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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你居心不良,居心何在?”“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不想理我,不再管我死活,也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牽扯,想我離你遠遠的,那你就應該不要再做多余的事讓我誤會!”“誤會你對我的好,是明明喜歡我,但因為我媽,你害怕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卻不敢跟我在一起!”“還有,當初你再三強調說你不是同性戀,只喜歡女人,那我問你,你今天晚上帶在身邊的那個男孩兒,到底是幾個意思?”“徐仲晚,你說,你想怎樣,你又要我怎么樣?”說到這里,徐仲晚從頭到尾沉默,一聲不應,蔣池真不知道徐仲晚咋想的,沉沉地深呼一口氣,語氣變得稍微柔和,聲音帶著疲憊和懇求:“徐仲晚你告訴我,你給我一個痛快,我快受不了了……”蔣池微微俯身,將頭枕在徐仲晚的肩頭,一聲聲傳達著自己的無助和痛苦:“我知道,我以前傷害了你,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我媽,我混蛋,我大錯特錯,我真的很后悔,真的……我現在,不知道怎么辦了,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我真的很喜歡你……”面對這樣的蔣池,一股無力感涌上徐仲晚的心頭。他想,如果當初的蔣池清醒一點,能早點明白這一切,過去的一切將不會發生,他們不至于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別說蔣池要怎么辦,徐仲晚也不知如何是好。這兩年來,他一直在想怎么解決這個問題。可是,思來想去,至今無果。廁所里,安靜了許久,直到徐仲晚的手機響了。徐仲晚接起來嗯了幾聲,掛斷后,他推開蔣池,說他還有事先走了。情到正好,蔣池哪肯,一腳把徐仲晚剛打開的門又重新關上:“我不準你走,你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你今天就別想從廁所里出去!”“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在這里強/暴你?!笔Y池又破罐子破摔地跟了句。他悔意不再,一字一句陰聲威脅,一手捶在門板上,將徐仲晚圍堵在他和門之間。蔣池這混賬沒心沒肺,徐仲晚心寒了:“蔣池,你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么?”“我真的知道錯了?!?/br>“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錯在哪兒。你若真知道錯了,你現在就應該馬上放我走?!?/br>蔣池好氣,氣得抬手用力捶了一下門板:“徐仲晚,算我求你了,你他媽要是有什么苦衷你說啊,你不要這么對我!”徐仲晚確有苦衷,但他不能說。他說了,他怕蔣池這輩子都會糾纏不休。所以,徐仲晚選擇搗碎牙,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不能言明的苦衷咽下去。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轉過身,與蔣池四目相對,冷冰冰地說:“蔣池,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么?現在,你到底喜歡我什么?我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到底哪里入了你的眼?你是喜歡上我,還是喜歡看我被你cao的時候可憐樣兒?”“我,我不是……”蔣池被問得無以作答。以前或許是,但現在他絕對不是。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徐仲晚什么。但他就是喜歡徐仲晚,不需要理由。當然,他不是僅僅想上徐仲晚的那種喜歡。為了取信蔣池,徐仲晚半真半假地解釋道:“蔣池,我沒什么苦衷不苦衷的,我最后再鄭重跟你說一遍,我不喜歡男人,我不喜歡你,從始至終,我之所以關心你,純粹都是因為你媽,你媽當年臨終前給我發短信,她求我,不管怎樣,讓我無論如何要照顧你。我沒忍心拒絕,因為這是我欠她的?!?/br>“至于你說的我今天帶在身邊的那個男孩子,他誰也不是,他只是我一家娛樂公司名下力捧的新人,今天帶他出來見識一下高層名流碰碰運氣而已。當然,你愛信不信?!?/br>“我這么說,你滿意了么,懂了么?”接著,徐仲晚盯著蔣池的眼睛,又補充道:“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蔣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對你的關心也是有底線的,你別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我,別逼用跟女人上床這種下三濫的解決方式來證明一切?!?/br>說完,徐仲晚不再多看蔣池一眼,開門順利離開了廁所,留蔣池一人在廁所里黯然神傷,慢慢體會人生。廁所的門被狠狠甩上的那一刻,蔣池不知所措,只好對著門板就是嘭嘭一通亂踹泄憤。人心都是rou長的,被自己喜歡的人一次又一次拒絕,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尤其對方還是像徐仲晚這樣不留余地的殘忍拒絕。輾轉幾番求而不得,一切又回到最初的原點,蔣池自知有錯在先,自食惡果,也怨不得誰,心里很不是滋味,卻不知道該怎么辦。當初他有多么厭惡企圖想當他后爸的徐仲晚,現在,他就有多么喜歡徐仲晚,喜歡到刻骨銘心,像是即將溺斃在水中的魚,無可救藥。這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徐仲晚轉身徹徹底底給了他一個漂亮的回擊。35蔣池在廁所里待了會兒,洗了把臉,臉上妝都給洗花了,一直到廁所的門被之前那個酒鬼同時打開,他才一臉恍惚地出了廁所。徐仲晚一席話,宛若醍醐灌頂,蔣池算是徹底失戀了。是了,他把mama害死了,徐仲晚不是同性戀,恨他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喜歡他。原來一直以來,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廂情愿,徐仲晚只是出于人道主義,一點兒不喜歡他。才出廁所不久,兜里的手機響了,蔣池掏出來一看,是白姐打來的,但蔣池直接掛斷不接,下了電梯就離開了華麗麗大酒店,驅車直奔附近的酒吧。路上,蔣池的手機一直響,白姐連著給他打了十來個電話,后又助理金朦也給他輪著打了好幾個電話,但蔣池煩躁地通通都沒接,還把電話設置成了飛行模式。到了酒吧,蔣池在吧臺邊要了兩瓶威士忌,一杯接著一杯直把自己灌醉。因為醉了,他就不會去想徐仲晚,不想徐仲晚他就不會傷心難過了。這期間,調酒師就看著花了妝跟鬼一樣的蔣池暴躁的趕走了一個又一個MB男孩兒。在流光百轉的燈光下,蔣池喝醉了就趴在吧臺上先是一聲聲哭著叫著媽,叫他媽不要死,跟他媽道歉,哭著特別傷心,哭得調酒師還以為蔣池哭喪來著,挺同情。但哭喪完,蔣池含淚又語無倫次地自言自語一通:“為什么,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嗝,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徐仲晚,你喜歡我好不好……我沒有,我不是,徐仲晚,你不能不要我……”調酒師一邊給客人調酒,一邊聽著嘆了聲,心說原來不僅死了媽,還失戀了,真是太可憐了。后來,蔣池說著說著就在吧臺上睡著了。這可不行,調酒師甩出連環巴掌連忙把人打醒。然而,蔣池醉得太厲害,調酒師根本打不醒。于是無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