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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咽著下頦落了下去,打濕了林延熠的白T恤,透出了一層透亮的雪白。夏灼刷地一下,耳朵就開始發燙。于是急促地將門甩了出去,一陣乒乒乓乓連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年輕人的沖動來得太快,想要平復卻沒有那么快。夏灼將龍頭調到了藍色那邊,脊背抵在冰冷的瓷磚上,頭向上揚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低低地哼了幾聲,急促而又忍隱,腦海里林延熠那塊被打濕的領口也跟著泛起大片白光。過了一會兒就又舒展開來,脊背上的肌rou跟著松了下來,剛剛緊繃著的蝴蝶骨也好像xiele口氣一般。他關掉水后就胡亂扯了毛巾,搭在了頭上,往身上套T恤和短褲就開門往外走。他還是感到有些煩躁,覺得自己的肌膚渴求癥犯了。他一腳抬出去,就看見目標人物林延熠躺在床上刷著手機。夏灼想了想,抓著欄桿就開始往自己的床上爬,爬到一半,林延熠的目光就從手機上移了過來。夏灼注意到他的目光,沖他揚眉笑了一下:“哥,在干嘛呢?”林延熠晃了一下手機,手機上掛著BBC的新聞。夏灼的T恤領口寬松,半邊鎖骨露了出來,林延熠看著,神色黯了黯,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認識夏灼的第一個晚上,這個人就頂著這樣的模樣,收了他一片心跳。現在也,心跳依舊。林延熠抿了一下嘴角,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把手伸了過來,攏了攏夏灼的領口,入手一片滑嫩。夏灼愣了一下,隨即耳朵尖又開始guntang起來,一片心思還沒有蕩開,林延熠就拿著他搭在肩上的毛巾在他頭上使勁動作。“哥,慢點慢點!”夏灼有些扛不住林延熠的力氣,笑著開始求饒。“不吹頭嗎?”嗓音低低沉沉,比十六度的風都低了幾度,拂在夏灼的脖子上,夏灼動作僵了僵,偏過頭,鼻尖就對上了林延熠的鼻尖。兩個人的距離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近了。也不知怎么兩顆腦袋就湊在一起了。林延熠舔開了夏灼的唇縫,兩個人天火地雷地勾在了一起,屬于夏灼的空氣變得稀薄起來,只能拼命奪取林延熠的。吻到最后胸膛開始劇烈起伏,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兩個人才緩緩分開了。夏灼一手撐在林延熠guntang的胸口處,緩過氣來又開始忍不住發笑。頭微微低著,露出紅得熟透的耳朵,肩膀卻微微起伏著。林延熠見他這樣,又上手在他頭頂揉了幾下:“越來越懶了,是不是?讓我學會吹頭,是不是就是為了方便給您服務?”林延熠將一早準備好放在床上的吹風機拿了過來,插在了兩個床中間的插座上,嗡嗡嗡的聲音一下子涌了出來,熱風也一下子噴在了夏灼的臉上頭皮上。夏灼乖乖地把眼睛閉上,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哥,你真好?!?/br>林延熠手上動作沒停,也沒回夏灼話,就在夏灼以為林延熠沒有聽見的時候林延熠突然把嘴唇湊到了夏灼的耳朵旁,把紅透了的耳朵又抿出了一層血色。“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想這么干了?!?/br>夏灼笑著回頭用嘴唇碰了一下林延熠的鼻尖:“那為什么沒這么干呢?有色心沒色膽,太慫了?!?/br>耳邊還是一片嗡嗡嗡的聲響,林延熠兩只手都用在了吹頭上,而夏灼兩只手都用在了林延熠身上,一會兒探進衣服里面摸摸腹肌,一會兒又在林延熠盤著的腿上跳手指舞……“夏灼?!?/br>比剛剛還要冷上幾分,也啞上了幾分,帶著警示的味道。但是夏灼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頭依然低垂著,露出一截優美的頸線,手上的動作也沒停:“小熠哥哥,你看我,我就既有色心又有色膽,想干什么就干了,以后您多學學我唄?!?/br>說著還抬頭沖林延熠做了一個wink。林延熠停下手里的動作,將吹風機放在一旁,偏頭掃了夏灼一眼,夏灼立馬往后退了一下,大叫了聲:“哥,哥,該你洗澡了?。?!”林延熠聞言咧嘴笑了一聲,然后又搖著頭嘆了口氣:“過幾天去你家看看灼寶吧,看著你這樣,就突然有點想那個小東西了?!?/br>夏灼松了一口氣配合著點了點頭:“好呀,不過十多斤的它已經不配叫小東西了,以后叫它狗東西吧?!?/br>林延熠噗地一下,笑出了聲:“好,”他伸出手摸了摸夏灼的頭,“狗東西?!?/br>說完就拿著衣物去洗澡了。夏灼坐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cao,狗東西罵到自己頭上來了。林延熠洗了出來的時候,整個宿舍已經是一片安靜了。夏灼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手機壓在臉頰上。連著考試這幾天夏灼睡覺時間加起來不到十二小時,現在考完了,繃著的神經自然就松了下來。林延熠輕手輕腳爬了上去,將手機給他放在了枕頭邊。把空調溫度往上調到二十六度后,又探過身去將夏灼壓在身下空調被扯了出來,打開,又給夏灼蓋上。掖被角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上了夏灼的下巴,夏灼嘀咕了一聲,手抓住了林延熠的指尖,拽到了枕頭邊。林延熠的膝蓋跪在自己床上的枕頭上,被夏灼一扯,扯得他重心不穩,上半身往前踉蹌了一下,全靠右手撐在了夏灼床上,才沒有一頭磕在夏灼臉上。但夏灼整張臉還是突兀被放大,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夏灼睡得很香甜,皮膚上還沾上了一點兒月光,一片光潔。林延熠的眼睛正好對著夏灼紅潤的嘴唇。他將手肘微微移了一下,手指便碰上了那片柔軟,他的心突然也柔軟了一片,他又碰了幾下,彎了彎眼角,低下了頭,用嘴唇去碰了嘴唇。林延熠后來把那一天,晚上和早上,二十四小時每分每秒都扳出來回放,放了一遍又一遍,每一幀每個動作都過了無數遍,都沒有發現那天有什么異常。那天,他們接了兩個吻。一個吻,明目張膽得染上了夏天炙熱的光,而另一個吻,被偷偷摸摸地藏在了潮熱的夏夜,背景音都是一片嘈雜的心跳,和蟬鳴一起。那天,夏灼枕邊的手機電量顯示是百分之六十八,時間顯示23:14。早上起來,林延熠睜眼拿手機的時候,時間顯示是9:14。是整整十個小時,差十二分之一就可以拼成整個白天。而那天陽光依然是滿滿灌了一室,四個人叼著牛奶吸管,過道上全是敞開的行李箱,行李箱在他們一言一語中被塞滿,他們的關于文理分科的決定也在稀疏平常的語氣里被定了下來。一切都那么輕而易舉。林延熠記得說了什么,他說,夏灼學什么我學什么。也記得夏灼說了什么,夏灼說,林延熠必然要學理,而他必然也要學理。他們說的話都是真的。林延熠學什么都能學好,無所謂非要學什么,只是學理對他來說會更好。而夏灼,學什么都無所謂,只是學文對他來說更輕松。他們的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