脫束縛的辦法,只能感覺火焰不停的從體內流逝,全身泛起的疼痛讓他甚至連抓緊拓夢的力氣都沒有。「說起來,你有【個性】嗎?」松開手,拓夢看著跪在地上的目人像是忽然間想起了什么,他臉上浮現出戲謔的表情,「你一直都用它來充當你的【個性】,那此刻被奪走的情況下,你又該怎么辦呢?感覺你也沒有遺傳到菲涅婭的能力,太像歐爾麥特看來也不好?!?/br>拓夢說著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情,如果不是雙方的立場不同,看起來真的很像是在關心他。他低頭看向目人,本想好心的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可手還沒碰到目人就被他給毫不留情的打掉,發出啪的一聲響。「……別碰我!咳咳咳……」目人低吼著,但將情緒發泄完后又忍不住開始咳嗽,他用手撐著地面不停的喘息著,仿佛要保持身體平衡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行吧,不碰你就不碰你?!故直绸R上開始泛紅,拓夢輕輕的甩了兩下,對此似乎并不在意,意識到目人不愿意接受他的觸碰后便不再繼續往前湊,「不過在這種時候脾氣還這么犟,這點倒是和菲涅婭一模一樣,真是不知道及時妥協?!?/br>「……你有什么資格提她的名字?」目人憤怒的回應著,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在看到菲涅婭的照片時會有那么大的反應。他抬起頭看向拓夢,眼眶因為哭過的原因而顯得紅紅的,哪怕此刻連站都站不起來,可卻依舊維持著最后的底氣,「我不準你這么說我mama!」「這么快就叫上mama了?」拓夢微微挑眉,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語,「你對你自己身份接受倒還挺快,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