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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出更涼爽的那一瓶推給了林延熠。林延熠卻不動聲色地又把那瓶推了回來:“說了都給你?!?/br>夏灼見狀也不再客氣,他想畢竟是老子男朋友,和男朋友客氣個啥?于是嘩啦把蓋子一擰,咕嚕咕嚕一灌就是半瓶:“怎么突然想起去買可樂?”聞言林延熠拿眼鏡盒的動作頓了頓,將黑金匡眼鏡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摸了摸鼻梁:“只是順路而已?!?/br>夏灼笑了笑,沒有說話。順路個鬼,整個袋子里就兩瓶可樂,順得哪門子路?順的買可樂的路吧。夏灼很懂,為了以后可持續喝校外可樂,對于自家男朋友,看穿不說穿是很有必要的。林延熠就這樣,對他很心軟,可又不想表現出來,夏灼想可能對于林延熠來說,維持高冷人設很重要,他很懂。雖然林延熠的高冷形象在他眼里已經里里外外被脫了好幾層了,但是他樂意維護。至于林延熠為什么突然開了假條鬼使神差地去買了兩瓶可樂,林延熠皺著眉想了想,大概是因為那莫名的緊張感吧。男朋友好像很受歡迎啊,小姑娘都還惦記著呢,得提高競爭力啊。于是在抬起頭來看見一臉不爽和于淵搶著可樂的夏灼的時候,他突然就想,那就去買可樂好了,校內沒有了,就去校外買吧,不就是可樂嗎?男朋友兩天都沒搶到了,他得給他補上。——黑板上的板書越來越多,夏灼卻還在他身邊抱著兩罐可樂樂不停。林延熠想,真幼稚???,他自己的嘴角也忍不住翹了又翹。☆、35.想吻他“誒,我還是沒怎么明白,那個力怎么就抵消了……”夏灼拿著物理卷子一邊走一邊和林延熠討論,剛剛拐進教室門口,聲音就停了下來——教室太鬧了。這馬上要期末考試了,他們班同學從上個月開始就早早進入了備考狀態,每次周末放假回來后進入教室都是鴉雀無聲的。每個同學都自覺地拿著練習冊做著,都不需要老師照看。而現在,教室兩三成團坐著,人手一部手機,光明正大捧在手里。“我cao,這可太勁爆了!”說話的男生一臉興奮地拿著手機,遞給旁邊的人看,旁邊的人看了,也一下子換成了一副看戲不嫌大的表情。一個過道走下來,不管男生女生,不管明顯不明顯,每個人都是這么一副表情。“我們學?,F在出名了……”“誰想因為這種事出名哦?這他媽是誰啊……”耳邊全是這樣那樣的討論聲,于是走到于淵和宋哲言那一排的時候,夏灼終于忍不住敲了敲他們的桌子:“班里這是怎么了?”卻見于淵沖他們搖了搖頭,宋哲言也一副欲言又止的糾結表情。夏灼眉頭越皺越深,腦海閃過剛剛一個個手機屏幕上,每個人手機屏幕上好像都是一張照片。他又細細回想了一下那張照片的內容,心就突然開始急速往下墜。等他把書包掛在座椅靠背上,剛剛坐下,于淵就把手機遞了過來,那張照片就這樣清晰地展現在了他和林延熠眼前——是兩個人在路燈下接吻的照片,這本來沒什么問題。那,如果兩個穿著六中校服的人在路燈下接吻的照片,這就有點問題了,可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畢竟哪個學校沒幾對早戀的小情侶?六中再怎么頂著百年老校的名號再怎么牛逼,也不能成為例外。再,如果是兩個穿著六中校服的少年背對著鏡頭站著,在昏黃的路燈下靜靜地接吻的照片呢?那問題就大了,【名校,未成年,txl,接吻】這幾個詞疊在一起,這張照片立馬以火箭的速度傳播開來,從個人社交圈開始到學校貼吧到微博,最后‘轟’地一下,被送上了熱搜。以至于,教室一角前后排四個人圍成的小天地,在于淵擺出這張照片后突然就靜了下來,只是周圍依然是那片鬧鬧哄哄。夏灼抿著嘴翻評論,他眼睛越翻越紅。熱評第一是兩個字,【惡心】,被贊了幾千次。接著就是各種不堪入目的問候,問候學校怎么教育人,問候父母怎么養育人,罵得要多臟有多臟。偶爾有不同的聲音,說著什么戀愛自由性別自由選擇自由就立馬被一群不知名網友圍攻——【六中一直吹師資,這么多老師圍著他們轉最后就是為了去談戀愛?】【早戀有理了?更別說還是這么見不得光的txl】【要是我孩子,早就被打死了,哪還有膽子出來造成環境污染】……夏灼拿著手機還準備往下翻,卻一不留神被林延熠拿了過去。林延熠關了評論,直接點進了照片,然后開始無限放大照片。照片是偷拍的,照片里的兩個人都沒被照到正面。離鏡頭近一點的男生只露出了一個后腦勺,留著普普通通又有點不修邊幅的寸頭。而這個后腦勺也剛剛把他對面的那個男生臉擋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帶著一點向上幅度的嘴角。就這么一張照片,無限放大以后也看不出什么。林延熠還沒來得及往下滑看看評論,手機就又被夏灼奪了過去。他直接黑了屏幕,把手機還給了于淵,扯了扯嘴角,帶出來了一個笑:“其實我覺得照片還拍得不錯,挺有意境的?!?/br>還是一片異于周遭的安靜。對面坐著的兩個人嘴巴張了張,張了張,卻什么也沒說出。林延熠悄悄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沖他們點了點頭:“大概是周五回家的那天晚上被拍的吧?!?/br>照片上的兩個人就是夏灼和林延熠。那個不修邊幅的后腦勺是夏灼,那個略帶幅度的嘴角是林延熠。周五那天下了晚自習后兩個人因為一道數學的大題耽誤了一點時間,等他們解決了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后來出了教室,整層樓也是安安靜靜的。高一都放學了,教室的燈都關了,只余下走廊上和樓梯間的聲控燈。他們在教學樓三樓,二樓樓梯間的聲控燈這幾天出了問題,不太靈敏。這天也是,任夏灼怎么跺腳都不給反應。整個樓梯間都是一片黑暗。夏灼有點夜盲癥,轉角處就看不見樓梯了,他一腳踏出去就踏空了,可是他并沒有跌倒,因為林延熠走在前面,在他要摔倒的時候,伸出了手,一把抱住了他,撈起他剛剛被帶在手腕上的書包。在他站穩了后就轉過身去了,但是手并沒有放開,只是從胳膊處往下滑然后不動聲色地扣住了他的手腕。夏灼愣了愣,心里卻暖暖的。他咧開嘴角朗聲地笑了笑,然后聲控燈就突然亮了,察覺到扣在他手腕上的力量慢慢松了,夏灼就立馬反扣了回去,抓得緊緊的,指縫間不留一點空隙。于是林延熠回過頭來,看見就是這樣的夏灼。從后面打過來的清冷白光瀉了夏灼一身,而面前少年卻帶著狡捷的笑,眼角彎彎盛著溫柔的月光,嘴角也彎彎讓林延熠突然心動不止。他想吻他。他好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