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9
,膽大包天,那也就不是沈書白了。他低喃道:“沈書白,你說我是你的金主,對嗎?!?/br>沈眠輕挑起眉,“是?!?/br>秦崢便握著他的手,貼在小腹以下炙熱guntang的硬物上,“現在,你該履行義務了?!?/br>“可是,這是車里……”男人將他的腦袋按在懷里,嗓音已然啞的不行,“只用手?!?/br>……第91章4-06加長林肯行駛在夜色中,沈眠被秦崢按在懷里,男人在他耳畔低低喘息,氣息噴灑在耳廓,微微有些燙人。沈眠手腕酸痛,白皙細嫩的掌心磨得泛紅,掌下的那物什卻只是越發精神,秦崢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頗有些看他笑話的意思。沈眠抿了抿粉瓣,忽而湊到男人耳邊,低聲道:“秦總,我一向是被人伺候,沒伺候過別人,可能不太熟練,弄疼你就不好了?!?/br>秦崢親吻他被汗水打濕的鬢角,道:“熟能生巧?!?/br>沈眠:“……”一本正經地說什么呢???他沉默好片刻,忽然挑起眉梢,笑得勾人:“秦總,這有什么意思,又不舒服又不盡興的,還不如真刀真槍的上,你說呢?”說著就要去解男人的衣扣。秦崢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就該磨磨你的性子,繼續?!?/br>他最后兩個字說的擲地有聲,聽得沈眠嘴角直抽,他忍不住問:“秦崢,你這是故意為難我?”秦崢勾起唇,道:“我以為這點小事,難不住沈導?!?/br>“……”本該難不住的,可架不住這男人天賦異稟,把他的耐心全給磨光了。他就想測個氣運值,怎么這么難,這么難。……不知過了多久,秦崢終于放過了他。隨著男人氣息驟沉,沈眠只覺得手心微微發燙,有什么順著指縫劃過,男人的嗓音低沉悅耳,輕聲道:“你做的很好?!?/br>秦崢拿出帕子將他掌心擦拭干凈,握著他的手腕輕輕按摩,等沈眠沒有大礙了,才打開車門,道:“早點休息?!?/br>原來,早已經到了沈眠的住處。沈眠沒急著下車,卻回眸笑道:“沈總,不上樓坐坐?”無疑,這是一種邀請,兩人都心知肚明。秦崢瞇起眼眸,幽深的黑眸里映著沈眠精致漂亮的臉蛋,豐腴的朱唇,清淺清瞳,在夜色里格外撩人,這個人非常清楚,如何才能更具有吸引力,也善于掌控人心,把所有人當做玩物。可是太容易得手,又怎么會珍惜,到頭來,他恐怕也會成為沈書白口中的“露水情緣”。秦崢沉默半晌,猛地探出手臂,圈住沈眠纖細的腰肢,把他按在懷里,狠狠堵住兩瓣粉唇。等親夠了,他把沈眠推下車,直接開走了。“????”沈眠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秦家這兩兄弟都有毒吧。***自從上次沈眠給了樊奕一個小懲大誡,劇組里不管新人還是老戲骨,有沒有背景靠山,全都變得謙虛而謹慎,導致拍攝進程大幅度提高。沈眠打著哈欠,喊了聲“卡”,“這里情緒還是不對,你是神婆,不是神棍,我要的是神神叨叨,不是瘋瘋癲癲,重來?!?/br>他一貫毒舌,演員們都習以為常,只是這場戲NG了七、八次,耽誤劇組收工。扮演神婆的演員汪玲,是個演了十多年都不紅的十八線中年演員,眼下都快急哭了,道:“沈導,我真不知道神神叨叨怎么演啊?!?/br>沈眠挑了下眉,用劇本指向一旁的秦墨,道:“秦墨,你給她示范一下?!?/br>秦墨愣了愣,道:“我試試?!?/br>汪玲便要把戲服外套脫給他,秦墨擺擺手,徑自坐在角色的座椅上。他的確在演技方面很有靈氣,這個角色跟他演的是對手戲,臺詞他已經完整背下來,直接入戲。他端坐在一張古樸的紅漆木太師椅上,手里捏著一枚舊痕斑斑的銅錢,眼睛直直地盯著方孔,視線卻落在未知的地方,忽然,他瞳孔驟縮,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直讓人脊背發寒。他直直地盯著那個地方,過了很久,他泛白的嘴唇顫了顫,緩緩開口,道:“她來了……”“她在哭……”“她說,殺她的人,是一個女人……一個陷入嫉妒的深淵里的丑惡的女人?!?/br>神婆過長的指甲劃過銅錢上,生生掰斷了,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額角青筋暴起,他倏然站起身,高聲問道:“告訴我,她是誰!兇手是誰?”“什么?……”銅錢從他的手心掉落到地上,叮鈴作響,一路滾落到桌案的夾縫里,終于停了下來。沈眠讀出秦墨飾演的陸奇的臺詞。他問:“她說了什么?!?/br>按照劇本,陸奇是無神論者,所以問話的時候,完全是不耐煩的語氣。神婆仍舊看著那個地方,眼神里充斥著詭異的亮光,他忽然呵呵笑了起來,那笑里有種說不出的玄乎的味道。他用極輕的語調,緩緩說道:“她說,那個人,不存在于世間?!?/br>陸奇一陣惱火:“一派胡言,難道是鬼殺了人?!?/br>神婆緩緩轉向他,輕輕“噓”了一聲,用極為悲憫,憐愛的眼神看著他,道:“陸警官,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魔鬼嗎?……有的人啊,比魔鬼,還要可怕?!?/br>說完,搖了搖頭,便不肯再開口。“卡——”“秦墨你做的很好,汪玲,你回去再琢磨琢磨,明天繼續,今天就到這里,收工?!?/br>汪玲連忙應好,又跟秦墨道謝。劇組里原本對秦墨頗有微詞的人大有人在,經過這場戲,全都閉了口。這個角色說難不難,但他的服裝和妝容都完全不對,沒了外物渲染,他憑借自己對氣氛的渲染,以及情緒的把控,讓人立刻入戲,這是最難的。地下車庫。沈眠剛打開車門,忽然被人按住手,他抬眼一看,是秦墨。“怎么,你有事?”秦墨看了眼他的紅色法拉利,不答反問:“王助理今天沒來?”沈眠道:“他請了一天假,聽說去相親了?!?/br>秦墨點了下頭,道:“我給你做臨時司機?!?/br>沈眠沒有立刻答應,而是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道:“真是稀奇,難道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秦墨最近聽他在劇組擠兌人聽習慣了,竟然生不出一絲反抗心理,這男人,即便是頤指氣使,傲慢毒舌的模樣,也都漂亮得讓人舍不得眨眼。他道:“你不拒絕,我就當答應了?!?/br>說著,接過沈眠的車鑰匙,坐上駕駛座,問:“直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