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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太多,難得尼奧沒被帶偏,得想個辦法撮合他們交往:“佩蘿,方便問你個問題嗎,個人問題?”佩蘿頭也不回:“我還不到十六歲,沒有交往對象,跟布拉基只是普通朋友?!?/br>秋言的微笑僵在臉上,他還什么都沒說呢:“那……”佩蘿繼續道:“對你兒子目前還談不上喜歡,他人不錯,就是容易沖動,也許再長大點就變成熟了?!?/br>秋言尷尬到語塞,他以前拍對手戲遇見臨時改詞都沒這么手足無措。他感覺自己很像好事的三姑六婆,追問小輩婚事結果被懟到懷疑人生。“也說不定哪天我會改變心意,畢竟尼奧長得還是很帥的?!迸逄}跳下一處高臺,濃密的黑色卷發如云朵般飄逸,回眸微笑的剎那,她身旁明艷的太陽花都要黯然失色。黑卷發,黑卷發,不會是巧合吧?!秋言對夢中魔界公主的樣貌記憶尤深,她也有著這樣一頭美麗的黑色卷發,只不過公主肌膚勝雪,佩蘿卻黑得像剝了殼的熟栗子,嗯,她倆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等等,希斯塔的皮膚差不多就是這個顏色,他曾經跟公主訂下婚約。秋言拍過那段訂婚的戲,不過是作為角色的臨終回憶出現的,只拍了個很短的片段,短到秋言早已忘記,直到今天才想起來。別人穿進書里都可以靠著對原著的熟悉,扭轉進程逆天改命,走上人生巔峰,某些種馬文里的男主更是坐擁后宮佳麗三千,每天過著身體被掏空的神仙生活。反觀自己,穿了個反派身份,按照國際慣例,應該努力刷主角好感,避免重蹈覆轍再死一次,順便打怪升級,稱霸妖魔兩界。誰知劇情根本不按照劇本里來,全亂套了不說,還莫名其妙和男主有了三個孩子,跟師弟也糾纏不清。對了,肚子里不久前又揣了個崽。想幫兒子找個女朋友吧,這“兒媳婦”很可能也是自己跟另一個女人生的,說好的奇幻劇變狗血倫理劇了……“那個,佩蘿,你是什么妖?”秋言想起對妖族來說,現原形就相當于脫衣服,讓一個女孩子做這種事是不太合適,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變態叔叔,秋言先變兔形為敬,“我是兔妖,這你可能知道的?!?/br>佩蘿彎下腰朝他伸出手,秋言跳到她掌心賣萌,張開小短胳膊求抱抱,露出粉嘟嘟的rou墊,如果能刷彈幕的話,屏幕上肯定又是阿偉大型火葬場。佩蘿簡直被萌哭,按住小兔子從耳朵尖到腳后跟一通猛擼,一邊揉捏一邊樂開了花:“啊啊啊,太可愛了!”靈活的手在身上亂摸,秋言有種遭遇咸豬手的錯覺,剛恢復的身體被她折騰到癱軟,耳邊回蕩著那句歌詞“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秋言發誓以后絕對不在女生面前變成兔子了,他現在特別能理解那些被主人吸到生無可戀的貓貓狗狗。“哎哎,別碰肚子!”“哦,抱歉,忘記你懷孕了!”佩蘿趕忙住手,指尖戀戀不舍地在他耳朵上最后撩了一下。秋言一刻不敢耽誤,立即變回人形:“你也太嚇人了,像個流氓一樣?!?/br>佩蘿眨巴著大眼睛,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有嗎?”“沒有嗎?”“因為太可愛了嘛,聽過世的母親說,我父親就是兔妖?!?/br>“你爸叫什么?!”編劇把魔界公主寫死了,這條已經中了,如果她再說他爸叫希斯塔……佩蘿搖頭:“母親沒提過誒,反正我出生后就沒見過父親?!?/br>“那你母親是不是叫露蒂絲?”秋言叫出魔族公主的名字。“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是魔族的后人?!?/br>雖然佩蘿噙著一抹笑,但秋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總覺得佩蘿的笑容背后隱藏著深重的悲傷。繼續刨根問底無異于揭人傷疤,就算好奇,秋言還是選擇把疑問咽到肚子里。走出廢墟的過程中,秋言無意間看到塌陷的深坑邊隱約露出只爪子,他第一反應是遇見埋伏的魔族怪物,趕忙拉住佩蘿退后,自己舉著團黑炎小心翼翼靠了過去。“別去!太危險了!”佩蘿撲上來抓住秋言的胳膊不放。秋言能感覺到她在發抖,想必是太害怕了,便耐下心來安撫她:“我去看看就回來,隱患不解決以后更麻煩?!?/br>“那你當心點?!迸逄}小聲叮囑一句,放了手。夢境中與魔族交戰的場面何等慘烈,圍殺希斯塔的魔族前赴后繼,像工廠批量生產又用流水線送來似的,殺都殺不完,要不是塞倫拼死相救以及公主的空降,希斯塔肯定為國捐軀了。不過那時的戰神還沒掌握必殺技,現在的自己卻會用黑炎,也許大概可能不會出什么意外。秋言把心一橫走到坑邊,這才發現剛才的心里建設都浪費了,只見兩具獵食獸的尸體倒栽在里面,綠色的血液還未凝固,死去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個小時。那就奇怪了,這里距離祭壇不過幾分鐘的路程,如果有人在這里殺死獵食獸,佩蘿沒道理發現不了,她為什么說沒有魔族來過?秋言正要質問佩蘿,就聽她大叫一聲“我看到尼奧了”,接著撒開腿狂奔。秋言順著她奔跑的方向瞄去,果然看見臉朝下趴在地上的二兒子。——————議事廳大殿中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帶來回響,鼬國的大臣們都低著頭,希望王座上的低氣壓不要突然爆發,至少別在自己身上爆發。很多人還不知道獅國發動戰爭的事,事實上今天的會議也只是休伊和幾位心腹大臣聯合做戲給人看而已,麻痹那些和內政大臣一樣懷有異心的人。但更多不明真相的大臣沒察覺國家有什么危難,倒是發覺一踏進大殿,屋里的氣氛怪怪的。以往國王不管精神狀態如何,總會保持莊重又不失親和力的微笑,今天全程板著臉,左手食指時不時敲擊扶手,流露出顯而易見的焦躁。就在大家紛紛猜測,究竟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家伙惹毛了溫文爾雅的國王時,那個“罪魁禍首”自己暴露了——每當國王開口,素來以忠誠著稱的騎士團長就會提出不同意見,雙方你來我往,整個會議成了二人的辯論大賽,別人根本插不上話。這種狀態足足持續了一小時,直到休伊怒拂袖離場才畫上句號。吃瓜大臣走出議事廳后私下復盤分析,探討得不亦樂乎。“陛下這是怎么了?情緒不對勁?!?/br>“我聽說團長救出王后,想帶王后私奔來著?!?/br>“怎么可能,塞倫那個禁欲狂喜歡王后?”“怪不得這些年有人想把女兒嫁給他,總被他拒絕?!?/br>“王后雖然沒有陛下和團長那么好看,但也挺可愛的,白白嫩嫩的,尤其那小細腰,小翹臀,嘖嘖?!?/br>“是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