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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緊身,一彎腰就緊貼著他的臀部,把線條勾勒得非常完美,雙腿又長又直,屁股也非常翹挺。他認真又嚴肅的樣子,讓顧納蘭移不開眼。易霄交代完就朝顧納蘭走過來,步伐輕快。顧納蘭自然的想摟他的肩,把他嚴嚴實實擋在自己懷里?!霸趺戳??”“最近實在太忙了,課題現在正接近最關鍵的地方,還蠻緊張的。做得好的話,SCI沒有問題?!?/br>“你帶的學生呢?交代給他們一起做啊?!?/br>“他們經驗不足,還得一點點教?!?/br>“那鍛煉身體也不用疏忽了。雖然我的手…”顧納蘭舉起右手跟他示意,“但是帶你上一些基礎的拳擊課還是沒有問題的?!?/br>“我還是覺得,你不要動比較好?!?/br>“嗯?;蛘?,一起晨跑?”顧納蘭試探問了句。“跑步最好也不要。出汗容易引發傷口感染?!?/br>“我已經習慣這個作息了。就算不晨跑,也是這個時間起床。還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br>果然易霄沉默了。倒不是易霄不愿意和顧納蘭一起晨跑,實在是他的作息時間和顧納蘭不太匹配。有時候工作也是晝夜顛倒的,讓他一大早起床,他得生悶氣氣死。顧納蘭是個重承諾,而且極有時間觀念的人。如果一起晨跑,倒是可以早日達成三個月熟練掌握拳法的目標。仔細想想一起晨跑確實是個不錯的體驗,易霄的朋友當中就沒一個可以一起鍛煉的,都是吃喝玩樂的一把好手。搬家之后一直放縱自己,經常外宿不回家…易霄在腦子里想了大半天,顧納蘭也等了大半天。沒急著答復。易霄在放射科醫生剛上班時就讓顧納蘭先拍了片,順便從電腦上看了報告,骨骼完好,硬的很。放了心。直到坐到易霄的車上,“我怕我起不來,反倒是耽誤了你晨跑了?!?/br>顧納蘭勾唇,似詭計得逞?!安粫?。我叫你?!?/br>易霄臉黑。他還真的不敢把起床氣撒在顧納蘭身上,要自己憋死?!拔业米鏊枷牍ぷ?,之后再開始怎么樣?”顧納蘭憋著笑答應。去了警局做筆錄,兩人一板一眼交代了昨天事情的經過,得知那幾個混混已經醒了酒,并且承認不是第一次作案了。“真夠變態的?!币紫雒嗣橆a恨恨道。倒是不疼了,可那種感覺依舊膈應人。顧納蘭看了他一眼,確認他臉上的紅痕已經褪去了。涼涼開口,“少逞英雄,好好練拳?!?/br>易霄不和他一般見識,腹誹一句,“又來了?!?/br>處理完一系列的事情,車子穩穩當當停在了車庫里。易霄想幫顧納蘭開車門,走到一半,顧納蘭已經用左手打開了車門。“請你吃早飯吧,易醫生?昨天晚上辛苦了?!?/br>“好?!?/br>小區門口的早餐鋪子,簡單地搭著幾張折疊桌椅。正是餐點,客人都吃的熱火朝天。倆人各點了一籠小籠包,一碗咸豆腐腦。易霄作為醫生,從沒收過患者任何形式的額外費用。至于顧納蘭,他這頓簡陋的早餐除外。早餐鋪老板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平時和顧納蘭很熟絡,看到顧納蘭包著紗布的右手,驚道,“哎喲,小伙子,你的右手這是怎么了啊。唉,怪我剛剛沒有看到,不然就給你煮一碗餛飩也好的,不需要使筷子了?!?/br>“沒事的,阿姨。您忙吧!”說著顧納蘭左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豆腐腦放進嘴里。老板又帶著歉意對易霄說,“小伙子,那就麻煩你幫他一下啊。我先忙了?!?/br>顧納蘭覷著易霄,眼神中暗示意味極濃。易霄夾了一個小籠包放在他勺子里,“知道了,顧教練!”顧納蘭一口就吃掉了整個小籠包,被里面的汁水燙得只呼,仰著頭大口喘著氣。他從來沒有吃的這么過癮和肆意。被壓抑了很久的天性,一瞬間掙脫了古板的軀殼。易霄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慢點吃,不然不利于消化?!?/br>顧納蘭不理他,咀嚼片刻,把小籠包都咽下去之后,跟他說,“還是老味道。我太餓了,昨天晚上還干了一場體力活?!庇中χf,“易醫生,我怎么發現你比我還喜歡說教呢?”易霄臉一熱。移開目光。又想到他說的是“打架”?!澳堑故堑??!庇纸o顧納蘭的勺子里放了一個小籠包。自己也夾了一個小籠包咬一口,倒了滿滿一碟的醋和辣椒醬。把半個小籠包伸進碟子里狠狠地蘸了蘸,放進了嘴里,看表情,這個時候才覺得滿意似的?!昂贸?,比食堂還好吃?!?/br>顧納蘭一勺豆腐腦放進嘴里,等勺子空了,易霄很自然地又給他夾了一個,還幫他點了點清醋。兩個人配合的倒是非常默契。等顧納蘭吃完,易霄還有一大半沒吃,光顧著給他夾菜了。顧納蘭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手也并非完全不能動。只是現在這情況看起來,易霄照顧他還挺得心應手的?!靶』\包都有點涼了,要不讓阿姨再給你熱一下吧?”“不用了?!币紫龀缘蔑w快。買單回來看易霄已經吃完,兩條長腿愜意地大敞開著,手里拿了張紙巾胡亂地擦擦嘴。九點的陽光斜斜地照在他身上,他像一只小貓慵懶地瞇瞇眼。金色的陽光讓他的劉海在臉上打下淺淺的陰影。顧納蘭走過去,彎下腰,用左手食指外側輕輕托著他的下巴,大拇指溫柔拂去他嘴角的污漬。這個男孩,應該完美。四目相接,一片靜好。易霄凝視著顧納蘭,陽光從背后而來,他的眼眸一半藏在鼻梁的陰影里,格外深邃。瞳孔里有自己的影子,嘴唇微張,還發懵。心跳的好快。易霄伸出舌頭,舔了舔顧納蘭手指擦過的地方,酥麻一片??赡抢镞€停著一根溫熱的手指,沒有拿開。指尖和嬌嫩的舌尖相觸,一半是粗糙,一半是滑膩。突然反應過來,“啪”一下打掉他的手。瞪著顧納蘭。顧納蘭的手懸在半空。他突然有些后悔貿然接近。易霄也許只是因為他是教練,他是鄰居,他是病人,才愿意多搭理他一下。即使是同性之間,也不該有這樣過于親昵的舉動。況且他也不知道易霄的心意。“對不…”還沒說完,易霄已經“騰”站起來,椅子“哐”一聲倒地,他黑著臉大踏步走了。“唉,這小伙子什么事啊,這么急急忙忙的?!卑⒁虈@著氣,走過來把椅子扶好。顧納蘭無奈目送他。果然是自己太唐突了嗎?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易霄確實沒有什么難言之隱。他覺得顧納蘭的眼神深的嚇人,讓他無法招架。他覺得自己抓住一些端倪了,又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朦朦朧朧。他一直是強勢的一方。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輸過。第一次考試得了第一名是驚喜,到本科畢業,再到出國,沒有一次落于人后,就變成了習以為常。從第一次見顧納蘭到現在,經常的,時不時的交集,他認顧納蘭是個正直的人。只是顧納蘭平時強勢,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