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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力很棒,畢業實習是在蘇梅日報做的,本來她已經轉正正式擔任蘇梅日報財經周刊的記者了,后來因為她mama身體的原因,選擇了回國,正好她也要找工作,你的公關部不是一直在招人嗎,可以讓她來試試嗎?”梁祁安看他一臉煞有其事:“你這學姐挺有本事,還能說動你幫忙?!?/br>“不不不?!瘪B忙擺手,“學姐什么也沒說,我也沒跟她說要幫她找工作,都是我自己想到的?!?/br>梁祁安“哦”了一聲,“那就更有本事了?!?/br>“哥,學姐她不是那種人啦,你見過就知道了?!瘪铧c急了。“那就讓她吧?!绷浩畎舱f,她要是不來,他怎么知道是個什么魑魅魍魎。覃政立刻高興起來:“哥,我給你說,學姐能力真的很不錯,你肯定不會失望?!?/br>梁祁安揉了把他的卷毛:“看看才知道,是驢子是馬都拉出來溜溜?!?/br>覃政一臉無語。梁祁安又揉巴揉巴他的頭,真是個小白癡,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梁祁安看著比年齡顯小很多的覃政,滿臉都是作為哥哥的無奈。☆、第62章誰是瘋子62、“簡先生,感謝您過來配合我們的工作?!?/br>“陳局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焙啺匾蠛吞匾獾介T口接待他們的中年警官握了握手,帶著隋豐平和中年警官一道往里走,一邊走,中年警官一邊和他說明案件調查的情形。“這件案子的資料我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這次邀請您過來,就是為了證實證人口中的某些證詞。您隨意和他聊天就可以了,我們的人會在審訊室外面觀察?!?/br>“好的,我會配合警方?!焙啺匾笳f,“我也希望這件案子可以早日結束?!?/br>中年警官立刻笑著點頭:“您放心,我們肯定會盡快結案?!?/br>隋豐平目光微沉,很快跟著簡柏殷走到了審訊室門口。“這位同志在外面等一下吧?!迸赃叺哪贻p警官對隋豐平說。簡柏殷朝隋豐平點點頭,隋豐平心領神會,站到一邊,和其他的警察一起呆在了審訊室外面。簡柏殷推開了審訊室的門,時隔多日,又見到了溫哲。都說剛剛坐牢的人會有一段暴瘦期,溫哲似乎也不例外,哪怕他僅僅只是被拘留,也瘦的脫了形一般。審訊桌后的溫哲頭發凌亂,眼下有深深的青黑,目光持久的凝結在一個地方。直到簡柏殷推門進來,溫哲如同死水的面孔才終于有了波動,他的眼神幾乎黏在簡柏殷身上,隨著他慢慢走近,越來越露骨,哪怕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到了他臉上的這種表情,也能猜到他對面前這個人的渴望。從前或許溫哲還會稍作遮掩,但到了如今,他根本就懶得掩飾也不耐煩再去掩飾了。“你來了,終于來了?!睖卣芴鸨淮魃狭耸咒D的雙手‘砰’地一聲擱在桌子上,凌亂的頭發和削瘦的臉頰讓他的眼睛顯得格外大也格外懾人。簡柏殷拖開他對面的椅子坐下來,他取下脖子上深灰色的圍巾隨手折了折,并沒有放在桌子或是旁邊的椅子上,而是擱在了自己的腿上。“你想和我說什么?”溫哲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簡柏殷已經很久沒有面對面和他交談過了,更別說是這樣的距離。他一直地看著簡柏殷,目光沒有一刻偏移。“清河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那輛車上?!睖卣芩坪跸肓撕芫?,才把這一句當成了見面的開場白,他的嗓子比以往低啞很多,像是很久沒有被水滋潤過。“我知道?!焙啺匾笃届o地看著他,就算待在四周放滿了攝像頭的審訊室里,他依然保持著一貫的作風。“那是為什么?”溫哲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一下,他不解地望著簡柏殷,“簡哥,我們認識快二十年了吧,至于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思,清河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我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睖卣艿恼Z氣很慢,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把這些話說出來。“如果那天我不在車上,你就能安心地送那些人去死嗎?”簡柏殷很平靜,并沒有因為溫哲的煽情而有絲毫動容,“這是犯罪?!?/br>溫哲輕輕笑了一聲,他揚起手銬:“犯罪?是外面的警察讓你誘導我講這樣的話?”審訊室外的人面面相覷,一個個地盯著里面的情況。“需要嗎?”簡柏殷始終很冷靜,如同溫哲無數次在夢里看見的,永遠高高在上,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證據已經很明顯了,就算你不開口,也不可能無罪釋放?!?/br>溫哲緩緩搖頭,嗤笑一聲:“我沒想過能從這里出去。輸了就是輸了,棋差一招,怪不得誰。我知道不能對你放松,因為一旦給了你機會,你就會抓住任何一點可能去翻盤,但我從沒想過你會主動挖坑讓我來跳?!?/br>溫哲停下來:“當初你為什么要去清河,你心里明白,真的只是為了去考察?”他緊緊盯著簡柏殷,想從他臉上找出任何一絲表情的波動,很可惜,這個人的冷硬早已經刻進了骨子里,似乎不管什么事情都無法讓他動容。里面的人沒反應,不代表外面的人也能全部無動于衷。至少幾個警察心里已經嘀咕起來。溫哲話的意思難道是簡柏殷故意挖坑讓他跳的嗎?難道真有人置性命于不顧只為了抓住另一個人的把柄。可是當時車上還有其他人??!還是說,這只是嫌疑人自己的臆測和推斷?他們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試圖從嫌疑人的話里分析出更多有用的線索。“腦補太多是種病?!?/br>“噗——”簡柏殷這句說完,審訊室外的人先笑了起來,又連忙正了正表情。里面的兩個人依然進行著對話。“你需要我用這么大的代價去交換嗎?未免把自己放的太高了?!焙啺匾蠹词故呛蜏卣苊鎸γ?,也從來沒把人真正放在眼里,溫哲這一點或許說的不錯,他確實眼高于頂,不討人喜歡,不過那又怎么樣呢,他從來不是為別人而活著。溫哲盯著他,厭惡和迷戀不斷交叉出現,拉扯著他臉上的肌rou,也讓他表情分外扭曲。“也就是說我無論做什么,你都不可能接受我?”他望著簡柏殷,等待他的回答。就算很早之前溫哲已經清晰的知道這一點,但他仍舊思考了無數次。“為什么?”溫哲的手緊緊地抓在一起,“我不信是因為性別,你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表現出興趣,即便是當初的佘玲,也只是為了完成和佘家的約定,既然誰都不可以,也就是誰都有可能,那我為什么不行?我對你不好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