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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為何要宣戰?”“我們和獅國不是聯盟了嗎?獅王怎么出爾反爾?”大臣們議論紛紛,秋言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他的原計劃是先鎮住場面再說明情況,搶占輿論先機,結果被對手搶了先。就算如此,輸人不能輸陣,他走到王座臺階下,忽略休伊催促他離開的眼神示意,氣場全開:“諸位稍安毋躁,請聽我說明來龍去脈?!?/br>朝臣剛剛已經領教過這位王后的伶牙俐齒,不想與他發生言語爭論,安安靜靜聽他講解與獅國的沖突,就連老祭司都回了席位。當然,秋言只是把他和布拉基劇團被獅國為難的事添油加醋再現了一遍,至于休伊混入和發現祭壇的事一概沒提。不過還是有人提出新的質疑:“王后去給平民演出,這未免太有損王室形象了?!?/br>秋言一本正經解釋:“藝術是沒有階級的,跟你說你也不懂?!?/br>剛剛為內政大臣幫腔的人謹慎表達不滿:“王后身體抱恙還往外面跑,這不是……”他的話雖說了一半,但誰都明白他的意思。“添亂是吧,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惹了麻煩,不過大家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不會禍及無辜之人?!鼻镅援敃r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遠離瑟林,尋找回家的方法,如果時間倒流,他仍然會冒這個險,至少融合了靈魄,身體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強。老祭司對秋言大包大攬的態度頗為驚訝:“王后難道要親自解決?”“當然,我的計劃是……”秋言還要說下去,休伊果斷走下王座截住他:“此事還須從長計議,今日朝覲到此為止!”說罷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秋言沖進議事廳內室。秋言不想給大臣們造成一種王室意見相左的印象,小媳婦似的順從休伊,直到關上內室厚重的大門才出言反駁:“你先聽我說完?!?/br>“我說不行!沒必要商量!”休伊難得霸道,吼完便獨自坐到書桌后生悶氣去了。秋言原地待機,試探性地喚了幾聲“休伊”、“陛下”,休伊始終留個倔強的背影給他,一言不發。秋言知道方才的擅自做主令他非常不滿,遂繞到面前賠笑:“生氣了?”休伊偏開臉,連余光都不給秋言。他深知現在就應該硬下心腸,絕不妥協半分,若真把秋言拱手交給獅國,他會受到怎樣的對待可想而知,特別是在獅王對他有不良企圖的前提下。等一個人十五年,如果再失去一次,休伊不敢想象還有沒有勇氣繼續茍活。“我的陛下?!鼻镅韵氚咽执钤谒缟?,手指剛碰到衣料,休伊像后腦長了眼睛一樣,一記手刀打開他討好的爪子。“嘶,你把人家弄疼了?!鼻镅怨首魑?,用自己都覺得rou麻的語氣控訴,可惜休伊照舊不搭理他。秋言不是沒把惹惱的人哄好過,小時候買棒棒糖給哭鬧的表妹,她破涕為笑;大學時把鬧分手的女友帶到初次約會的公園放煙花,兩人和好如初;幫姑姑做家務、代老師組織自習,都能讓生氣的人心情轉好。但,秋言發現個致命問題,他最擅長哄勸的,好像都是女性……馬克思說過,個性與共性是辯證統一的,個性離不開共性,特殊性離不開普遍性,管什么男人女人,小爺就不信有我花心思哄不好的!秋言賤兮兮坐在休伊大腿上,快速環住他的脖子,不給他推開自己的機會:“你再不理我,我只能色誘了哦?!?/br>休伊這次沒拒絕,而是閉上眼睛,權當懷里抱了個蘿卜。可是這蘿卜手腳極不老實,主動撩開休伊柔順的金發,鼻尖湊到人家耳根后面磨蹭著,還故意吹起熱氣。眼見白皙的皮膚慢慢染上嫣紅,秋言知道他對自己的逢迎不是沒感覺的,心中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欣喜,于是模仿起瑟林的調戲技巧淺吻休伊的耳垂,一邊親一邊感嘆,這真是男人的身體嗎,皮膚像牛奶泡過一樣吹彈可破,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氣,不像花香那樣甜,也沒有古龍水的濃烈,說不上是什么味,反正很好聞。“你好香啊?!?/br>“……”休伊被他弄得癢癢的,知道秋言做這些都是在討好自己,要是放在平時一定會回應他,但面對原則問題,絕對不能兒戲。休伊的堅持可苦了秋言,秋言心道我已經這么賣力了,他還是不給哪怕一點反應!難道這種程度的親吻還不夠勁?秋言停了動作,眼珠不由自主順著休伊的脖子一路往下滑,最后停在某個地方,同為男人,秋言覺得在那里下功夫應該很管用,但是太羞恥,他做不到??!休伊閉著眼睛看不見秋言的小動作,更猜不出他腦子里循環利用的黃色廢料,只一副老僧入定般的坐懷不亂。然而很快,有什么綿軟又溫暖的小東西鉆進了里衣,在自己胸前拍來拍去,肯定是秋言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用可愛的兔子身讓自己心軟。兔爪下的小rou墊最后按在自己臉上,一股濕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近在咫尺的小絨球正用他的三瓣嘴摩擦自己的唇!休伊睜開眼,就對上那雙情意綿綿的大眼睛秋言詭計得逞還來不及暗喜,剎那間煙團騰起,一道白影閃現,將秋言撲到硬邦邦的書桌上,他驚呼一聲,目光再次對焦,就見一只遠比自己嬌小的伶鼬正趴在身上,虎視眈眈盯過來。“休伊!”休伊的真身也就十幾厘米長,重量和七八個餃子差不多,爪子比人的拇指指甲蓋還小。被這樣的毛茸茸壓在身下,秋言心里五味雜陳:跟希斯塔沾上關系真是慘,正主從前被徒弟壓,現在自己又被他徒弟壓……“你先下去好不好?咱有話別躺著說?!?/br>休伊嫌他話多,直接堵嘴。“唔?唔!”議事廳,敗興而歸的大臣們一個個唉聲嘆氣,縱有議論也只敢小聲談論,中心意思就一個:不知哪兒蹦出來個妖孽把他們的明君迷得忠jian不分,藍顏禍水一樣亂政。塞倫守在大門外,聽他們嚼舌根心里不痛快,決定去找秋言問個明白。那天休伊寄來的密信上只命令自己去接秋言,并未說清他們遇上了什么麻煩。守衛見是騎士團長到來正要通報,塞倫覺得事態緊急,如果等守衛走程序,勢必要耽誤時間,索性自行通傳,誰知里面過了幾秒還是沒反應,他便鬼使神差地推開了門。這一提前進內室不要緊,簡直是視覺上的開門暴擊,只見書桌上壘成小山的卷籍間,一只伶鼬正趴在一只兔子身上,兩團白色毛球曖昧地糾纏在一起,雖然只是在接吻,塞倫還是有種自戳雙目的沖動。“啊,有人進來了!”秋言避開休伊的嘴,扭頭看向門外,“誒,塞倫?!”這個白癡師兄上次是用人形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