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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緩慢且循序漸進的過程。顧總最后被放開時候,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時候都伸程霸總睡衣里去了。他意猶未盡的捏了捏對方的肌rou。然后撩起自己的睡衣。失去的rou雖然補回來了一點,但平坦柔軟,完全沒有腹肌的影子。一塊都沒有!程東旭悶笑一聲,將小孩兒的衣服拉好。明天有一段路是山路,現在不適合做別的,就只克制的在他耳朵上親了親。顧總被親的心猿意馬。索性攬著對方的脖子,樹懶一樣掛上面,頗為不甘心的長長的嘆息一聲:“我當初也有六塊腹肌?!?/br>程東旭手掌覆在他后腦,一下一下的撫著。顧星聽不到他附和。抬眼看,見人眉眼含笑,頓時惱羞成怒:“不信?不過了!你晚上睡沙發!”這么說,人倒自己湊上去,啃了啃男人彎起的唇角。對方回·吻過來,直到沙發上的手機響個沒完,兩個人才停下來。顧星趴在程東旭身·上沒動。一只手摸索著,將被擠進沙發縫隙的手機撈出來。電話已經掛斷。看是李玉蒿打來的,他又回撥過去。李玉蒿是個很穩重的人,此刻聽聲音卻頗為激動。他告訴顧星,顧星以入圍飛天獎最佳男配的提名,消息明天就會正式公布。飛天獎的評獎流程,分為初試、復試和決試三個階段。十二月報名參加獎項評選,初試和復試一共經歷了三個月,而決試則是在前兩者的基礎上,在三月末的頒獎晚會當天選出,而后在晚會上公布。路導的水平在那里,并且整個劇資金充足、演員精良、劇本嚴謹,電視劇入圍是勝算很大的事。但劇入圍和個人還不一樣。是顧星第一部正劇,也是第一次擔任分量極重的男配角。這么多第一次合起來,都是極不穩定的因素,無功無過都很難達到。可他卻能殺進主流獎項獲得提名。還是在二十歲都不到的年紀,整個娛樂圈都不多見。顧星提名飛天獎最佳男配消息,公布后一定會炸。李玉蒿打電話來,一是報喜,二是提醒自家老板,該營業了。自從齊修住院后,顧星的營業意愿就不高了。雖然李玉蒿能保證微博等公共平臺的正常運營,但正主態度積極和消極,其中的差別還是挺大的。再有,提名最佳男配的不止顧星一個。最后到底花落誰家,徹底敲定之前,明天之后肯定會撕個天昏地暗。顧星路人緣很好,顏值演技都在線,黑點基本沒有。但要是總不營業,說好聽是佛系,說不好聽是不敬業,粉絲就是沖鋒陷陣都沒有底氣。顧總又和李玉蒿聊了兩句。他表示最多一周,肯定會積極營業,劇本、代言之類也可以接起來。即使生命是倒計時,也沒有躺著等死的道理。更何況,現在不是還有希望。顧總這些天和程東旭焦不離孟的,有些小別勝新婚的意思。之前克制了那么久,一朝交心,感情就跟洪水開閘一樣,失控才是正常的。可這之后,生活還是要繼續。他想和程霸總好好的在一起,也想在工作和公司上盡量做到能做的。兩件事并不沖突。飛天獎的晚會還有十天。李玉蒿得到自家老板的準話,心里踏實了,也就知道該以什么態度處理即將到來的沖突和熱·潮。掛了電話,顧星抱著程東旭好一會兒。沉默了好久,他低聲道:“要是齊哥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他一直都覺得我在圈里能出人頭地?!?/br>程東旭沒說話,親了親懷中人的發頂。有些話不必說,他在這里,本身就是一種安慰。翌日,程東旭帶著顧星上了飛機。下飛機后,兩人先包車到了一個小鎮。剩下的路車進不去,需要徒步走山路。顧星雖然在床·上總耍無賴,但這并不是說他不行,而是對手太強了。現在這么倒換著趕路,除了有一段土路太顛簸有點暈車之外,一切都還很能適應。心里希望和忐忑交雜著,倒也沒有表現出來。非要說,大概比平常還要稍活潑一些。他覺得程東旭似乎對這里很熟悉。明明很偏僻的地方,地名也拗口,可兩個人一點兒冤枉路都沒走。這么想,就問。程東旭牽著小孩兒的手,捏了捏:“幾年前和家里人來過?!?/br>顧總不疑有他。兩個人一人一個背包,方便運動的長衣長褲,就這么進山了。三月下旬的時候,各種小野花開的正好。因為小路上基本沒人,兩個人都摘了口罩,悠悠蕩蕩的,竟有點兒踏春的意思。顧總沒怎么來過這樣的野外,看什么都新奇。要是有外人在,即使再新奇都高冷著。但在程東旭面前,他年齡倒更小了一樣。東張西望不說,還指指點點,拉著程東旭看花看草,偶爾有不知名的小蟲子,也要拿枯枝懟一懟。程東旭以前野外訓練的時候,深山老林里呆過一段日子。眼下這些,他看起來也就一個光禿禿的小土坡。不過大概是顧星喜歡,程東旭看他看的東西,倒覺得人和物都格外新奇可愛。趁人不注意,還一把將顧星抱起來走了一段。快爬到山頂的時候,路邊有一塊還算平整的大石頭。兩個人坐下休息。顧星將礦泉水瓶子霸占了,喝了好大一口,對著程東旭戳自己鼓起的腮幫子。程東旭由著他噴自己。也就一下,然后就迅疾的將人拉過去,徹徹底底的將對方嘴巴里的水掃蕩了個干凈。這么著,又將水遞給他。他揚揚眉,漆黑的眼滿是笑意:“挺甜?!?/br>顧總:“……”sao不過,遂決定放棄。正要說些別的轉移話題,突然聽到一句:“好香,好香好香?!?/br>顧總看過去,山頂上下來人。來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白色的短袖和短褲,皮膚白的幾乎耀眼。走近了看,就不由自主的驚艷了一瞬,太漂亮了!顧總有點顏控的毛病,見過的俊男美女不知凡幾。早過了動不動就驚艷的時候。可是這個少年一側面頰籠在日光中,狐貍眼尖下頜,眼底帶一抹幽碧色,就像山中精怪一樣。等人走近了,就覺得還有點兒眼熟。顧總打量的仔細,并沒有注意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