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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紅——不知道他這是答應了還是沒有。我心中恍惚地想著:那個疤痕是烙印在他精神體上的,是靈魂受了傷,怎么可能會不疼呢?思及至此,大概被這鋪天蓋地的迷幻光華所蠱惑,我的手不受自己控制般地伸了出去,放在他腦袋上輕輕摸了摸,既像是安慰,又像是了解。邊堯錯愕地睜大了眼,他好看的琥珀色瞳孔中水光閃爍,一眨眼又消失了。五分鐘之后。我氣若游絲道:“喂……你也說點什么啊,你這樣我好害臊啊?!?/br>“你自己說出這種話,你是該害臊!”邊堯滿臉通紅地大喊。我捂住臉:“幸好月哥和褚小狼他們不在,媽呀太羞恥了……”“你是不是傻……這里是月哥的靈域,你說什么他能不知道?”我:“……”我也學邊堯直挺挺地往地下一躺:“我已經是一只死猴子了?!?/br>這次談話的尷尬程度較之撞見邊堯的裸體那次,猛烈程度更甚一百萬倍。我們倆足足癱了二十分鐘才緩過勁來。裝死裝了個夠本,邊堯總算復活,率先站起來打開門,下樓去找狼兄弟。邊堯走了兩步便放輕了手腳,我從樓梯上往下一看,一白一黑兩條狼蜷在一起,白狼頭枕在哥哥身上呼呼大睡。巨大的黑狼睜開眼直起上半身,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哇狗狗睡覺了好可愛……然而這溫馨的場面還未持續一刻,英俊的黑狼便開口道:“決定了?”邊堯:“嗯……”黑狼微點了一下頭,說:“懷星,起床了?!?/br>他一口咬在白狼皮毛豐盛的后脖子處,將他叼起來甩飛了出去。【風鈴振動的門廊完】作者有話說:感情進度(1/10)直球boy鄒初陽可支配屬性點1月哥紅娘指數1褚懷星睡夢中被攻擊hp-1第26章通向深淵的浪漫(4-1)“你們好,快進來,今天外面下雪了,很冷吧?!?/br>熱情笑著招待我們進門的是26歲的上班族姚澄,他本人是一個大數據公司的員工,也曾是我們的委托人。“打擾啦!”我笑著進門,身后跟著裹成一頭熊的邊堯——他穿著厚羽絨服,戴著手套和帽子,帽子外面還套了一個耳罩。“哈嘍小菲,今天沒上課嗎?”我越過姚澄肩頭喊道。客廳沙發茶幾邊盤腿坐著的少年,看見我們進門之后立刻抱著電腦躲到姚澄背后去了。他正是姚澄的戀人小菲,不久之前才剛從漫長的昏迷中醒來,還在慢慢適應著與他人相處以及回到社會。但好在有姚澄每天陪著他,小菲恢復的過程雖然緩慢卻很穩定。所以我們這次的請求,搞不好真的太過分了。屋里暖氣很足,我脫掉沾著雪花的外套和圍巾,在門口脫掉鞋走了進去。邊堯也在我身后摘掉帽子,姚澄看了他一眼,吃驚道:“你剪頭發啦?”“嗯,”邊堯摸了摸鬢角的位置,又不自在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脖子:“好不習慣,而且好冷?!?/br>“剛剪的,好看么?”我笑嘻嘻道。“很精神,而且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币Τ握嬲\地點點頭。“嘿嘿,”我得意道,“剛才下課去剪的,剪好就直接過來了。其實本來只是想修一下劉海,但是托尼老師傾情建議全部剃短,就變成這樣了,很好看吧?”邊堯有點窘迫地摸了摸額頭:“神經病,大冬天的非讓人剪頭發?!?/br>“吃飯了嗎?”姚澄問,“本來想等你們一起吃的,我特地多做了些,但是怕小菲餓就先吃了?!?/br>“哦哦沒事,”我說,“小菲還在恢復的階段,要多吃多增肌才行?!?/br>小菲從姚澄背后探出半顆腦袋——他常年不見陽光也沒活動,皮膚白皙,四肢因為肌rou萎縮而過度纖細,看起來比同齡人年紀再小一些。但一雙大眼睛充滿靈氣,眼睫毛茸呼呼的,有點像我家的藪貓。藪貓的原型已經很大了,幾乎是個小豹子,不過他最近變成普通貓咪出去玩的時間越來越多了,經常一走就是三天兩夜的不見貓,我不得不給他掛個牌子以免被當做流浪貓撿走。好久沒擼到貓的我不由得蒼蠅搓手且露出邪惡的笑容:“小菲嘿嘿嘿,小菲好可愛啊?!?/br>小菲:“????。?!”邊堯一巴掌拍在我后腦勺,把我推開了,說:“我們真的沒吃飯,可以勻點剩飯嗎?什么都行?!?/br>姚澄好脾氣地笑起來:“當然,就是專門給你們留的。小菲別這樣,出來打招呼,哥哥是逗你玩呢?!?/br>姚澄家和我們上次來的樣子沒有太大變化,不過雜物少了很多,說是堆到隔壁小菲家去了。他計劃著開春的時候把兩家之間的非承重墻打通,直接變作一個大間,再把小菲原來的臥室改成一個工作室加書房。不過工程量巨大,還沒有開始具體安排。他把小菲的編程自學教材全都收到一邊,將熱好的飯菜端至飯桌——梅干菜燒rou,番茄丸子湯,熗炒藕片……姚澄的人妻屬性著實讓我羨慕了,反觀邊堯,只知道吃面包面包面包,連煮泡面都不知道放個雞蛋,一點靈魂都沒有。我和邊堯很不客氣地在姚澄家餐桌旁坐下,小菲全程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圍觀我們。邊堯作為人形的時候吃飯也不愛咀嚼,兩三下就嗨完了兩碗米飯,然后一臉兇相瞪著我,意思是“你怎么還沒吃完,快點說完正事我好回家睡覺了”。我發現了他剪掉頭發的第一個壞處——捕食者的眼神有點太過有存在感,實在很難忽視。但是沒關系,我對自己說——只要閉上眼睛就沒問題。“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接到了一份委托,需要你的幫助?!边厛蛘f。“我?”姚澄驚訝道,“我能幫上什么忙么?”邊堯看了我一眼,我臉埋在湯碗里,從碗沿看了他一眼,完全沒有插話的意思。邊堯無奈地自己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br>“這次的委托人……就叫他孫先生好了,孫先生的女兒通過網絡相親交友和一個男人認識,并且約會交往了。通過這種方式認識的人,孫先生本來覺得有點不靠譜,但被女兒和妻子調侃說爸爸看女婿本來就是討厭,所以也按捺著沒多說什么?!?/br>“女兒和相親男認識后沒多久,就已經完全愛上對方了,朋友圈全部都是曬甜蜜的內容,但卻從沒發過兩個人的合照。交往期間女兒數次找家里要錢——女兒自己雖然有工作,但工資并不算多,開銷沒有節制經常月光,所以想買點什么好東西、類似包啊或者旅游啊什么的,總會找他來撒嬌。因為孫先生很寵女兒,就三五千地給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