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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了一發友情破顏掌。“‘自己太弱不如死掉’這種話,別給我說第二次。否則絕交!”“婚禮前一天,你的jiejie把你藏起來躲過鬼的襲擊。這一路,中也費盡心思保護你……唯獨你,絕對不要死?!?/br>“你的生命是中也拼命守護住的,還有jiejie托付給你的未來。你要把這些傳承下去,義勇!”富岡義勇被錆兔成功開導。錆兔把他扶起來,兩人和好如初。……錆兔好笑地看著他。富岡義勇收回視線,對中原中也道“沒什么?!?/br>中原中也就隨口一問,沒追究的意思,還加重力道再捏了一下,咧嘴笑“有點傷才像個男人?!?/br>青花魚例外,身上的傷都是自己作來的。“中也——”富岡義勇在懷中摸索片刻,抓出一條不明生物,帶著幾分內斂幾分滿意幾分期待的微笑,遞到中原中也眼前。“給……”“……”中原中也笑容凝固。臉色由白變青再變黑。啪!不明生物被一掌拍飛。狂暴的怒吼驚走飛鳥無數。“——你為什么要把青花魚帶在身上啊蠢貨?。?!”錆兔扶額,真菰苦笑。第25章25把富岡義勇藏在身上的青花魚都抖落后,一行人往回走去。中原中也走在中間,左邊真菰右邊錆兔。富岡義勇走在后面,被中原中也以“身上有青花魚臭”為由,勒令間隔五米以上。整只憨憨都有點蔫。錆兔往后瞥了一眼,有點好笑。他回頭,帶點求情意味地向中原中也闡述事實“我跟義勇說,中也是因為他總劈不開巖石被氣走了。劈開巖石,中也才有可能回來?!?/br>結果富岡義勇當天下午就把巖石劈開了。“他一直在等你?!?/br>“可能內心深處還有不安吧,父母、jiejie……很害怕在乎的人再次離開,”錆兔哼笑,“那家伙,要成為真正的男子漢日子還長呢?!?/br>“義勇有潛力很強,要是再多相信自己一些就好了。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我就會被他超越了?!?/br>錆兔為自己打氣“是男人的話,要加油了??!”中原中也失笑“你還真是一口一個男人啊?!?/br>明明是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不過……錆兔這種性格,他挺欣賞。真菰笑起來“因為錆兔和義勇都劈開了巖石,可以去參加最終選拔啦?!?/br>最終選拔……他在藤襲山經歷的那個?真菰“等他們回來,就是正式的鬼殺隊成員了?!?/br>中原中也估算了一下實力差距。在藤襲山活過七天……這兩個小鬼應該問題不大。如果只是正常地保護自己的話。中原中也發現了盲點“那你……?”“我啊,還沒能把巖石劈開,”真菰手背在身后,垂眸,腳尖劃著地面,“鱗瀧老師說我動作敏捷,但力量還不夠,等把巖石劈開再去會比較好?!?/br>“老爺子很謹慎啊?!敝性幸哺锌?。真菰欲言又止。提到“最終選拔”這個話題時,雖然高興,但總有一絲若有似無的不安。“不用擔心我們,真菰,”錆兔笑起來,“男子漢怎么可以退縮!現在除了前進,別無選擇!”真菰凝視對方銀灰色的眼睛,點頭“……嗯?!?/br>“……”中原中也察覺到了什么,但沒有開口。他轉身,沒好氣地對身后懨懨的人說“過來吧?!?/br>富岡義勇笑逐顏開,小跑過去融入三人中。“中也,給你看個寶貝!”富岡義勇從懷里摸出別的東西。——鱗瀧左近次的酒窖鑰匙。上次醉酒事件后,鱗瀧老爺子就嚴禁他們再喝酒,并把所有酒都藏到了酒窖里。……天知道義勇是怎么找到鑰匙的!“你想讓我被老頭子打死嗎……”中原中也深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帶壞小孩了。他看向錆兔“你為什么不阻止他?”錆兔也很無奈“我也不知道啊?!?/br>“到了就把鑰匙還回去,還有,”中原中也冷漠地對富岡義勇說,“你還是再和我隔五米以上吧?!?/br>富岡義勇“……”“啊,對了?!?/br>說起禮物,中原中也想起自己在東京府給真菰挑的藍雪花發飾。他之前注意到真菰的面具和衣服上都有這種花,應該會喜歡。把發飾掏出來時,中原中也有種捂臉的沖動“……抱歉?!?/br>已經在戰斗中被損壞了。可惡的鬼舞辻無慘!下次老子要用重力把你摁在太陽底下暴曬!“沒關系,中也沒事就好,”真菰不顧中原中也的阻止,笑著接過,“縫一下就能戴啦,我很喜歡?!?/br>“不過,作為補償……”在中原中也不解的視線中,真菰取下他的帽子,抓住一綹橘發,輕輕扯了扯,驚呼“原來是真的呀?!?/br>手感很軟,像小動物的毛一樣。中原中也黑線“都說了不是假發!”他又手癢了怎么辦。“……”富岡義勇默默往錆兔身邊縮了縮。前方林中,爭吵聲靠近——“別搶我獵物啊?!?/br>“……”“有點最弱的自覺啊響凱,聽說你現在吃人的量已經沒以前多了。受不了的話,還是快走開吧!”“……零余子,小生聽說,你一碰上‘柱’就總是落荒而逃……”“閉、閉嘴!我……我會為了那位大人戰斗到最后的!”兩只鬼出現在道路中央。鬼舞辻無慘把“殺掉橘發小鬼”的指示,以及中原中也的樣貌,傳遞到除上弦外的鬼腦中,卻沒有告訴他們中原中也的戰斗力。眾雜兵們打了雞血似的搜尋橘發孩童下落。畢竟干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就能獲得無慘大人的血,可比與“柱”戰斗劃算太多!眼前這兩只鬼正好在狹霧山附近,最先抵達,半路還碰上了。——下弦陸·響凱。——下弦肆·零余子。他們的樣子就跟回家途中順便打只野兔那么輕松。另一邊就不一樣了——“聽我說……”錆兔從腰間抽出訓練用的木刀,上前一步,冷汗滑下,“我來掩護,你們快回去找鱗瀧老師?!?/br>“我也要戰斗……”富岡義勇也拿著木刀,站到錆兔身邊。他們說話的同時,牙關都控制不住在打顫。下弦,即使是持有日輪刀、殺了一段時間鬼的隊士,也很難應付。更別說兩只!照鬼殺隊的標準,殺掉下弦,就已經有“柱”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