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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加分項的同學,恭喜你們在計分板上活獲得領先!接下來要參觀狗狗的靈域了(揮舞導游旗第15章沒有月亮的夜晚(2-6)聽邊堯說完這一番話之后我驚了——倒不是因為他推測的內容有多荒謬,恰恰是太過合理,卻又建立在如此有限的信息資源上。“應該沒錯,”褚懷星用鞋尖狠狠蹭了一下地板,“什么垃圾人,看老子不把你老窩翻個底朝天?!?/br>我卻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等等,如果背后不只是一個鍵盤俠,而是一個有組織的暴利機構的話,那么單靠我們三個人不太穩妥吧。我覺得最好還是……”邊堯飛快插話:“這小子又要說報警了?!?/br>“還是報警比較好?!蔽夜室獯舐暟言捳f完,同時瞪了邊堯一眼。“看吧看吧?!边厛驌沃~頭。褚懷星手一揮:“這件事不需要讓猴子插手,而且,暫時也來不及了?!?/br>“為什么來不及,你們不要老是這么沖動……”我話未說完,已經看見了。不到十米遠的地方,站著一條狗。它是否是被我放置的食物引誘而來不得而知,但絕不會好好吃掉餅干就能滿意。狗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鐵環,連著半條斷掉的鐵鏈,項圈下面的毛皮都磨禿了。它四只腳掌滿是臟污和血跡,指甲翻了好幾個,渾身都是觸目驚心的抓傷和咬傷。狗向前走了兩步,鐵鏈拖在地上,我這才注意到它的右后腿也栓了一根更細的鏈子。它雙目發紅,口涎滴滴答答,喉嚨里發出威脅的低聲吼叫——是一只發狂的瘋狗。褚懷星大喊道:“不要傷害它!”可邊堯已經擺出了戰斗的姿勢,冷冷道:“它已經沒有理智了!”我“嘖”了一聲:“萬事俱備,竟然沒有帶動物麻醉劑?!?/br>邊堯:“并不會帶那種東西吧???”他還沒能跨出一步,身形卻搖晃了一下,回頭看去,褚懷星雙手放在胸前,已經拉開一道耀眼的白光。這種程度的天旋地轉我一周怎么說也要經歷個好幾次,到現在已經完全已經免疫了。進入靈域之后,熟悉的棋盤格并沒有出現,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類似山野竹林的地方。剛才情況危急的一瞬間,褚懷星大概是怕狂犬受到誤傷,便主動撐開了他的靈域——這里不同于昨日我們到訪的華麗宮殿,倒是出乎意料地樸實。腳下踩著青綠色的草地,連觸感都很真實,鼻尖也縈繞著濕潤的、割草機走過的清香,耳邊甚至有潺潺水流的聲音。我抬頭看結界上空——虛無的黑幕中掛著一枚碩大的明月。原本是“楚河漢界”的地方被替換成了白色的籬笆柵欄,對面站著一只巨型的惡犬——它的精神體具現化后,個頭變為原來的四五倍大??谙褟乃鼌⒉畈积R的尖牙中漏出,順著血紅的牙齦和翻皮的下巴最終滴落到草地上。輕微的“呲啦”一聲后,地上冒出一股青煙,草葉發白后又變得焦黑。我回頭看向褚懷星,月色之下,他腳邊呈現出一個愈發清晰的影子——是一條身材勻稱、威風凜凜的大狗。“所以這要怎么辦???”我問,“狗的外部沒有魔氣包圍,它看起來只是單純地變大了而已?!?/br>“嗯,動物和人類處理起來不太一樣,就交給他就好,”邊堯說,“畢竟是犬類的事?!?/br>邊堯退在一邊,好像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我也只能老實地隨他站在一起。只見褚懷星雙腿略分,堅定而坦然地面對著不遠處狂吠的病犬。忽然,他跪倒在地,雙手撐地,背部躬起,渾身痛苦地顫抖著。他的體型隨即也開始變化、扭曲,好像有什么巨大的骨骼要從他的身體內破土而出。“噼啪!”一道電光在他身邊炸開,隨即是“噼里啪啦”接連不斷的爆炸聲。與此同時,結界上空雷云密布,無數光尾在云層中穿梭,最終聚攏成一個巨大的光球。“轟??!”一道巨大到閃瞎我眼的閃電自上而下,直接劈中了褚懷星,方圓所有草木皆被電波的余光洗刷了一番。耀眼的強光褪去,浪浪草叢間挺立著一條優雅美麗的生物——通體雪白又富有光澤的皮毛,尖尖上指的耳朵,銳利的黑眼和毛茸茸的大尾巴——什么薩摩耶,這分明是一頭白狼!白狼高高地仰起脖子,仰天長嘯,靈域里的每一粒微塵、每一顆分子都在無聲地響應他,空中的月亮也好像電流劃過一般呲啦閃爍了一下。他可以在這里單獨使用力量,也就是說他也沒有與人結下靈契咯?我心中忽然這樣想到。柵欄撤去,兩條狗瞬間撲打在了一起。褚懷星化為的白狼個頭頗大,但在這場對戰中仍不占體型優勢。好在他四肢修長健壯,彈跳力驚人,利爪好像削鐵如泥的鋼刃,牙齒也泛著森森寒光。瘋狂的巨犬卯足力氣直沖過來——它雖然皮rou斑駁,但看得出曾是條兇猛的野犬,后腿肌rou強壯有力。它騰空躍起,竟足足有兩米高!我還以為褚懷星鐵定會避開這氣勢十足的一擊,再重新找機會攻擊,就好像邊堯平時教我的那樣??砂桌亲ψ邮箘排倭伺俚?,帶起一陣風的泥土和青草,而后也后腿猛蹬跳了起來!皎白的明月之下,兩頭猛獸在夜空中張開尖牙利爪,激烈而野蠻地碰撞在一起。狂犬的爪子揮在了白狼的肩上,而白狼的爪子拍在了它的頭上,兩條狗從兩米來高的空中重重落下,迅速滾了一圈后又廝打在一起。“嘶!”這場面過于原始血腥,我看著不禁抖了一下。邊堯說:“大型猛獸爭地盤就是這樣的,不能退縮,尤其是最開始,一定要硬剛?!?/br>白狼身法矯健,靈巧地在月下穿梭,很快占據了上風。那條瘋狗跟不上白狼的速度,追來咬去間差點被自己的腿絆倒,它剛一露出破綻,后脖子的皮rou立刻被白狼叼住了??山酉聛戆桌遣]有選擇進一步攻擊狂犬的咽喉,只是很有分寸地給與它警示性或打擊性的抓咬。白狼在它肩側身上留下一道不輕不重的抓痕,又往旁邊退開一些。就這樣纏斗了一會兒,白狼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發狂的狗也累得呼哧帶喘,但仍一股腦地橫沖直撞。血跡沾染在雪白的毛皮上顯得分外觸目驚心,我開始有些擔心了。“褚懷星到底想干什么?”我問。邊堯緊緊抿著嘴不說話,下一刻,白狼猛地朝狂犬脖子揮爪,金屬相碰的一剎那,一道閃雷游過它的脖子,那條鐵項圈應聲落在地上。下一刻,白狼化作一道雪白的虛影,一下子又跳到了狂犬的后方,他張大嘴露出锃亮的尖牙,一口啃在狂犬后腿上——閃電“啪”地在他嘴里炸開,之前拴在狂犬后腿的鏈子也斷掉了。