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里屯 三里屯(01-04)
作者:忘不掉記不住 字數:6080 三里屯三里屯 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愛逛街。解放區里有個三里屯,屯子 里的香水味爛大街。 可我就是喜歡偶爾逛一下,因為屯子里面故事多。 我就喜歡聽故事,打小愛鉆胡同。胡同里的熱風吹過老漢衫,腋毛迎風招展, 蒸發了嘮叨和sao情。 現在愛逛屯子,屯子里的空調開得足足的,涼風吹過齊逼小短裙,加熱了又 想上竄,都是渴和望的味道…… 我走過屯子在工體旁邊的酒吧坐下,幾年前這里座無虛席,吧臺前都是皮套 緊身衣,緊身衣勒出了腰上的橘皮和胸前的青筋。 我喜歡坐在里面,外面的都是找機會的,里面是有機會找的。 包廂每分鐘都有開香檳的,一個沒開好,塞子就可能蹦到頭。 吧臺小哥剛把我檸檬口味的純凈水拿到我面前,我霎時間感覺到后面有一股 殺氣。 上一次我有這種感覺還是高一上課吃早餐,班主任拿著一盒粉筆從后門突襲, 對著我的后腦勺就是一頓掃射。 一下回到了5年前,橡皮塞從我的天靈蓋彈射出一一條斜角大於三十度拋 物線,而回落在調酒師的手邊。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大背頭墨鏡男招呼著身邊的小平頭和小辮子,當然在座 的還有34D,36E,3F。 「不好意思哥們!真不是故意的,一起喝一杯,失手!失手!」 大背頭開著我舉著酒杯,誠懇的眼神洞穿了墨鏡和昏暗的場子。 「沒事,沒事!」我強忍淚水把手中的冰檸檬水舉起來應付了一下。他招呼 著看場子的小哥說,要為我買單,我覺得他應該知道我這杯就3塊,還不敵一 瓶4的加了冰和吸管的雪碧。是不是覺得大背頭和我會有什么交集。 不,事就這么過了,小辮子長的賊結實,小平頭帶著一串大金鏈子估計是什 么兵器。 我抽回身,主角來了。 川,一個性格剛烈外表婉約的大妹子,一米七的個頭和高領體恤衫,讓剛剛 32B的胸看起來像34A一樣坦蕩。 不熟的時候是風中飄逸的女神范(天然網紅臉),熟了就是啤酒擼串的女神 飯桶,剛坐下來就點好了菜。 不要以為她叫川就是巴蜀妹子,毛關系沒有! 我們關系不錯,能在喝大了的時候準確的吐我在我西裝里面的小馬甲里。我 也不會這么輕易饒了她,接下來一周的衣服襪子全都是她洗,都給我手洗。 我們倆去三里屯的一個原因就是講故事,講改革開放后的風花雪月,說經濟 危機前的愛恨情仇,傾訴一個三無青年如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中發光發熱???/br> 之人生如戲,裝逼隨意。 也是認識了有段時間后,她才告訴我為什么叫川,站著的時候她叫川,躺下 了,她叫三。 那天晚上也沒例外,我聞起來就像地溝油。臨走了一邊扶著這個彪形大妞, 一邊我不停翻找她包里的手機,看看能不能找到她家里人的電話,卻翻到了一堆 紅色的未接和短信里一堆噓寒問暖和叫晶的人發來的一個酒店位址。 我似乎懂了什么,我問她是不是要去這,我幫她叫個車,她說是。 我剛上車,跟司機說了地址,還多給了兩百的擦車錢,吐車里一般都這個價, 還跟司機交代了,到酒店后跟門童說拿一個推行里的車把他推上去的房間。 剛要抽身從的士里出來,她把我拽住了。 2 「你怎么這么撇開我不管呢?!你姐我要有什么三長兩短你負責么?!誰說 我現在就想去那了?!我沒說我認識他??!憑什么要把行李車推我!米的長 腿是擺設??!門童小費你給??!」 就憑你這句話,我就覺得這她媽一定沒事,「師傅,你把那兩百塊還我吧, 估計她不會吐了,門童也省了,丟酒店門口就行!」 我身子回抽了一下。她立刻扯著我褲腰帶說:「數三聲,滾過來!我要是吐 了誰照顧我!」轉頭看拍著司機的肩膀,「師傅去亮馬橋,朝陽公園,光明公寓! 開慢點,不然您要洗車了?!?/br> 再想想吧,總是覺得是不是要發生什么,畢竟這位還能看,5公斤不到, B胸(必須純天然),大長腿,緊身牛皮褲,喝酒前的確是女神。我內心的小惡 魔跟我說:「想什么呢!踹她下車!耽誤事,廢話多!」 憑什么!她敢一手扯著我褲腰帶,一頭靠著窗邊,雙腿蜷縮著卡著我大腿, 我扶著門,高跟鞋就塊戳到我命根了。我就尼瑪顛屁顛的過去了,這算是yin威么! 剛到三元里,電話響了,那個叫晶的男子用渾厚的聲音問候了川,然后讓她 快點過去! 她一聽就掛了,然后輕輕的說了一句:「傻逼!」 身子一番,蹬了一下,鞋跟劃過我的大腿根兒,眼珠子疼得都快掉出來了, 我立刻脫了她的鞋,恨不得直接扔窗外! 她剛掛電話就又睡了,我就把鞋跟掛在她的T恤的胸口,省得我忘了,要是 吐了,還能接一下。鉤鞋的時候我不記憶的看到了米白色隆起的抹胸,真敗火! 我就這么瞪著眼睛看著她這么淡定的踩著我的命根,看著她新涂的指甲油, 黑色真不適合,褪色了還以為是灰指甲。 車停在了朝陽公園路西側的印度餐廳旁邊,我一巴掌乎在她腦門上,她人立 刻清醒了,「有刺客!」 「有病吧!」我吼到。 她看到我后又喊,「小瘋子,護駕!」 我是方,不是瘋!多少次了都叫錯,喝酒還亂叫,這小學拼音是潮州數學老 師教的吧,感覺身邊人的體育老師都去交數學了。 司機師傅看了看計價器,把多余的錢準備找給我,還有那準備洗車的兩百塊。 我剛摸著錢邊,這姑娘居然吐了!我看了看他她,看了看師傅,師傅自然的 把錢收回去了。 「不好意思師傅,這車讓她洗能不能打個折?」 「不是洗不洗車,我這兩天都拉不著客了,這花花綠綠的估計姑娘愛吃蔥啊, 味兒大,勁兒足……快抬走吧,別耽誤你事兒!」 這B樣還能有什么事!她說,旁邊的車門打不開,忍不住就吐了。我在想還 有鞋子接著啊,不是有鞋子呢么? 沒想到她發現是她自己的鞋子,就機智的繞開,然后準確的涂在我腳下的墊 子上。我那锃亮的飛躍……很想一腳塞進她嘴里。 看到這還以為我們會發生什么吧,都送回家了不是么?你想簡單了…… 我好不容易把她拖拽出車子,胸前還掛著高跟鞋走在灰濛濛的大街上。 「好好走,不然我松手,你就睡大街了!」 「你敢,你不會這么做的,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我不心疼,我腰疼!死沉的,好好走!」 我就是不明白她哪里來的自信我就會心疼。 川拉著我的脖子,我環著她的腰,直接掐住了她的細皮嫩rou,瘦了點,比較 沒地方抓,不然就抓胸了,還有幾兩rou。不過她走的還開心的。 我邊走邊問,剛剛打電話的男的是誰?「賤人!」說得滿不在乎的,不過我 感覺得出來是真的不在乎,或者不想在乎,不過不管怎么樣,現在這人在我手里。 3 你說這人有這么大罪,非要把自己喝成這樣。敢愛敢恨換來的是敢約敢睡, 我一手扶著她,一腦子想著川別就這么栽我手里了,那個叫晶的會不會找我拼命? 我摟著她的腰,體恤衫是絲質的,滑得很,走路沒勁,走一下坡一下,她身 子一向下,我手就不自然的要抓到胸。軟,面積還很大,但是實在不好扶,這種 被動的卡油她也不介意,估計也沒什么意識了。 「酒精怎么就讓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革命意志了呢?怎么非要喝這么大,明 明你酒量就可以干倒一個連,今天怎么跟我喝就認慫?我還沒怎么喝,就聽你叨 逼叨的,聽你說書連盆瓜子都沒有!」 「閉嘴!好好扶我!手怎么這么不老實,都快把我內衣扯掉了!」 「明明就是里面太空了,這么大個怎么發育的!」 她立刻掙脫了我,一把把我推開,晃晃悠悠的站在我旁邊,我剛轉身要去扶 她,我還以為這是跟我撒潑。沒想到他一把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胸上,「好好感受 一下!手感好著呢!又大又軟!」 「有人,路上影響不好,趕快回家!」 我立刻把手抽了回來,說有有,其實連個毛都沒有,快兩點了,怎么連個跳 廣場舞的都沒有?其實她指甲戳在我手腕上,手抓在rufang上除了疼我什么都沒感 覺到。 我手一抽,她居然沒站穩,向我這邊傾斜,扒著我的褲子倒在了沾滿蔥汁兒 的鞋子上。齊逼短裙一下子齊了腰,rou色的內褲和著圓潤的臀部無縫連接,絲質 的內褲緊貼著股溝,順著向上鉤在了胯上,一邊屁股已經一覽無余,另一邊也只 遮住了四分之一不到,珠圓潤滑像是煮熟的剝了殼的雞蛋。 不過這下完了,她趴地上了,這要有多難才能再把她拎起來,皮光rou滑也不 好下手。 「快拉我起來!怎么不扶好姐!」 不是我不想,這一灘爛rou躺在地上怎么扶,正所謂爛泥扶不上墻,爛rou架不 上樑。我一腳跨在她身上,蹲下來,從腋下抱住她,挺直腰板,靠著多您深蹲和 硬拉的技巧,迅速讓她與地表分離,4萬年的進化就好像這一伸一拉,這坨 rou站起來了! 為了避免她又坨了,我直接順勢將她扛在肩上,手放在她屁股上保持平衡, 同時扣住小腿防止她往下滑,這個動作最早是我爸教我扛大米的時候用過的,9 年抗洪又稍微溫習了一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了。 她自己也沒忘拿著鞋和包,剛扛起來就是她的一陣慘叫,「??!我的肚子, 看你平時肩膀挺圓潤的,肩上怎么rou這么少!我快吐了!」 我徑直走到電梯口,按了電梯,走進去,她自覺的按了樓層,她自己被我扛 著開了門,再被我甩到了沙發上,再滾到了地板上。 我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看著沒幾兩rou,怎么這么沉!你是多能吃,都 吐了半斤糧食出來了!」- =站=—— =м.īīāńū.íΝ=—— =站=—— =.īīāńū.íΝ=-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我一身汗加惡臭,我看是沒轍了,洗一洗再回家吧。當然,我不可能只洗我 自己,我估計她也差不多能自理了,就給她喝了點溫水,再駝她去了浴室,扒光 了在浴缸里拿溫水沖,但是還留了條內褲,因為這貨邁不開腿。 是不是覺得我們倆有什么,不然怎么敢扒光她? 不,她吐的一身都是,不扒光了怎么洗,站都站不穩,衣服還讓我一件一件 脫,脫的時候還不配合,嘮嘮叨叨的。 「衣服是絲綢的,輕點,小心扯壞了口子!我裙子是G的,衣服和 裙子別丟洗衣機!」 洗衣機呢……我沒丟馬桶就不錯了,罩子直接讓我丟臉池里了。 我一邊沖她,一邊把浴池里放滿水。我把自己褲子放好,把她的衣服和褲子 和我的一塊洗了,涼在了陽臺。 5樓外面看過去都是窗子,一點生氣都沒有,水泥森林里把人都住得越來越 木納,生活也被禁錮的只剩這五六十平米的小空間。我歎了口氣,光著身子在沙 發上喝著水,一下子放松的睡著了。 我猛地驚醒,緩了一會兒,已經四點了。我困得不行,但我要看一下川是不 是把自己弄乾凈了。 我走回浴室,她也睡醒了,看著天花板,感覺在想什么,我光著身子走到她 面前,她看了看我說:「潔身自好??!」 我沒有看她,直接踩進浴缸,「你洗完沒,趕快的啊,不然我一起洗了?!?/br> 其實我就是想沖個澡趕快睡覺,她站起來我才發現她把內褲都脫了。她的手 從后面穿過我的腰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感覺到的是一身冰涼的軀體和迷茫的靈魂, 她的臉貼著我的肩膀,手自然的向下探,是一茬子一茬子的黑鋼絲和血氣方剛的 器具。 我轉過身子,她看著我,竟然哭了,她在我面前如此的赤誠,以至於我手足 無措的竟然抱住了她。 她突然大力的把我推開,光著身子走回房間了。我轉回來,開了花灑,希望 洗去渾濁和無從提起的思緒。洗手池上面的鏡子里是一個裸露的殼,心已經被粘 在了那個冰冷的軀體和迷茫的靈魂里。 我擦乾凈身體,走向臥室,她已經穿著一件藍色的絲綢睡衣站在窗前,看著 窗外的漆黑,用無神的眼睛記錄著路邊的環衛工人拾起路邊的瓶瓶罐罐。 「你別走,再陪我聊一會兒!」 我不知道她要說什么,還有什么說的,我包上浴巾,坐在床上,白瞎了一夜 春宵。 「剩下的故事,還是在三里屯的酒吧里解決,我還是睡一會兒。你別折騰我 了,等我衣服乾了我就回家!」 我把頭埋在枕頭里,她躺回了床上,手放在我肚子上側臥著靠在我肩膀。不 一會兒鼻息聲越來越緩,一條腿已經壓在我命跟上,側臥的身子也撇成了方字型, 我的手也不自覺地搭在了她左邊的胸上,跟我的一樣平,就這么,好像兩個男人 一樣睡著了! 4。 早上朝陽公園的大媽沒有想要放過任何一個對早上有貪念的人,一首最炫民 族風比鬧鐘叫得還準還刺耳! 我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川,不,是三,心里有種莫名的喜 感。這也算睡了?我不抽煙,但這個時候總覺得手里好像缺了點什么,是什么呢? 不裝個逼就是不甘心??! 我一看手機,才不到點,我很想以飛鏢戳死那個領舞的,不過看她步伐矯 健,身手敏捷,萬一輕功蹦躂上來,我也抖不住。 我想要下床撒泡尿,可是這撩陰腳勾的實在陰險,我剛準備抽身,她看是翻 身了,右手爬山倒海般地從床邊抬起,在空中劃了個半圓,手掌攤開,呼嘯著朝 我的面門而來。 我說時遲那時快,我左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了她即將落在我腦門的右手腕, 順勢放在了她臉上。 她突然醒了,看了看我,一個迷惑又面帶不悅的表情,用臉上的右手擦了擦 掛在嘴邊的哈喇子,翻過身背對著我睡著了。 我下床走向廁所,先把這一膀胱尿甩乾凈了,走到陽臺看我的衣服有沒有干, 對面樓里阿姨已經在準備早餐了,我也餓的不行不行的。 剛開了冰箱發現里面居然是滿的,半冰箱的飲料和半冰箱的零食。翻來翻去 只能拿著安慕希加閑趣當早餐,我個人還是喜歡吃口熱的。 剛準備喝,她從臥室走出來了,我還是蠻喜歡這個藍色絲質睡衣的,一到早 看著她激凸的奶子在里面晃啊晃啊,她盤了頭發直接坐在我身上把我看好的優酪 乳喝光了,留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然后看著我親了過來。 我出一餅乾她嘴上,把她橫抱起來然后又穩穩地摔在了沙發上。她把那一小 口咽了回去然后從沙發坐起來,嘴里銜著碎掉的半個餅乾,一只腳在地上,一只 腳屈起橫靠著沙發,睡衣完全滑落在胯骨上,里面是光溜溜的兩片大rou皮縫,乾 乾凈凈。 我彎下腰,摟住她,整個身體壓在了她上面,一只手撐著沙發,慢慢的要碎 了她嘴里的餅乾,然后是唇槍舌戰的感受優酪乳在她沒刷牙的嘴里留下了半發酵 的甜味和芝士味閑趣的濃稠。 我們慢慢的身體躺平了,她還有一條腿在沙發外,撐著地面,我毛茸茸的大 腿貼著rou縫,一只手從她的腰間劃過,鉆進睡衣,游走在股溝和后門然后順著背 脊向上走,抓住左邊的B,如此坦蕩的,卻也柔軟稚嫩。 她嘴唇慢慢點過我的下巴,我的喉結,雙手繞過我的胸,勾住了我肩胛骨, 慢慢埋進了我的胸前。我攢著一邊的rufang,鼻尖在她盤起的頭發里呼吸到了三里 屯的酒精,還有嘈雜的人聲和那個叫晶的男人 她用舌尖輕觸了我的rutou,身體就像過了電,一下子抖擻了,身體是熾熱的, 能硬的基本都硬了,當她手指劃過我的腰抓著我的右半邊屁股的時候,我的臀部 假的異常的緊,背慢慢仰了起來,背闊肌和下后鋸肌微微隆起,手貼著她的臉, rou縫里的水順著我的大腿幾乎要流到了沙發上。 她猛地把我推看,迅速的從我的身體下抽離,小跑的回房間,我一個箭步追 了過去把她摁在了墻上。她背對著我,雙腳并攏,墊著腳尖,屁股在我下腹的下 方和森林邊上下摸索,我左手將她的兩只手扣住,舉過頭,她用手肘頂著墻,胸 和前之間留著我手可以任意游走的空間,我沒有想要放過她,她的腰彎的使勁, 頭靠在我左肩的鎖骨上,我的舌頭從川的右邊臉頰滑進了右邊耳蝸,再喊住了耳 垂。 她的喘息和嬌嗔越來越急促,我下身已經隨時準備合體。 川的rou縫是我遇到過最飽滿的,兩片rou像是東成西就里梁朝偉那嬌艷欲滴的 雙唇,緊實而rou感,我可以原諒她不夠健碩的胸部了。 我的胸肌頂住了她的肩,我的腰大肌時準備沖刺,我臀大肌也繃得在兩側凹 出了窩。 她溫熱的臀部用力的坐在了連桿上,我幾乎沒有什么動作就完成了對接。她 隨即一聲釋放了身體的能量,輕微的顫動傳遞到了她每一寸肌膚,rutou堅硬無比, 連周圍一小圈環繞的乳暈都收緊了。 「要頂破么?你是不是很久沒做了,怎么這么大的沖勁!慢一點!」 我放緩了節奏,聽她嬌嗔,一個音節一個音節的向上飆。直到她說快一點, 我又開啟了大扭矩輸出。她身體一下子僵直,我被包裹著,越收越緊,她的手抓 著我的頭發,胡亂的扒開又攢住,身體緊貼著我,腳尖繃直的向上。 我沒有再動了,她似乎要把我夾斷了。我還是使勁往前沖著,「來了!來了! 別動!「我又停下來,等她過去,我又開始了。 的確很久了,上一次都不記得是什么猴年馬月的事了。 前后沒有很久,估計六七分鐘,她完成了一次能量的聚集和釋放。我把她抱 到床上,側躺著,我站床邊,她雙腿一前一后地并攏,我抓著她的胸,側躺著感 覺有了。 「新姿勢!快教教我!好舒服!」 「你躺著別動!」 一系列猛戳,我右手扶著床,左手被她拽到的嘴邊,吮吸我的食指。欲望的 聲音悶響在胸腔。 我愈來愈快,她叫得淒慘,我在一個升D中結束了一早上的運動。體液已經 分不清是從哪里來的,我濺了她一腰。我累癱在他面前,閉著眼睛,回味著發生 的一切,到底誰賤? 段先收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