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的小兵嗎?”狼王并未否認,道:“本王卡在四階瓶頸多年,需要圣血石晶更進一步?!?/br>白妙問:“什么是圣血石晶?”“正是你渡劫前所食之物,進了角斗場只要打贏一場,就能得到一枚。人族獸族都能參加,你想要可以讓你主人幫你?!?/br>角斗場里戰績斐然的獸族背后大多有人族靠山,所謂馭獸師。狼王說完便闔上雙目,閉目養神。不愧是族王,白妙內心對重越的不滿突破天際,嘆道:“一言難盡,我還是自己來吧?!?/br>扶傷珠時不時地冒出一片白光。重越眉眼彎彎,心情舒暢。如果一只獸寵渡劫就能讓扶傷珠有這么大的饋贈,那還有其他獸寵也渡劫呢!重越頓時決定把身上的冰晶收好,這種東西再多也不嫌多。他的天賦就全倚仗這些可愛的小獸了。他倆剛進角斗場正門,中年發福的新任瀚皇正在接待遠道而來的貴客。“犬子常年都在底下廝殺,就算您不來,他一天戰上數十場早已燈枯油盡,多半也活不過今朝了?!?/br>“他是你兒子,你卻盼著他死?!逼畎子裼悬c反感這個眼冒精光盯著他瞅來瞅去的瀚皇。“沒盼著沒盼著,我巴不得他活著,活著才受苦受累,死了多安逸。他娘紅杏出墻,與人茍且生出的孽種,沒有一點瀚域男子該有的陽剛之氣,從小就只知道舞文弄墨,性格也沉悶無趣得很,就是丟進花街柳巷也沒有人好他這口……”祁白玉心說你這里審美跟外界脫軌,姑且不論華如真驚世駭俗的才華,以他的容貌品性,就是坐著不動,也能招蜂引蝶,而且無論男女……確實該死。“您這等貴客竟會對我那另類的小兒子感興趣,本皇一定安排他臨死前大顯身手讓您一睹為快,這邊請?!?/br>祁白玉帶著一眾古教弟子,跟著中年發福的瀚皇來到視野最佳的觀戰臺,好歹也是這里不只能看到底下的景象,還能被十萬看客觀仰。重越正被好戰分子聶云鏡拉向角斗之地,聽到一陣呼喊皇族的聲音,停下腳步駐足觀望。“兄長怎么會在這里?”祁白玉下意識彎下身去,借其他古教弟子擋住身形,一旁的瀚皇近臣友好地問:“祁師可是掉了什么?”“閉嘴?!逼畎子穸自诘厣?,傳音呵斥道。該死的聶云鏡竟敢和兄長拉拉扯扯!第22章隊伍初成聶云鏡進了這等規格的角斗場,頓時熱血上涌,只覺戰魂都被點燃了,來來往往的不只人族還有化作人形的靈獸,甚至圣獸!所謂的角斗場竟是自上而下俯瞰的,下方偌大的山體被掏空了一般,抵得上外面一整座城池的大小,觀戰臺在高層之上,下方山野丘陵,峽谷石林,乃至中規中矩的方型戰臺,應有盡有。“我不去?!敝卦奖煌现白?,內心無比抗拒,強調道,“我不去??!我一點也不感興趣,并不想參與。你想去你自己去,別拉著我!”聶云鏡主要是礙于身份不能親自上,說:“多少人都想進去一戰成名,你又不是不行,怕什么,你是我見過最強的入流靈士!”重越道:“我沒怕,我就是不想去?!彪m然也很想弄到弄到圣血石晶,但只敢在心里想想,要他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出手,不如掐斷他脖子。“你說話都在哆嗦??謶质且朔?一味的躲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聶云鏡自認為性子淡漠,責任心也僅次于花花草草,從來不在人這種復雜的生命上多費心思,因為他有個毛病,要么不管要么管到底。重越是尊主看中的準核心弟子,怎么也不能坐視不管。聶云鏡傳音道:“你可是準至尊一脈弟子,本來這話不該提前告訴你,但你的前程葬送在祁白玉手里,可你非但不怪他,還要跟他為伍!你以為他百般護著你是為你好嗎,他是想廢了你,他帶著你就像帶著隨從,多少人等著看你笑話,他絕對沒安好心!”重越雖然跟祁白玉相處不太自在,但還是想抱不平,哪有主動拎包袱的隨從,誰才叫不知曉狀況,藥尊的態度決定一切,他已經不是那一脈了,但他并不覺得可惜,反而很心安。正是因為心□□了,也就少了幾分少年該有的銳氣。重越道:“我不行……”“我說你行你就行!”聶云鏡一腳把重越踹了出去,道,“少廢話!非要逼我動真格是吧!”“你馭獸師資質是高,但自身不努力,將來也走不遠的?!甭櫾歧R直接給他付了參戰的靈幣,道,“自古就有金靈神體成神的傳說,但從沒聽說單純的馭獸師成神的?!?/br>重越聽到后一句定住了,他從來都沒打算只靠馭獸證道,獸寵的實力不能高過主人的魂力境界,認主再多神級以下獸寵也不可能讓魂魄突破神級,更不用說神級的魂魄需要神體方可承載。他道心在藥鼎的炙烤中崩潰了,但想成不死神族的念頭始終刻在骨子里融在靈魂里揮之不去,這也是他自廢了半神體,拼著惹上祁白玉也要讓金靈柱圓滿的理由。他是想更進一步的。只是比起上輩子有我無敵,而今的他只敢在腦子里擺出棋盤,算好一步步棋,卻不敢邁出一步。聶云鏡這一腳,直接把他推了出去。重越站在這個上輩子沒能踏足的角斗場,被陽光一朝,只覺得渾身冷汗直冒,手腳都在發抖。“來了個慫貨!”“看,嚇得直發抖?!?/br>“看起來細皮嫩rou,敗了正好喂獸?!?/br>祁白玉站在最佳觀戰地一眼就看到了入口處發生的一幕,他幾乎是蹲在地上,透過透明的防御罩,看到那個渾身發抖的人,想到如果自己是他,處在這樣一個騎虎難下的局面,是怎樣的心情,一時間心臟仿佛要被撕裂了。“姓聶的……找死!”祁白玉一臉陰沉。“祁師怎么走了?”肥頭大耳的瀚皇兩眼瞇成一條縫,眼瞼擋住了危光,道:“本皇以誠相待,祁師這個態度,你們隕神谷不想和瀚域結盟了?”祁白玉冷冷地掃了那個瀚皇一眼,極盡輕蔑厭惡之至,連基本的客套都省了。位于防御光罩底下的人看不到頭頂的情景,只能看到虛幻的萬里晴空。重越很反感被推著走的感覺,但實力不濟也只能這樣了。戰栗是身體自主反應,扶傷珠感受到心緒波動自主發光,重越遠高于身體境界的魂力抽離開來,思緒好似蒞臨云端俯瞰著瑟瑟發抖的自己。說實話若是上輩子的他看到如今自己這樣的人只怕也會忍不住好意“幫”一把。聶云鏡也并非壞心,如果如果他能完全碾壓聶云鏡,那對方也不會有這份閑心管到他頭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