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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待我最好,他寧愿自己受傷受罰,都會護著我,你再說我大哥不好,我可真要生氣了?!?/br>霍天知道他性子簡單,最是容易輕信別人,也不再解釋,總歸日久見人心,這小傻子他好生護著就是。到了地方,兩人下了車。霍天牽著他往里走,那孩子卻不肯,直往后躲,說:“我不要去你家?!?/br>霍天笑道:“這不是霍家,我哪敢把你往家里領,就你這點斤兩,到了霍家還不給人生吞了?我可舍不得?!?/br>沈眠說:“你每次提起家里,好像都不喜歡?!?/br>“沒什么不喜歡,但也沒什么喜歡的?!?/br>說這話,面前的大門打開,幾個女傭立在一旁問好,見到沈眠似乎猶豫了片刻,問候了一聲:“小姐好?!?/br>沈眠正要解釋自己是男人,卻被霍天一把捂住嘴,給抱上樓去。進了房間,霍天把人壓在門上,手探到沈眠后腰上摸了兩把,見小孩氣得瞪眼,才笑著把門鎖上,道:“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是男人?!?/br>“為什么?”“這里雖然是我的私宅,但有我母親的人在,倘若說到我三哥跟前,會有麻煩?!?/br>沈眠乖乖點頭。霍天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一笑,道:“這么怕我三哥?”沈眠道:“他想對我……”他驀地停頓下來,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說:“他不是好人!”霍天眸色一閃,知道這小孩不知道從何處長了見識,知曉他三哥對他居心叵測,可惜只長了一半心眼,只知道防備他三哥,卻不知道防備其他人,竟就這么乖乖跟他回來了。他緩緩靠近,停在男孩頸側,鼻尖輕抵著男孩漂亮白皙的細頸上,灼熱的呼吸引得那細膩的肌膚微微戰栗,小孩悄悄往后躲,身子已經完全貼靠在門上,無處可躲,只得伸手推搡他的胸膛,說:“你離我太近了?!?/br>霍天笑道:“近不好嗎?”“倒也不是不好,就是有些怪?!?/br>霍天笑意愈深,低聲說道:“小傻子,爺這些天每日每夜都在想你,你可有想起我?”沈眠道:“你想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女人?!?/br>“管你是不是女人,爺就是想了。我想你,你也要想我,知道嗎?”沈眠眨了眨眼眸,說:“你真是奇怪,想你又如何,又不能多長一塊rou?!闭f著從霍天胳膊下面鉆過去,把自己摔到床上,打兩圈滾,說:“好久沒有在這么大的床上睡過了,你不知道我在家過得有多慘?!?/br>霍天饒有興趣地問:“怎么個慘法?”沈眠道:“那次你三哥當著我大哥的面親了我,還被許多人瞧見了,我娘氣得給我關在柴房里,后來我爹回來,就罰我不許出府,還給我關在一間偏僻的小院子里頭,又沒個人伺候,渴了還要自己燒水喝?!?/br>霍天道:“是有些慘?!?/br>“慘的還在后頭,我作弄了一個戲子,結果你猜怎么著,那天我爹剛好在戲園子里宴客,因為我丟了臉面,他拿著藤條跟我后面追,好在我大哥給我擋了那一下,他脊背上起了一道血痕,好幾天才消下去?!?/br>霍天眉頭一皺,有些心疼地撫摸他的臉頰,說:“如此看來,你大哥是當真疼你?!?/br>倘若他被父親教訓,幾個哥哥只會在旁邊嫌打的輕了。“我大哥自是疼我,我爹讓人關我睡祠堂,也是我大哥寧愿被責罰,也要救我出去?!?/br>霍天道:“說來說去,怎么句句不離你大哥?!?/br>沈眠抬眼看他,說:“因為我最喜歡我大哥!”霍天不以為意,只當他是出于弟弟對兄長的欽慕,捏了捏他白嫩軟和的臉蛋,說:“如此,這件事應該是你爹自作主張,他是不知情的,下回我見著他,就告訴他你在我這里,叫他放下心,如何?”“你放我回家,我更感激你!”霍天笑道:“不放?!?/br>小孩仰躺在床上,嬌軟的身子陷在棉被里頭,身上還穿著一條雌雄莫辨的素白長衫,衣擺散落在身側,一身雪白,烏黑的發絲,跟個不染纖塵的仙人似的。霍天兩只手臂撐在他兩側,凝視他漂亮的眼眸,問:“你先前說我三哥親你了?”沈眠點頭。霍天說:“那我也要親?!?/br>沈眠捂住嘴,說:“不行?!?/br>霍天拽他的手,擰眉問:“憑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我偏要親?!?/br>沈眠道:“我大哥說了,不許叫旁人占我的便宜?!?/br>“你這大哥可真是愛管閑事?!毖粤T,俯下身在男孩捂著嘴的手背上重重親了一下,道:“等你喜歡我,我親你就不叫占便宜了?!?/br>沈眠道:“倘若我一直不喜歡你呢?”“你敢!”霍天說。“……”門外響起兩聲規律的敲門聲,有人道:“四爺,老太太來了電話,請您回去一趟?!?/br>霍天挑了下眉,捏著沈眠的臉蛋,說道:“我說的有沒有錯?我們才剛到,我母親的電話就追來了,肯定是聽說我從夜影撿了個小妖精回來,你好好休息,我要回家一趟,晚點回來?!?/br>沈眠見他要走,不動聲響地攥住他的衣角。霍天一怔,低頭看見那孩子白嫩的小拳頭,緊緊揪著他衣服,不禁笑問:“舍不得我走?”“我在海城,不認識什么人,就只有你還算熟悉?!?/br>男孩一雙水眸漆黑濕潤,沁著一絲霧氣,很快消散,朝他甜甜一笑,道:“你能不能早點回來?!?/br>霍天心頭一軟,這世上就是有這樣的人,合該叫人捧在手心里,不舍得叫他受一丁點委屈,傷害,他嬌生慣養,驕縱任性,可他當真落了難,卻只叫人為他心疼憂心,想好生呵護。他牽起那只白嫩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道:“你一直想著我,我就早點回來?!?/br>-霍家。老太太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面色威嚴,手里拿著個碧色描金鼻煙壺擺弄,霍家二爺,二夫人坐在下頭,都低眉順眼的,只是眼底盡是生分。霍天進門,一一問好。老太太指了座椅,說:“先坐下?!?/br>霍天應好,入座后,才問道:“母親急著叫我回來,是出了什么事?”老太太仍舊低著頭擺弄鼻煙壺,卻是抬了下眼皮,淡聲說道:“揣著明白裝糊涂,我聽說,你把你二哥的人給帶回去了?”一聲冷笑,自是出自二夫人。霍天道:“母親,我是帶回去一個人,可他是我歌舞廳里頭的,怎么就成了二哥的人了?!?/br>霍二爺道:“老四,夜影現在是你在管,可說到底還是咱們老霍家的,不分你我,那姑娘是我先瞧上的,你卻捷足先登了,未免說不過去?!?/br>霍天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